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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纵者不松口,他们不会给你货的。”心里,封大总裁冷冷道,“接下来,绝不会仅止于此,还有最大的后招。”

果然,他话音刚落,外面就走进来了两个人,穿着银行的工作服,神色嚣张。

“邱建设在吗?”一个三十多岁的男职员开口,不客气地到处乱看。

邱明泉深深吸了口气:“那是我家人,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吧。我能做主。”

来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苛刻地审视着店铺:“我们是静安区工行信贷部的,听说你们歇业好几天了吧?”

邱明泉安静地道:“这个月的贷款我们已经还了,分毫不差。”

那名信贷员撇撇嘴,冷笑了:“等出了问题,我们再来,还要我们风控部门做什么?现在我们怀疑你家的贷款有风险。”

邱明泉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

封大总裁早已接管了他的身体,冷冷地逼视着对面的两个人:“有什么风险?”

那中年信贷员心里忽然一激灵:奇怪,这明明是个少年,面容青春稚嫩,可这眼神,怎么……就好像锋利得犹如沧桑打磨过?

心虚之下,他脱口而出:“供货商一直不供货,你们的店就会亏损,拿什么来还我们的贷款?!”

对面的少年冷冷地笑了:“你们这么清楚我们的危机,就连供货商的事都知道?还真是耳目灵敏、无所不知啊。”

信贷员硬着头皮,厉声叫:“先管好自己吧!下个月要是没钱还,我们可是要直接催缴的!”

封大总裁阴沉沉地看着他们:“回去告诉你们的头,再叫他转告背后的人我们的现金流多的是,叫他死心吧。”

两个信贷员互相看了看,眼里露出一丝不屑:就这惨样,一个月都要净亏多少,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自求多福吧,下个月实在付不出来,赶紧抓紧卖铺面。”一名信贷员随手拈起货架上一条巧克力,往嘴里肆意地塞着,转身就要扬长而去。

忽然,他的肩膀被人狠狠抓住,用力拉了回来。

“承惠五块八。”身后的少年幽黑的眼睛盯着他。

那人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恨:这孩子疯了!敢找他要钱?他们这种人,无论去哪里不是被跪舔和讨好的?!

在他恼羞成怒之前,封大总裁凑近了他,流氓又阴沉:“敢少一个子儿,我这就报案叫你今天进警察局,惹一身骚,信不信?”

呆呆地接过那人气急败坏甩下的六块钱,张峰松忐忑地道:“老板,要不……我们赶紧去别的省份找找货源?”

邱明泉摇摇头,现在物流不发达,运输成本还是很高,就算在外省调到了货,真的加上运过来,利就太薄了。

本来卖的就是日用品,只有从本地供货商这里拿货才对,这部分运输成本应该是总批发商承担的,他们零售端根本承受不来。

心底,他对着封大总裁咬咬牙:“真不行,我们卖股票吧!”

封睿哼了一声:“这不是办法。卖完了以后呢?”

邱明泉不说话了。

是啊,卖股票解燃眉之急,可是以后呢,只要不能开起来店,难道就任由贷款利息像无底洞一样,吞噬掉一切?

封睿的声音冷冰冰的:“你知道现在每卖掉一份股票,意味着什么吗?明年二月,股市就会全面放开股价,我们手中所有的股票,每一张都是十倍百倍地暴涨!”

现在失去的十万元,其实就是几个月以后的一百万,甚至几百万!

……

静安区工行的营业点,汪科长满意地听着手下职员的汇报,挥了挥手:“现在就去做提前回贷款的催款函,理由就是风险控制!”

那几个门面还真的不错,拿来直接抵账也蛮好。

到时候,找个办法再内部拍卖掉,黄金地段的门面,香饽饽一个啊。

他拿起电话,嘴角含笑,拨响了胡靖康的电话:“胡总啊,你交代的事办妥了,就等那家人死吧!”

东申市证交所的专用办公楼里,魏清远正在主持一个重要会议。

“我个人的想法,是这样每天微弱的涨幅限制,远远脱离了调节的意义。”一个年轻的博士坚持道,“华尔街根本不设置涨跌幅限制,只有特殊事件时,才允许启用临时停盘制度,我们这样子,简直是闻所未闻。”

这是一个专门从华尔街归国的高材生,也是魏清远的一个学弟,听说国内开始进行证券市场的开放,第一时间,就揣着满腔热血,放弃了华尔街的高薪远渡重洋而来。

魏清远含笑听着,也不反对,也不支持。

果然,就有别人出来说话了:“直接放开,这还是不妥,万一造成暴涨暴跌,谁担得起责任?”

一位研究员笑嘻嘻地拿着手里的数据:“对了,告诉大家一件好玩的事。最近这几天啊,由于没人卖,所以成交价出不来,只能算成和昨天盘一样,结果手里有股票的人都急了,等了一天,价格不动!你猜他们怎么办?”

与会的十几位证交所同事都好奇地问:“怎么办?”

那个研究员“扑哧”一笑:“股民们自己私下商量着,几个大户互相拿出一手两手的来,互相交换着卖。这样,等价格出来的时候,浦江饭店的大厅啊,现场一片鼓掌,万众欢腾!”

大家不由也都忍俊不禁,魏清远乘着这机会,举起手让大家安静了些,沉稳地开口了:“那么大家想想,我们开放股市,最终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满足群众对于流通的需要,这是最根本的诉求。”

他拿过来那个研究员手里的数据表,扬了扬:“按照这样的无量成交,那么我们开放股市干什么?甚至还不如过去黄牛黑市成交的多!”

所有的研究员和同事们都若有所思,大多数人都点了点头。

是啊,其实大家都知道问题的症结所在,只是害怕做决定。现在的所有新决定,都是建国几十年来从未有过的,到底怎样才算是锐意改革,怎样又算步子大了扯着蛋?……

“这大半年来,我们东申市的很多国企原本极度缺乏资金,濒临破产。可是通过股份制改造,现在都已经起死回生。成为股东的职工,认购了股权的管理者,全都迸发出巨大的活力和动力。”

魏清远信心满满:“我可以很负责地说,高层对于这种脱胎换骨的经济活力,非常首肯和赞叹。所以,不要怕,胆子再大一些,我的想法是,尽快推动全面放开股价!”

那位海归博士首先高兴地连连点头:“我支持!如果放开以后出问题,再关闭、再调整嘛。”

先前反对的那名同事犹豫着,依旧保守地建议道:“要不,先放开几只,试试看?”

魏清远点点头道:“小张,你负责起草一下报告,我修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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