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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说:“我出过一次车祸,记不大清楚从前的一些事情了,我和总从前认识吗?”出车祸是真,郑之南穿进来的那天就是在病床上醒过来的,这么说也没毛病,不过车祸不大,只是轻微脑震荡,但当个借口也够了。

毓知道他出过车祸,也知道他休学过一阵子才参加的高考,点点头说:“原来如此,那这家会所还记得吗?你以前在这里做兼职,我们就是在这里认识的,你的小提琴拉得很不错。”知道郑之南是那个孩子后,与他相关的记忆正一点点的苏醒,原来不是遗忘了,只是尘封在了记忆深处,需要一个钥匙将那关于他的记忆盒子打开。

郑之南说:“这样啊……我还以为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你来俱乐部参观,毕竟当时我们真的跟陌生人刚见面一样,你似乎也没有认出我。”郑之南反将了毓一军,所以我没认出你没有什么稀奇的。

毓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他说:“当时我的确没认出来你,后来才回想起来,毕竟你现在和从前太不一样,那个时候你还在上高中?现在已经是二十几岁的大学生了,长高了也长开了,神情和从前大不一样。”意思是,都三四年的事情了,他变得和从前不一样,没有认出来是正常的。

郑之南也学着毓那了悟一样的神情,微微颔首说:“是啊,你不提我都忘了我曾经还拉过小提琴……”说到这里,语气惆帐了一下,似乎颇有些往事不想重提的味道,还有一丝伤感。

毓将杯子里的茶饮尽,其实本来想喝酒的,但郑之南下午还要教孩子,不能喝酒,毓就换了茶。

他的心情很复杂,郑之南并不知道毓在想些什么,暗暗观察,不动声色的回应。

正是他滴水不漏的态度让毓的心情更加复杂了,他看到这样的郑之南并不讨厌,如果孩子的事情不是真的,他不讨厌的同时反倒很欣赏他从容镇定的态度,很有魅力,举手抬足都是气定神闲。

这种感觉很奇妙,在你明明知道对方的家境不过是个小富即安,和家比起来,郑家的家境也的确是如此,然而对方却表露出了一种对一切都很随意,如果是其他人与家的人见面,就算不是他毓本人,只是远房亲戚,对方的态度也绝对是诚惶诚恐,甚至感激不尽,因为这太难得了,一步登天的机会不是没有可能发生,所以他们才惶恐不安,生怕自己做的不好不妥。

但他对面的这个青年不是,他不仅不是,还与他平常姿态的吃茶聊天,仿佛他们真的只是聊一聊往事,感慨一下。

毓不想再打哑谜,他放下手里的茶杯,想给郑之南一个机会。

“或许你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

郑之南露出迷茫的神情,对毓说:“什么事儿?”说装也是装,说不装也不是装。

听毓的话,原主肯定和他有过交集,但至于发生过什么,郑之南是真的两眼一抹黑,所以他的茫然似真似假,浑然天成。

毓定定的看着郑之南的眼睛,那里面的迷茫不似作假,甚至看起来该死的懵懂纯净,他都要怀疑是自己脑补太多,那一晚上什么都没有做。

可他认认真真的回忆那天醒来后的感觉,分明就是与人发生了亲密的事情,他以为是聚会上新来的那个频频对他示好的人,以为只是普普通通的彼此解决生理需求,所以对方才什么都没说就静静离开,他当时应该还觉得对方很识趣,没有因为和他做了就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同,然后他就抛之脑后,再也没有想起来过这件事。

可看记录,根本不是什么别人,他的房间只有那么一个人待了一晚,凌晨就偷偷地离开了。

他还在装傻?

非要直白的挑破一切吗?

毓心中虽然思绪万千,面上还依旧是自若的神情,没有什么异样,他闻言露出个笑容说:“看来你是真的忘了许多事情,连那天你在我房间待了一晚上的事情都不记得了。”看似平静的道出曾经的事情,却让郑之南察觉到了冷淡。

就像是对他失望了。

为什么会是失望?

原来原主和毓当年早就在一起过?

两人是旧情人?

那个时候原主应该才18岁?或者19岁?

所以是做兼职认识的毓?

其实少年人爱慕比自己高大英俊成熟的人是很正常的,所以原主喜欢过毓?

就在郑之南一条条摆出各种可能和推测的时候,毓说:“那天我喝得很醉,帮你教训了那帮人后,你扶我回房间,就一直没有出来,后来因为我醒来有事情要飞去国外处理,就没有想过原来我们做了,再后来,我去会所,你已经不在那里做兼职了,我想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虽然三年多了,我因为喝酒不记得,你那天是清醒的,真的一丝一毫都不记得吗?”

毓说完就看到郑之南露出了隐忍的神情,那里面有悲伤,有不安,还有无措。

正在飙演技的郑之南内心震荡,他怎么都没想到原主之前那么大胆,竟然是他主动的,趁毓醉酒的时候与他发生了亲密行为。

等等

不对劲。

事情有些不对劲。

发生关系。

身边有个像毓的小孩。

分开后从未主动去和毓联系。

既然原主早就和毓有联系,身边有个像毓的小孩绝对不是巧合,不是作者随便写的剧情,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地方是被他忽略的。

什么地方?

郑之南第一次有了崩溃的感觉,这种崩溃是指无法掌控全局的崩溃。

肚子上有疤,亲子鉴定显示孩子是他的。

可孩子像毓啊!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毓看到郑之南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白,似乎有什么事情让他很痛苦。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毓倒不是来逼迫郑之南,他就是想了解更多当年的事情,还有关于孩子的事情,如果郑之南不说,他也不会强硬的去用手段逼他说出来,他一向不喜欢硬来。

就在此时,郑之南腾地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看也没看毓,他现在根本没有办法保持镇定的和毓聊从前,他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爆炸了。

他必须回去,先回去。

郑之南站起来说:“我头疼,我想回去,我要回去。”

“我送你。”

“不用了!”郑之南伸出手阻止要站起来的毓,白着脸往后退着走,“我自己可以。”

毓看着郑之南退出去,头也不回的离开。

从会所里出来,郑之南立即拦了一辆的士,他知道自己今天下午还有课,没有不管不顾的回到孙秀林那里,明天就是周六,他会把今天的事情做完再回去。

孙秀林肯定清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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