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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的笑意,和刚刚眼神落寞的小家伙完全判若两人。

毓看到维维笑容灿烂,心里不禁一软,笑眯眯的拉住维维的小手说:“只叫爸爸,不叫我?”

维维嘻嘻笑着靠在郑之南的肩头,甜甜的叫了一声:“daddy。”

毓摸了下维维的小脸干脆的应下。

这个夜要比郑之南想象中的还要平静,苏家的人没有一点动静,大概都围在病床前吧,想到这里,郑之南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神情嘲讽。

郑之南坐在床上给维维讲故事,他知道这个时候毓在书房里和盛周谈事情,谈什么,郑之南不用猜就知道。

自然是苏燕丰的事情。

郑之南推测的没错,此时此刻,夜深人静,家大部分人都已睡下,书房里,盛周手里拿着烟斗,听完了毓的话。

他眉头皱着,然后对毓说:“我会先和你苏叔叔联系一下,很晚了,你去睡吧。”

“好。”

毓告诉父亲这件事,不是为了让父亲给他出头,只是想让他心里有个谱,接下来几天可能会发生一些不是太愉快的事情,他不想家里人云里雾里,在苏家找上门的时候一头雾水。

苏燕丰的手臂骨折,但骨折的形状并不需要做手术,正骨后,翌日就可以打石膏,比起骨折的地方,被玻璃扎伤的手背反倒看起来触目惊心一些。

苏燕丰的父亲得到信就直接来到了医院。

苏家只有苏燕丰一个儿子,从小被宠着长大,但却并不胡来,想来极有分寸,像今天被人打成这样是从未有过的,一是他不爱惹事,二是也没人敢惹他们苏家。

苏父苏柏宇怒目而视脸色苍白的儿子说:“这是谁弄的!那个人是谁?”因为知道儿子认识对方,苏柏宇根本没让人去调取视频资料,听助理说,那人是毓身边的人。

苏柏宇只觉得荒唐,毓和他儿子玩的那样好,毓怎么敢容得下身边的人对儿子做出这种事?他潜意识里觉得这不是他想听到的。

苏燕丰的手已经缝合包扎过,因为骨折,虽然正骨了,但手臂还很肿胀,尤其是断裂的部位,仿佛面包,肿的很高。

不过明天这个时候也差不多会消肿,然后就可以打石膏了。

苏柏宇问完看苏燕丰一直不说话,又问了一句:“他们说是毓身边的人把你伤成这样的,是谁,叫什么?”

苏燕丰面颊抽搐了几下才咬牙切齿地说:“郑之南,他叫郑之南”就这样,苏燕丰将前因后果告诉了苏柏宇,但人都是自私的,他并没有以中立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他用,误会来概括全部。

仿佛郑之南以牙还牙仅仅只是胸襟不够。

苏柏宇看到儿子伤成这样,只觉得对方心狠手辣,根本不是良善之辈,这样的人,他怎么也不会赞同家的子侄和这样的人结婚,沉声道:“不管怎么说,既然你之前伤了他并不是有意,而是因为误会,你跟他表示一下,给钱还是其他,然后道个歉也就好了,他看在毓和你是好友的份上也不该这样报复你,你之前对他那样不还是为了毓好,我相信,毓知道这件事,也会对他加以指责!”

听到这话,苏燕丰呵呵道:“毓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现在一心围着他转,怎么可能为了我去指责他,不会的。”

“怎么会,你们可是打小就认识,你对他多好,他会看不出来?”

为了防止家那边轻描淡写的打个电话就将此事揭过去,苏柏宇特意手机关机,也让助理不要和外人联系。

明天他要带着儿子亲自去家!

苏母肖雅是做完美容回来才知道儿子住了院,到医院就看到儿子一脸虚弱,右手完全废了,被伤的不成样子。

要不是苏柏宇拦着,肖雅当场就要去家兴师问罪,他就要好好看看这个郑之南有多大的本事,敢这么对她的孩子,不过是个小情罢了,以为贴上毓就能翻了天不成?

翌日,苏燕丰中午打好石膏,下午休息了几个小时,苏柏宇和肖雅带着儿子直接从医院出发,直奔家。

因为猜得到今天苏家的人会上门,涯让老婆带着儿子还有维维去了别处,得生出什么事端,波及吓到孩子们。

起先是苏柏宇先踏进来,盛周看到苏柏宇,笑容满面地说:“昨晚给你打电话,想邀你今天过来与我喝茶下棋,没打通,结果今天你就过来了……”话说到这里,看到了肖雅扶着进来的苏燕丰,立即皱起眉头说:“燕丰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胳膊成这个样子了?”

苏柏宇的怒气来源于郑之南,走进来没有看到郑之南,他并不会给盛周甩脸子,他和家是有情分的,怎么着也不会为了一个外人跟家撕破脸,他愁眉苦脸道:“说来也是燕丰的错,唉……”说到这里,苏柏宇叹了口气。

盛周伸手让这一家三口坐到沙发上。

“不急,慢慢说”然后给端茶来的佣人说,“去把毓叫下来,就说苏家叔叔婶婶来了。”

佣人得到吩咐,回到厨房放下东西上楼去叫毓。

毓看到佣人敲门进来说客人来了,老爷要他下去时,毓站了起来,而坐在一旁的郑之南早就等待这个时刻,自然也走过去站在了毓的旁边。

毓原本是想让郑之南陪着维维一起去玩,这里由他来处理,但郑之南坚持要留下来,他告诉毓说自己不想做缩头乌龟,他敢作敢当。

毓以为郑之南是为了和他共进退,其实郑之南心里是不愿意错过这样的时刻。

虽然已经看出来毓选择了他而弃了苏家,可他还想亲眼看到家如何跟苏家决裂。

而楼下的盛周也从苏柏宇的口中知道了另外一个版本,虽然和儿子的说辞没什么大的出入,但说此事的语气已经完全不同,各自都有各自要向着的人。

苏柏宇将苏燕丰打断郑之南手臂的事情轻描淡写用误会轻轻略过,然后用很气愤的语气说了郑之南如何心狠手辣,报复心太重云云。

而在儿子的口述中,则着重描述了这只手臂对于郑之南来说的意义重大。

因为要装作是第一次听到,盛周也露出了不悦的神情。

“好,等毓下来,我好好问问他。”

听到这话,苏柏宇说:“其实不管毓的事儿,主要是那个郑之南,手太狠了,听说还在上学……”然后就看到毓牵着一个青年的手从楼上走了下来,那青年身姿挺拔,眼神平静,五官端正俊秀,气质独特。

怎么看都无法和心狠手辣的性格重合,别人不说,只会以为是个与世无争很好相处的主。

毓牵着的人不用想,苏柏宇就猜出来是将他儿子弄得这么惨的正主郑之南。

肖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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