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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

云妃那个贱人就是这个档口,忽然重新得了盛宠。

而且气势如虹,过年后迅速封了妃,惠妃甚至怀疑,这么多皇子忽然被册封为王爷郡王的,都是因为皇上想不落人口实的将云嫔提成妃位。

这得是多么喜欢一个女人,才能重新焕发出这么多力,为一个妃子做到这样的地步。

惠妃越想心里越堵,尤其是看到郑之南年纪轻轻就长得如此俊逸,皮肤看着比她这个养尊处优的娘娘都好且嫩,仿佛能掐出水来,更堵了,这白嫩的肌肤仿佛正在嘲笑她已经不再年轻。

看着看着,惠妃忽然就想到了一个念头。

这郑之南长得如此出挑,若是放在其他宫里,得迷倒多少宫女想与他对食,若是拿郑之南和云妃做文章,说云妃在冷宫的这两年并不是甘于寂寞的女人,与郑之南有私情,就算此事是假的,皇上听到传言一定也会心里有疙瘩。

想到这里,惠妃看郑之南的眼神越发的柔和。

她招招手,让跪在地上的郑之南过来一些。

郑之南跪地前行,来到惠妃的面前,惠妃笑盈盈的打量郑之南说:“抬起头来,让本宫好好看看你。”

郑之南哪敢不从,抬起头看向惠妃。

惠妃伸出手抬起郑之南的下巴,十分满意的样子说:“之南公公如此容貌,本宫觉得十分顺眼,想不想来本宫的乐秀宫当差?本宫的乐秀宫也有一处花圃需要人来打理拾。”她自然不是真的想让郑之南过去当差,不过是要拿他作筏子整云妃。

她也知道郑之南如今已经是云妃的人,若不是云妃,这在冷宫当差的小太监也不可能来到前头成了别人口中的南公公,在御花园当这个闲差,看似没什么油水,却是云妃的一个眼线,明白郑之南是不可能去她乐秀宫当差的。

惠妃自以为想的明明白白,却怎么都没想到郑之南听到她的话,一脸欣喜地说:“奴才当然愿意去娘娘的乐秀宫当差!求之不得呐。”

这话不仅让惠妃一愣,连惠妃身边的宫女太监都诧异了下。

估计没想到作为云妃的人,这家伙倒戈的这么快。

从惠妃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他被郑之南这神来一笔弄的一愣,但她以一个聪明人的角度思索的便是,事出反常必有妖,她不动声色地回手,端起旁边的茶杯,撇了撇茶沫跟一脸期待的郑之南打太极道:“本宫看之南公公在这御花园当差当的挺好的,若是真的将你要走了,这御花园到时候弄的不美,怪罪下来,就是本宫的错了。”好坏歹话都让惠妃说尽了。

郑之南心里听到这话,略略松了口气,他刚刚就是故意应下,得惠妃为了折腾他,故意为难他,还不如故弄玄虚一下,让惠妃心有忌惮,仔细掂量一番再来把他当靶子。

后面当靶子好过现在就当靶子。

郑之南知道自己从冷宫出来,在被当成是云妃的人后,肯定会被其他云妃的对手给盯上。

这个惠妃他早有耳闻,猜测着云妃这么下去,这个惠妃肯定要出手,今天就过来了。

想想上次的三皇子,郑之南感慨这也没消停多久啊。

以为有诈的惠妃带着一行人匆匆离开,回去就开始分析郑之南为什么要这么做,说的是真是假,云妃是不是已经有什么计谋要对她了。

因为惠妃的犹豫,郑之南获得了片刻的安宁。

惠妃自然会制作一点动作再让人传郑之南和云妃的谣言,不然严查下来,发现是有心人故意陷害云妃,她这边肯定会被牵连,平白损失自己的亲信。

既然要向云妃泼污水,自然要下死手,一击毙命。

郑之南虽然没有想到惠妃会设计他和云妃,但对方肯定人认为他已经和云妃系在了一起,便在小豆子过来看他的时候,偷偷传了个信息给云妃,让她堤防“有心人”。

有心人指的自然是惠妃。

既然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直龟缩在自己的世界等着别人踩,还不如在困难来之前做一些准备工作。

云妃能卧薪尝胆两年,且一击即中,自然有她的能耐,但在不知道惠妃准备怎么做之前,云妃也只能多方派人了解,想看看惠妃的举动,同时自己也做留一手的准备。

宫里最常出现的手段就是偷别人的贴身物栽赃陷害,所以云妃的个人物品保管的都非常的谨慎,准确的说是宫里许多人都会把自己的贴身物保管好,得被陷害或者栽赃,这种事儿近些年也就少了,但少了不代表老招数不能用,有句话叫历久弥新,看似老招数,现在拿出来却也不是没有用。

惠妃原本想派人去偷一件云妃的贴身衣物,最好是肚兜之类的,奈何现在这宫里,谁会没事把肚兜乱放,而能保管主子贴身衣物的可也不是那么好贿赂的。

因此惠妃只好退而求其次想要获得一件云妃的手帕或者玉佩之类的东西。

或许是云妃刚从冷宫出来,现在她走的每一步都很谨慎,惠妃是使劲浑身解数都没有找到云妃的东西,连约云妃出去逛花园,云妃都不去。

惠妃在宫里狠狠吐槽云妃胆小鬼,同时烦躁的不得了,毕竟云妃已经连着承宠五日了。

最后剑走偏锋,直接让手底下善于女红的宫女偷偷绣了一条一模一样的蓝色丝帕出来。

这蓝色丝帕正是要悄悄放入郑之南屋内的东西。

在放进去之前,传言也开始悄悄在宫中流传。

这些风言风语穿到云妃的耳朵里时,已经有人将证据放到了皇后面前。

是是有人举报郑之南,然后大太监派人在郑之南的床上找到的。

郑之南被秘密带过去的时候,云妃已经被叫了过去。

当郑之南听到拿着帕子的人质问他为什么私藏云妃的手帕时,郑之南当然是立即否认,说自己没有拿别人的帕子。

然后皇后的嬷嬷道:“你没拿,为什么行监司的人派去搜查,从你枕头下搜到了这样东西。”指着托盘里的帕子。

郑之南脸上摆出惶恐凄苦的样子,内心都快笑出来了,因为他明明记得自己出去当值时,枕头下什么都没有,他每天起来都会整理被褥和枕头,所以不会记错。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无法融入到这些事情中,明明事情已经发生了,但他却觉得特别可笑。

这么烂的故事发展,他真的不是置身在一个故事中吗?好像话本子,小说。

小说这两个字蹦入到脑海里时,郑之南差点没僵在地上。

因为随着这两个字开始,脑子里一瞬间涌入了特别多的奇怪记忆和片段。

高楼大厦,自行车,车子,这些他明明觉得很奇怪才对,却又很熟悉,甚至能叫出他们的名字。

随后他回过神,看到这宫殿内站的人,垂下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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