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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是赚不到这么多的。但是章树却不太满意,要是干别的,他一个人也是要赚这么多的,这次还带着槿儿一起,反而还少了,那何苦两个人都这么累呢?

他得再想个法子。最好成本能低一些,东西又新鲜一点的,这样子才能赚钱。最好也不用天天往城里钻,他家牛犊子还小,要是天天走上七八十里山路,那肯定是不能长肉的。

他的想法一说出来,李木槿就笑了,“阿树,你可真敢想,要是钱那么容易赚的话,人人家里都有金山银山了。反正我要是一天能赚上四五十文就很好了。”要是每天都能赚这些,一个月也能赚个一两多了。

“你看着吧,别人不敢想我却是敢想的,等今天就让你瞧一瞧。”章树在李木槿面前放下了大话。少说他也活了两辈子,哪些东西赚钱,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那你就让我瞧好了。”李木槿随意地鼓励了他一声,然后又问道,“家里秋薯没有了,咱这生意真不做了?要做的话我去别人家买点回来。”

“不用了,这活不做了,”章树先是摆摆手,然后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买买买,再去买点回来,我想到了个新鲜玩意。”

他们县里要说赚钱的地方,那任何地方都比不上城外的那条大河。从这条大河可以入海,到达南海郡的时间比以往翻山越岭要少了很多很多天,而且沿途还安全,朝廷的水军很重视这条水路,基本上是不用怕有水匪海贼这样的货色的。

所以其他地方经商的人,总是会先乘船来他们这边,再转大船去南海郡那边做生意,中途总要在他们这里吃点东西的。而且河道上干活的工人也多,有帮人扛包的,还有河底清淤的,也有自己摇了小船去靠海的地方打鱼的。

这些人几乎一干就是一天,虽说辛苦,但赚的也多些,他们常年累月的都在外面干,一般短工要想去分一杯羹,那是要挨排头的。

当然,这些人也不是谁都不欢迎的,起码对于卖吃食的人,他们是希望越多越好的。

章树这回想到的一种吃食,就是用土豆榨浆,然后荡浆成粉,再加点白矾进去用滚热的水搅拌成团,然后再用漏勺做成粉条状。这是从雁北那边传过来的吃法,但由于交通不便利,传过来起码还要个五六年的时间。

下一把粉条,加上两棵青菜,再拌上一勺花生辣子,那味道香的,能馋死个人!而且对于河道上的人来说,一天到晚都在水边,身体里水汽无法驱散,夜里关节总是疼痛难忍,要是吃上这么一碗热乎乎,辣乎乎的东西发发汗,夜里也能睡好一些。

章树越想越兴奋,恨不得现在就做好端去卖,李木槿则诡异地看着他,一会说要买,一会又说不买,到底买不买啊?而且这表情也太奇怪了,到底是想到了什么?

“阿树,到底买不买啊?”李木槿走到他面前,弯着腰凑近了问。

章树回过神,捧着李木槿的脸在他脸上飞快地亲了一口,“买买买,多多的买,我们怕是要发了!”

李木槿默默地想,怕是要疯了。他挣开章树的手,把桌上的钱一扫,又扫进他那个小袋里,转身出门去买秋薯了。

章树仍然留在原地幻想自己一夜暴富之后的事情,等他发现李木槿已经出去了,才忙不迭地跟出去,那么重的东西,可不能让他家小槿儿自己背回来。

章树刚奔到门口,就见他家槿儿正站在来旺家门口和来旺夫郎说话。

看见章树出来后,李木槿就对何越说,“越哥,不用了,让阿树进去搬就可以了。”

他又转头对章树说,“越哥家有三筐秋薯,我都买来了,你去搬出来,记得待会把筐子还给越哥。我再上别人家看看去。”

李木槿对于一定要买的东西还是很干脆的,这样一筐秋薯,不论个头大小,通通七文钱一筐。要知道,秋薯不比春薯个头大,这样一筐挑挑拣拣出来,最多能卖三五斤,就这人家还嫌个头小,不好吃。

除非是家里特别穷,把它当饭吃的人家,否则一般人都是平时做饭的时候扔两个进灶膛香香嘴,要么就是放在饭上蒸两个蘸酱吃,谁家也不舍得用大肉来煮它。

李木槿用七文钱买一筐子,卖的人还是多的,谁也不可能为了这点秋薯跑集市上去,吃又不好吃,当然是卖掉买点别的东西好了。

在外面随便走了一圈,李木槿就买了六筐回来,钱又花了四十多文,差不多一天赚的都没了。

章奶奶看着这些个秋薯一筐一筐的搬回来,心里那个愁啊,难不成要拿秋薯当饭吃了?就算是做小饼卖,碾完这么多那胳膊还抬得起来吗?

第49章酸辣粉条

一会章树和李木槿回来,就看见他奶奶正一边搓洗秋薯,一边念叨着什么。

“奶,您老一个人嘀嘀咕咕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算计一下家里还有多少柴火,要把这些都煮了可柴了。”

“奶,您别担心,这回这个用不着多少柴火。您先别洗了,我去提点热水掺一掺,省的冻手。”

“不用!井里提上来的水还冒着热乎气呢,那用得着掺热水。你和槿儿累了一上午了,先去休息吧,这些东西我一个人就能洗了。”

章树和李木槿自然不能看着章奶奶一个人把这些东西都洗掉,李木槿蹲下去,拿过一个秋薯就开始搓洗,章树进去端了两条小板凳出来,一条塞李木槿屁股底下,一条自己坐。

章奶奶看着两人,抿着嘴巴笑了起来,他们阿树是个能体贴人的,这个不是说给你多少钱能看出来的,得从一些平常的小事着眼,这些细微处都能时刻想到你的才是好汉子呢!

六筐秋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搓洗好的,直到章爷爷从村里回来,他们的秋薯都还没洗好。

“爷,您干嘛去了?”一个下午都不在。

“今年的徭役下来了,村长喊我们几个老的去商量呢。”

每年除了必交的人丁税,田亩税等税之外,还要服徭役。徭役在朝廷百废俱兴之时,基本上每月都有一次,内容一般是修建河堤,挖山铺路或者建一些官府负责的房屋之类的。这几年也没那么多活干了,未劳民伤财,这个徭役规定下来,一年两次就行了。

而且这两次不是同一批人,也就是说,要么你夏天服役,那么冬天就不用去了。百姓们还要种田糊口,所以徭役的时间一般都是放在农闲时候,毕竟田地才是朝廷根本。

夏天那一批没有轮到章家人,冬天这一批就逃不了了。其实现在的朝廷对百姓们还是挺宽和的,朝廷规定,凡家里有男丁的,必须出一人服役,但是五十五以上,十六岁以下的可以不在这个行列中。

在章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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