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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给江霈送水果,江媛对江霈很照顾。

不过言谈之间,让傅杭有些不喜,因为江媛给他的感觉太有目的性。

但这也不是什么大错,无外乎让江霈好好发展,言语之间也让江霈以后有了好工作不要忘记她这个曾经在福利院照顾过他的姐姐,江媛有两个儿子,江霈还在上大二的时候,江媛就说,以后俩孩子就靠这个叔叔资助了,说自己有多穷。

因为江媛没有接受过良好的教育,而且看她说话的方式,其实挺拘谨的,仿佛说完也有些不好意思。

傅杭多么剔透的人,瞬时就想到了可能是江媛的丈夫让江媛跟江霈不要断了联系,搞好关系,未来他们也能跟着发达。

傅杭虽然心内有些微微的别扭,但毕竟这是江霈在福利院唯一信任的人,也蛮看重的,对此,傅杭没有对江霈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真实想法,他该对江霈好,就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也会因为江霈的原因对江媛保留尊重。

人去楼空,傅杭就立即寻找江媛。

江媛是找到了,江霈却再也见不到了。

他到现在还记得,他拿着东西去江媛一家,本以为会听到有关于江霈现在的去向,结果去向是听到了,却是永别。

“原来是傅杭啊,你什么时候回国的?”两年多不见,江媛变得富态了不少,脸吃圆了,腰也变粗了,没有之前那么干瘦。

傅杭来的时候,江媛的丈夫没在家,等傅杭听到江媛说江霈因病去世正恍恍惚惚时,江媛的丈夫回来了,脖子上戴着金链子,手上还有金戒指,看到傅杭来,有些拘谨的干笑了几声,想招呼傅杭喝茶。

仔细看的话,江家似乎生活变好了不少,还铺了地板砖,从前江霈带着他来江媛这里帮忙,好像还是水泥地。

傅杭记住了江霈被葬在什么地方就神思恍惚的离开了,江媛和丈夫也没有阻止,送了傅杭一段路才折回来。

傅杭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更多问题。

当他坐在车上时,眼泪就下来了。

他怎么都没办法相信,他心心念念的人此时已经躺在黄土中,永远的沉睡了。

傅杭不知道的是,等他离开后,江媛的双手紧张的交握在一起,问也有些紧张的丈夫说:“他应该没发现吧。”

“发现什么?”

“江霈背着他有了私生子啊,我可记得江霈说过要等傅杭回来的。”

江媛的丈夫当时挥挥手说:“说明江霈知道俩男的不是长久之计,找个女人才是正经,俩人当初都是学生,玩闹在了一处,早晚有一天会想通,只要我们瞒住了,不让这个大少爷知道江霈欺骗了他,就不会迁怒到我们身上,毕竟是江霈背着他有了孩子,又不是我们撺掇的,再说了,孩子已经卖了,江霈也去了,傅杭还想怎么样。”当初江霈一出现就抱着孩子,弄的他们特别震惊,那个时候江霈还在上学啊,怎么就有了孩子,他们连孩子妈都没见过,太荒唐了。

江媛没见到傅杭的时候,也早就忘了那个被弟弟抱回来的孩子,长得粉雕玉琢,才不过刚满月就能看出来未来得多招人喜欢,可是自从有了这个孩子,弟弟的身体似乎就变差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压力变大,频繁出入医院,最后病得连床都起不来,一检查,竟然是身体里长了瘤子,得做手术,可他们夫妻俩要养两个孩子,怎么都凑不出来高昂的手术,因为之前丈夫老向亲朋好友借钱,就算临时借,也借不出来,没人愿意借给他们,最后弟弟自动放弃了做手术,生生熬死了,临死之前只托了她一件事,让他们把孩子养到傅杭回来,交给傅杭,说是傅杭会给他们一笔钱作为辛苦。

他们自己家里就俩孩子在嗷嗷待哺,还有外债要还,哪里能养得起一个还要喝奶的娃娃。

虽然为了让弟弟去的安心,江媛应下了,可是处理完了弟弟的后事,她就开始发愁了。

最后在丈夫的提议下,他们托人把孩子卖了,只希望孩子能找到个好人家,总比待在他们身边喝西北风强。

而且江媛怎么都不理解弟弟为什么要把孩子交给傅杭,傅杭再喜欢弟弟,知道弟弟有了私生子,背叛了他,这种大家少爷会饶过他们?

江媛想想都害怕,她可还记得,她的菜摊子有混混来找茬,傅杭帮他们打人的狠劲儿,跟头吃人的狼似的。

因为孩子长得好,也乖巧,价格卖的挺不错,他们一下子就把外债还清了不说,还借着剩下的钱开了一家小超市,傅杭没在国内的这两年,江媛夫妻的生活因为有了一家小超市而越来越好。

第175章

傅杭拿着一瓶酒,坟前摆了两个酒杯,他把杯子倒满,放下酒瓶拿起其中一杯酒,碰了碰坟前那杯给江霈的酒,然后看着照片里还是青年模样的江霈。

江霈一直是个很自持的人,努力,聪明,要强,什么都要做到最好。

在别人面前,他是优秀清高的江霈,在他面前,是温柔,是可爱,全身心依赖他,对他露出柔软一面的恋人。

从见江霈的第一面,傅杭就被江霈吸引,他关注他,最后追逐他,两人是知己,是最懂彼此的人。

在知道江霈是孤儿后,傅杭也说了他自己的身世,虽然他在养父母家是被当成亲儿子对待的人,他也很感恩,但毕竟去傅家的时候,早已记事,虽然现在很好,可也会时常想念离世的父母,那种孤独感就算身处热闹的环境中也无法压制下去。

他们像两个互相取暖的人,对彼此坦然,真诚,是心照不宣决定相伴到老的人。

那杯酒,傅杭一饮而尽,他摸了摸那张似乎是从学生证上撕下来的照片说:“再等等我,到时候我们一起走。”你的心愿,我一直记着。

说完这句话,一向坚强,很少流泪的傅杭眼眶发红,变得湿润,他垂首,把那杯属于江霈的酒端起来,一点点倒在墓碑前,然后抬手抹了一把眼角。

当酒液渗入土中时,傅杭就像从未红过眼眶那样从地上坐了起来。

*

贺兰棠风驰电掣地行驶在路上,平时要30分钟的路程,他勉强20分钟就开到了家。

一打开门,他就愤怒的把桌子上东西全部都扫在了地上。

“操”

随即,让人心烦意乱的电话响起,贺兰棠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立即就拿起来看,却发现并不是那个人打来的,而是他的发小。

他皱着眉头接通电话。

是发小叫他去喝酒的。

“贺兰,你怎么回事,工作日不出来,就当你太忙太累,周六日也缩在家里,干嘛啊,在家念经呢?”

“有屁快放。”贺兰棠语气烦躁。

发小呵呵笑了起来,颇觉有趣地说:“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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