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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也热乎。

米不是什么好米,当然是和现代的米比起来不怎么样,但也不是一般的粳米。

大概是因为依山傍水,水田很多,这个村子并不缺对于这个时代来说的好米吧。

不过就算是不错的米,也没多少了,郑之南没敢多放,生怕放多了又揪他错处。

大概放了三个人的量后加了好多水。

郑之南这么做是对的,本来家里就是,那几个喝稠的,他喝稀的,不然怎么可能他那么瘦,弟弟那么壮实。

估计晕倒把头上砸了个血窟窿也是因为没吃饱才搞出来的吧,郑之南这般猜测。

这世界,不是谁都能当猎户,也不是谁上山都能抓到野物。

他了解技巧,也懂得辨别,看得清地势,不是身材矫健之徒,一般也不敢私自上山。

而且大部分猎户猎的东西也不舍得自己吃,趁着新鲜肯定是要拿到镇上去卖掉换钱,再买点米面粮油,给家里人扯点布之类的。

综合各种原因原主才没得办法像郑之南这样轻轻松松从山里猎来吃得,因此饿得面黄肌瘦,乃至晕倒。

等郑之南处理好晚食后,干完农活的郑北扛着锄头回来了。

郑之南不被允许在堂屋用晚食,郑之南端着碗稀饭,不用看郑娘子的脸色吃馍馍喝稀饭,其实挺自在的。

反正他已经吃了许多肉,现在喝点稀饭也挺好的。

自得其乐的郑之南吃完了自己那份后就开始拾厨房,待差不多后就去拾堂屋里的碗筷碟子。

待到郑之南把里里外外所有要做的事情都做完后,那亲亲热热的一家三口已经洗完澡躺在了床上呼呼大睡。

郑之南揉着腰还有肩膀回到自己的草屋,睡到那张硬的咯背的木板床上。

说是床,不过是几张木板而已,木板上面什么都没铺,然后就是一个填充着干草的枕头。

这日子,也忒惨了点……

可惜啊,古代应该没有还未娶媳妇就和老爹分家的例子,除非老爹先提出来,不然他提出来就是不孝不敬。

封建制度真是有够恶心的。

第219章

翌日,郑之南早早从床上爬起来,开始围着这座院落的外面慢跑,这个时候公鸡都还没有打鸣,天只是微微有点亮,是暗蓝色的。

郑之南身上跑出汗后,躲得远远的冲了个凉才穿上衣服回到厨房开始做早食,他躲得远远的冲凉是怕洗澡的声音惊动了正在里面睡觉的一家三口。

这个继母肯定就是那种一有点小不顺就会打原主的人,为了少挨打,郑之南只能越发谨慎小心。

早食准备的比晚上多,毕竟吃完就要去上地干活了。

饼子和馍馍都有,还有一些对于郑之南来说很难吃的腌菜,炒了两盘菜,然后煮了一锅稀粥。

做好后,稠的都是一家三口的,郑之南照例只有一碗最稀的米汤,配着腌菜吃馍馍。

馍馍又干又黑,虽然馏了馏,可该硬还是硬。

吃惯了细白面和晶莹的大米,对于郑之南来说,在这里吃什么都不怎么样,只是果腹而已。

何况昨天还吃了烤肉,一对比,自然是味同嚼蜡。

吃完了早饭,郑之南用陶罐泡了一壶竹叶茶,扣上一个粗糙的茶碗,拎着茶罐和郑北一样扛着锄头往地里去。

早早的去地里,赶在太阳还不怎么热的时候去地里干活,松土除草杀虫。

去芝麻地里除草摘虫后,两人又去了水田里看水稻,水稻也是需要除草的。

郑之南干过许多事儿,唯独没有干过农活,什么农活都没干过,之前只是学习一些理论知识的时候还不觉得,这真的亲自上阵发现,单单只是除个草,摘虫子,这腰和手就像是废了一样,又酸又痛。

一罐水,郑北喝了大半,郑之南只喝了三碗,等他想再去喝一碗,郑北已经把罐子里的水全部喝完了。

此时的郑之南手发红,胳膊发酸,腰更是快要直不起来,汗流浃背自不必说,脸也被晒的透红。

一开始郑之南只是觉得继母姚雪芝是个反派角色,但看这郑北也不怎么疼大儿子,就看出来了。

没有郑北的无视和默许,姚雪芝怎么可能这么嚣张。

所以啊,自己只记着姚雪芝的仇是不对的,这郑北,他也得好好的记着。

一对儿狗男女。

虽然水被喝完了,郑之南也没说什么,因为抱怨是没用的,还有可能被毒打一顿,用手抹了下脸上的汗,看了看高高挂着的太阳,他轻声对郑北说:“父亲,要回去吗?”

坐在树荫下的郑北掀起衣服擦了擦脸上的汗说:“我先回去,你再干一会儿,反正中午不用你做饭,你半个时辰后再回去。”

郑之南看郑北的态度,大概经常这样,郑北回家,原主留下来多干一会儿,所以郑北说的特别自然顺溜。

“好。”郑之南应声。

郑北扛着锄头起身就走,空空的茶罐也没拎回去。

郑之南看着他的背影,继续赤着脚到水田里干活。

当郑之南在干活的时候,家里此时是个什么光景呢?

郑娘子今早上吃过饭,看着爷俩走了后,带着儿子去张屠夫那里切了点肉,郑裕看到猪尾巴,要吃炒猪尾,郑娘子管着家里的钱盒,想着前两个月刚把三亩地的花生给卖了,交了税,家里尚有盈余,郑娘子咬咬牙把除了带着肥油的肉条买了外,又买了一根猪尾巴,特意让张屠夫把猪尾巴给剁了,买了这么多东西,让张屠夫添了一小块猪皮,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带着肥油的肉条,郑娘子回到家把肥油给片下来,炼成荤油放进罐子里,然后把瘦肉切成块,从前院那片菜园子里摘了一把豆角。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郑娘子炒了个豆角炒肉,然后把猪尾巴单独炒了。

等菜炒好后,闷了半锅米饭。

最后又做了一个蛋汤。

等这些都做好,郑北从地里也回来了。

他冲了个澡,换了套宽松的衣服,和媳妇孩子美滋滋的吃午饭,特意拿了半壶酒出来,喝着酒,吃着肉,快乐似神仙。

两盘菜,肉全部都进了三人的肚子,尤其是郑裕,吃的最多,一盘猪尾巴,几乎都是郑裕吃完的。

一块肉都没有给郑之南留。

郑之南多干了半个时辰后,在一旁的小溪水旁洗了把脸,扛着锄头和水罐回家。

刚刚他做农活的时候,有村民看到他还在忙活,跟他打招呼,问他日头都这么毒了,怎么还不回去。

郑之南腼腆的笑了笑回了一句敷衍了过去。

本来想搭个话问几句,但在不知道对方是好是坏的时候,郑之南还真不想问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惹人嫌疑。

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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