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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看看醒来后会是个什么样子。

反正脸上肯定也有伤,加上腿还有撞到的头,姚家庄是去不了了。

郑娘子和郑北的计划泡汤,什么都鸡飞蛋打,还得照顾断了腿的“废物”一定气炸了吧?

想到这里,郑之南昏的还算开心。

郑裕瞪大眼睛看着砸在树上才终于停下来的郑之南,他瞬时冒了一身白毛汗,脑海里不是郑之南会不会死了,而是要被爹和娘打死了。

然后便迅速跑到郑之南昏倒的地方,扒开他的身体就看到了那张脸,他吓得迅速又把他推回去,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周围很安静,他听到自己的心砰砰砰狂跳,然后便狂奔向家跑。

等郑裕离开后,凌崇才离开,他知道这家伙古灵怪,主意极多,看到他自己敲断腿骨,便知道这又是有了新的计谋,虽然有些许担忧,但最终没有站出来帮他。

此时郑裕离开,郑之南昏倒,他才走出来,来到郑之南身边,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脉搏,确定没有大碍,又看了看他肿的跟发面馒头一样的小腿,摇了摇头把他按照刚刚郑裕看到的样子摆好,默默离开。

既然他能连自己的腿骨都敲断,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必须完成。

他有他的筹谋,他贸然插手,兴许会让他的计划出现意外也未可知,这般想的凌崇躲到了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准备等有人过来将他救走后再离开,若是无人来救,他便再抱他离开。

当郑娘子和郑北闻讯而来,的确是气炸了,他们两个都怨毒的看着郑裕,因为随行的还有其他人以及请来的大夫,两人压着火气没有对郑裕发脾气,连忙让大夫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严不严重。

大夫将人翻开,郑娘子看到郑之南血淋淋的脸,倒抽了一口凉气。

心里只有一句话:完了。

姚家庄之行彻底的完了。

如果只是断胳膊断腿,郑娘子倒是觉得还能糊弄过去,毕竟越看,继子这张脸也足以让对方满意的。

但现在这张脸上血淋淋的,应该是翻滚的过程中被尖锐之物划破了。

这脸破了,就什么都不可能了。

郑娘子怒火中烧,回去的路上整张脸都是青的,郑裕跟在郑娘子身边,根本不敢去看父亲的脸。

郑娘子落后前面几人,和郑裕走在后面。

郑裕忐忑地对郑娘子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踹了他一脚,没想到他那么不经踹。”

话音刚落,郑娘子就抬手给了郑裕一巴掌。

这一巴掌结结实实,是郑裕长这么大,第一次挨巴掌,整个人都是懵的。

但是他也知道,当看到郑之南那张脸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事儿爹和娘绝对不会轻易的绕过他。

财神爷不是财神爷了,成了包袱,娘和爹一定会很生气。

郑裕捂着脸说:“娘,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把他弄成那样的。”

郑娘子打完后,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对他说,我带你去找你堂叔,让你堂叔送你去姚家庄你舅舅家。

“为什么?”

“你不去是想被你爹打死吗?现在就走!”郑娘子自己打归打,可不想看到儿子真的被郑北打的半死。

听到是为他着想,郑裕立即点头应下。

“好好!”郑裕其实也不敢回家,郑娘子要送他去舅舅家,他巴不得立刻就去。

郑娘子安排好了儿子,看着他坐上他堂叔的牛车前往姚家庄这才回到家。

昏迷不醒的郑之南躺在他自己屋子里那张床上,脸上敷了草药,骨折的地方绑了板子,头上的伤只是一个小口,也不深,清理了伤口后,涂了药膏就没什么大碍了。

待大夫处理完走到院子里,郑北连忙问大夫道:“大夫,他这脸严重吗?会留疤吗?”

“个人体质不同,留不留疤看命,兴许……兴许是要留的……”

旁边的郑娘子抿住了嘴,把诊给了大夫后将人送出去。

郑北仍然站在院子里,满脑子都是到手的钱就这么从手中飞走了。

他阴沉着脸问郑娘子说:“那逆子呢?”

郑娘子说:“事已至此,你拾他又有何用,他已经废了,你要咱们的儿子也废掉吗?”

郑北说:“这逆子如此不听话,长此以往,还得了?今天必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叫他长长记性,你把他藏在哪里了,叫他给我滚出来!”说着,郑北已经拿起了棍子。

郑娘子也气郑裕,打一巴掌虽然出了一部分气,可她没有昏了头,真要把儿子打的下不来床,也知道郑北一定比自己还气,便立即托儿子堂叔将他送到了娘家躲躲,等掌柜的过了气头,再将他接回来。

“不用找了,我知道你这会儿气极了,怕你做出来什么后悔的事情,让弟弟送他去了我娘家。”

郑北听完,凶狠的将木棍扔在地上,指着郑娘子说:“都是你教的好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就不该叫他跟在之南身后捣乱,若是没有他在后面捣乱,这会儿他怎么会一身伤的躺在床上”姚家庄的赵家已是无望,那厚厚的聘礼也成了空。

钱还没到手的时候,郑北就已经开始合计这笔钱要如何花销,买良田,盖大屋,再置办一辆牛车,留些余钱在手里,以后的日子岂不是美哉。

但现在因为郑裕的混账,他的美梦破了。

郑娘子说:“赵家是不用想了,但未必其他人就不能去见了,总归是能有些用的,你看那凌崇,平日里独来独往,年岁看着也大了,但这么久以来都没哪家姑娘看得上他,都说他凶神恶煞,以后定是三天两头打媳妇,孤身到现在,他娶不到媳妇,兴许可以和他商量一下,让他与我们大兄结为契兄弟,凌崇虽然独来独往,可打猎是一把好手,一定攒了不少银钱,有钱无处使,这个时候不就派上了用处?”郑娘子会这么说,不过是想安抚一下郑北,但说着说着,竟也觉得这主意不错,似乎可以试一试。

郑北说:“那凌崇不过是一个打猎的,再有钱,还能比赵家有钱?”这落差让郑北无法适应,皱着眉头拿起旱烟点燃抽了一口。

郑娘子说:“大兄烂了脸还断了腿,头又伤了,醒不醒的过来是一说,就算醒过来了,还能顶上一个壮丁?他这身体定是不中用的,不然也不会被郑裕推了一把就摔成这样,不给他找个能干的,以后吃喝都是问题,难不成你想养他一辈子?你若是想养他一辈子,我便带这郑裕在我娘家过后半辈子算了,你且与你这好儿子一起过日子吧。”意思是,能给他找个人家,不用他们养他找个废物后半辈子就不错了,还和人家赵家比什么钱不钱的,意思意思一部分就成,反正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被郑娘子这么一说,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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