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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眼中,想要走出来,大概只有死去后。

郑之南翘起嘴角笑了笑,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随便怎样吧。

本以为可以睡一个好觉,但耳边响来了杂噪声。

他想起来了,那个狗东西说这两日府中办宴,请了人来弹琴唱曲,好不热闹。

吵死了!

这个念头刚响起,坐在园中靠椅上的郑之南就被抱了起来。

他都不知道被李岩抱了多少次了,所以他一点都没有挣扎,甚至连眼皮都没掀起来。

反正只是一具肉身,随便他怎么糟践。

所以就别想他还会睁开眼看他像只狗一样耸动的样子了。

然后他听到有个人用低低的声音对他说:“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听到他的声音,郑之南身体一震,接着便开始抗拒这个人的怀抱。

虽然这一声声的对不起让人觉得心酸,但却更让郑之南感到崩溃,他现在只想离开他的怀抱。

他现在的样子,怎么可以让他看到。

郑之南拼命挣扎,声音嘶哑地说:“放开我!”

“放开我!”

“你放开我!”

就像他一遍遍说对不起一样,充满了坚持,准确的说是固执。

李耀没有放开郑之南,他用拿着的袍子将郑之南的身体裹起来,牢牢地把他抱在怀里往外走。

四王府的人全部围了过来,但并没有人真的上前阻扰同样带着人来的六王爷。

闻讯而来的李岩将李耀拦在了即将出府的院子里。

李岩挥挥手,让人把大门口堵住,不让李耀走,然后对李耀说:“六弟这是要带着我的人去哪儿?”

李耀面无表情的垂眸回了一句。

“四哥明明才二十几岁,竟然已经失智了吗?”

李岩第一次看到这个从前默默不语像个阴影人一样的六弟讥讽别人,明明还是从前的神情,从前说话的语气,却让他胸中火气升腾。

“今天这人你是别想带走。”

李耀将因为李岩的出现而身体不自觉开始颤抖的人抱紧了一些,然后继续往前走,看都不看李岩一眼,仿佛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冲过去将他斩在刀下。

“你看我能不能带走。”李耀说完这沉沉的一句,便不再理会李岩,然后一步步走向近在咫尺的大门。

李岩的护卫已经和李耀的护卫厮打起来,但彼此都有分寸,倘若两位王爷起争执还伤了人流了血,上头知道怪罪下来,全都有可能被发配流放,当然王爷后面肯定也会惩罚他们,但被上头知道了,是全家都被惩治,而王爷只会教训他们这些人而已,所以谁都不敢为了王爷们之间的意气之争而下死手。

李岩也看出来了他们的谨慎,目中愤怒,抽出旁边侍卫的刀,气势汹汹的走向李耀。

他是贵妃之子,是被贵妃和皇上宠到大的,他李耀算个什么东西?竟然在他的王府了随便进进出出。

就算人本来属于他,现在也是他的了。

被他抢到手,就是他的。

郑之南被李耀裹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更不知道李岩拿着刀朝李耀走过来。

李耀眉头都没有皱一次,旁边的中年侍卫抽到格挡,随后将只会三脚猫功夫的四王爷震出去。

中年侍卫是李耀自小就跟在李耀身边的侍卫,保护他的安慰,曾经是皇家校场最年轻的师父,在他的课上学习过的侍卫好多现在已经是新一辈的拔群之辈,有的守护皇城,有的守护边关,还有一些守护皇宫。

但他个人如李耀一般,低调,默默无闻,无人知道曾经的校场还有这样一位厉害的师父,教导过那么多考入皇家校场学习的武官。

有他的忠心护主,在没有伤李岩分毫,也未让李耀受到半分伤害的离开了四王府。

出了四王府,李耀将郑之南轻轻放到马车上,让车夫快马加鞭往自己的王府而去。

关于这件事,赵怡宁自然事无巨细的将事情通知给了太子,让她在接下来的风波里有一个准备。

这件事绝对不会就这样完了。

就算李岩和李耀不继续追究,也会有人把这件事捅到皇上那里去。

但李耀并没有按照以往的样子坐以待毙,他第二天就早早去了皇宫,到了皇宫,看到皇上后,直接跪在了地上,然后诉说自己的罪状。

说他与李岩发生了争执,甚至还动了手。

李卿对李耀的印象一直是这个孩子温温吞吞,仿佛谁都能欺负一番,然后被欺负了他也绝对不会说出口。

倘若他一身伤的跪在自己面前,想必一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李卿坐在案前,看着奏折,一边看一边问:“你说你们起了争执,还打了起来?所为何事?抬起头来。”

李耀抬起头,露出被掌掴后红肿透亮的脸颊。

这地方是他自己要求身边侍从打的,苦肉计罢了。

不这样的话,这件事里最无辜的郑之南就有可能被随意的处置。

李卿看到李耀被打的半边脸都肿着,啪的一声把奏折扔在桌子上,站起来走到李耀身边,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他的伤说:“他竟将你打成这般?”

李耀沉默。

李卿又道:“你打猎时受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恢复了。”李耀在秋猎的时候为了保护李卿不被突然出现的灰熊袭击,替他受了一爪,胸口被抓烂,血肉模糊,当夜就发起了高烧,昏迷不醒,三天后醒过来了,但还无法承受颠簸的路程,便被皇上吩咐在皇家猎场的行宫休息一段时间再回京。

在休养的那段时期,时而发烧的李耀常常是迷糊的,许先生不传信与他说郑之南的事情,身边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不敢告诉他,生怕他强行离开行宫,身体会落了病根。

大概在行宫休养了半月余,李耀才在昨日回的京,当晚便带着人去救郑之南。

他压着邪火,还有愤怒,当看到枯瘦如柴浑浑噩噩被关在院子里的郑之南时,那一刻,他想把这座王府里的所有人都杀干净。

竭力忍耐才没有让他抽出刀来。

看到眼神茫然,就算回到晋王府,身体还不住颤抖的郑之南,他将隐瞒此事的人全部带下去杖责,连坐镇府中的许先生也没有例外。

但更多的是责怪自己,内疚的情绪将他淹没,当大夫检查郑之南的身体以便做出更准确的结果,大夫告诉他,他的身体经历了什么后,李耀身体本就没有好全,直接吐出了一口血。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晚归的这半个月,他的之南竟然经历如此非人的虐待和折磨。

他趴在床头,凑在郑之南的耳边低声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亲手将那杂碎千刀万剐,将他的肉一片片的切下来扔到湖中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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