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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因为舟舟担心俏俏,我跟老师了解了下俏俏的情况,知道了你的事情,然后叔叔一直在为剔除流氓罪呼吁奔走了近30年,所以对流氓罪这个罪名非常不认同,从我这里听说了你的事情后,当晚就去了公安局,恰好翌日是新刑法,和陈局长聊了聊,不让你在里面难过。”

原来是这样。

当郑之南单纯的以为这只是一起巧合,傅杭和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时,傅诚随口说了一句话。

他说:“说来也是缘分,你和我叔叔长得非常像,其实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觉得像了,后来因为这件事,就觉得挺有缘分的。”

郑之南心里打了个突,立即把这个点记下来了,然后对傅诚说:“实在是感谢傅先生为我做的一切,想改日登门感谢,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也谢谢舟舟对俏俏的爱护和关心。”

其实如果郑之南说要感谢傅杭,傅诚会直接帮傅杭说,不用了,举手之劳,不用那么兴师动众。

但是郑之南说了有没有荣幸,如果拒绝的话,显得太不近人情,而且想到郑之南和叔叔那么像,两人见一见也好。

自从发生了这件事后,傅诚也觉得叔叔和郑之南实在是很有缘分。

傅诚说:“当然”然后就把家中地址告诉了郑之南,还约了时间。

按照套路,能和他这个主角长得像的人,除了有血缘关系的人,还能有谁?

就看是生他的那个,还是另外一个了。

他的身世之谜,终于要有一点苗头了吗?

如果那个傅杭真的和他有血缘关系,那说明很早之前线索都摆在了他的面前,只是他没注意到傅诚的一举一动。

实在是大意了。

当郑之南和傅诚敲定时间的时候,那天离开的贺兰棠也已经有了对于白羌新的线索。

不仅仅是对白羌,他还要对想要坐享其成的陆知易使绊子。

也不算是使绊子。

而是给他的未婚妻敲个警钟。

毕竟当陆知易在和郑之南表现深情不悔,和白毓装至死不渝时,身边可还有个床伴呢。

贺兰棠在找白羌麻烦的时候,自然也不会忘了陆知易。

当白羌敲打完陆知易看,陆知易不能再接近郑之南,心里憋闷,为了发泄,跑去和床伴翻云覆雨,自然是小心谨慎再小心谨慎。

这个床伴不是别人,正是陆知易的秘书。

白天一本正经保持距离,晚上可就……

呵呵。

如果不是贺兰棠盯得紧,其实他也没发现,陆知易和自己的秘书还有尾首,陆知易这个人其实很圆滑,而且也谨慎,不然白羌也不会没发现。

而对郑之南,陆知易应该算是昏了头,粗心大意到忘了白羌的存在,以为只要安抚住了白毓,一切都万事大吉。

结果栽在了这上面,还连累郑之南进了局子。

贺兰棠让人把拍到的照片洗出来后,合并着从秘书那里买到的床上录音,一并寄给了在家忙着社交,准备婚礼事宜事情的白毓。

10月是他们的婚礼,现在已经5月,是该准备起来了,下周他们就要去巴黎拍婚纱照,想到这里,白毓就心里止不住的泛甜。

特别是昨天陆知易说公司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到时候他们可以提前去巴黎,在那里多玩几天。

怀抱着对未来的憧憬,白毓到了一分厚厚的包裹。

一开始他以为是陆知易送给他的小惊喜,羞红着脸躲过父母的打趣,匆匆上楼到自己的房间去拆。

拿着剪刀,小心翼翼的打开被胶带密封住的地方。

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个厚信封,还有一个录音笔。

录音笔?

难道是有什么话不方便和她说,特意录音寄给她听吗?

真的是越来越浪漫了。

这样想的白毓没记着听录音,而是拆开了那封厚信封。

是照片。

她翻过来看,第一张就让她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照片里,在自己家别墅露台上的陆知易和白毓也认识的那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搂抱在一起。

两人都穿的睡衣,不薄不厚,似乎在凑着耳朵说什么话,态度不色情,但很亲密,像一对在一起很久的情人。

那是陆知易的秘书,白毓去过他的公司几次,也见到过这个清秀爱笑的男孩子,男孩子见到她的时候,会笑着叫她一声:“毓姐。”

她对他印象蛮深,觉得这孩子会来事儿,有眼色。

照片一张张的看,从站在露台看风景到搂着腰回到房间去。

没有多激烈,可走进去干什么,白毓又不是小女孩,怎么会不知道他们进去干什么。

白毓以为自己会崩溃,但她只是眨了眨眼睛,放下照片,拿起了录音笔。

打开录音笔,点击播放按钮。

没有画面感的叫床声,其实比有画面还要有冲击力。

这里面的两个声音,她都不陌生,其中一个是他未婚夫,即将与她在10月份举行婚礼,他们的请帖还没发,婚纱还没拍。

而另一个人是照片上那个男孩子,陆知易的秘书。

那一声声淫荡恶心的呻吟声,让白毓眼眶发红,立时控制不住的聚满了泪水。

她无法接受。

无法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照片从桌子上滑落到地毯上,录音笔也从手中脱离,掉在了地上,铺有地毯的地面并不会让录音笔粉碎失去声音,里面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让他恶心欲吐。

他喜欢男人?

为什么还要和她在一起?

没有只言片语的包裹仍旧击垮了白毓。

她不否认自己喜欢陆知易,他温柔贴心,对她很好,长得也英俊,他们家世相当,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可是他好脏啊。

金玉般的外表,里面竟然已经脏到发浓流出恶臭的脏水。

好恶心。

白毓一向比较内秀,从未对谁发过脾气,不论是同学,朋友,父母家人。

可这一次,她失声痛哭,泣不成声。

悲伤的仿佛失去了全世界。

楼下听到微弱动静的白母迟疑地走到二楼,那异样的声音渐渐被她确定是女儿的哭声。

女儿一向乖巧听话。

这样痛哭的时刻,从未见过,白母吓得门都不敲就打开了门,快步跑到跌坐在地板上哭泣的女儿。

“宝宝怎么了,跟妈妈说说,怎么了。”说完这句话,她也听到了地板上的录音笔。

还有散落一地的照片。

卧室的门一打开后,楼下的白父也听到了动静,脚步匆匆的走上来,就看到妻子抱着痛哭的女儿,和她一起垂泪。

“你们这是怎么了!”白父说着走到跟前,录音笔依旧在播放。

掉了一地的照片,谁会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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