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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窗外的风景,片刻,身后突然有人拥了上来,贺灼川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你也是我的宝贝。”

年后没几天就是开学,沈厘作为班长又作为校助要先到学校整理开学资料;贺灼川和沈厘说了要买房,又被宋鱼白羞辱了那八十平的老房子,立刻把自己从十四岁开始挖出来的和交易的比特币清算了一下,他现在拥有将近一万个比特币,换算成美金六千多万,这么多比特币一下子去平台交易容易引起关注,贺灼川暂时只兑了一百二十万美金,加上自己有的现金,又问宋鱼白借了点,拿着钱直接去了售楼中心。

开学前一天沈厘结束了一天的整理工作时接到了贺灼川的电话,让他去离a大不远的一个高档小区。

贺灼川电话指导沈厘进了小区,找到栋数,然后上了顶楼,电梯到达顶楼,沈厘看到举着电话的贺灼川站在顶楼其中一户的门口朝沈厘招手。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疲惫,眼中却带着兴奋期待的光。

沈厘不明所以地走过去,看到的便是一个三室一厅的标准套房,只是还未装修,也没有家具。

“房子买好了。”

贺灼川站在沈厘身后搂着他的肩膀,松了口气道。

沈厘不可思议地转过头看贺灼川,贺灼川朝他点头,语气里藏着委屈的炫耀:“我很有钱的,不像宋鱼白说得那么穷。”

第20章你查查我

此刻已经晚上七点了,房间里是明晃晃的白炽灯,沈厘被贺灼川拉到房里,从阳台望去是一片繁华的夜景,沈厘张了张嘴,从贺灼川说要买房到今天不过一个星期而已,他有点不知所措。

“你喜欢哪种风格就装哪种,我去找设计师,不过装修的时候我们俩要累一点,可能得经常来看看。”

贺灼川的语气里满载对未来的期待,沈厘眼眶发着红,眼里的不可思议尚未消去,又饱含动容和怔然。

沈厘嘴角抿着笑,朝贺灼川点头,此刻他手里的手机细细地震动着,连带着他握手机的指尖都泛着白。

“那我们回去吧,回去选一下装修风格。”

贺灼川吻了吻沈厘的眼尾,想拉着他出门,沈厘下意识后退一步,贺灼川顿了下,疑惑地看着沈厘。

沈厘倒吸一口气:“我今晚要去溪。”

贺灼川的脸色顿时不好了,只是不高兴,却没有对沈厘的迁怒:“我陪你去。”

沈厘定定地看着贺灼川,贺灼川高大的身影和这一整个房子明晃晃的光像是在沈厘眼前晃,如水中倒影,似乎一碰就要碎了。

过了好几秒,贺灼川才听到沈厘低低地说了一句好。

溪现在已经正常营业,秦伯溪将会所内部的防护系统都加强了好几倍,沈厘和贺灼川到的时候秦伯溪正站在会所前庭门口。

这是贺灼川作为沈厘男朋友第一次见到秦伯溪。

秦伯溪低头看了眼贺灼川紧握的沈厘的手,得体地笑了下:“贺少和小厘终成眷属了,恭喜。”

沈厘的脸色不算大好,贺灼川的眼神也冷着:“他现在不做那种工作了,欠你什么我来还。”

沈厘看了眼贺灼川,松开他的手,语气微急:“你误会了。”

沈厘松开手只在一瞬间,贺灼川却结结实实怔了好几秒,他不解又受伤地看着沈厘,沈厘咬了咬下唇:“我今天来找秦总是有其他的事,你可以等等我吗?”

贺灼川眨了眨眼,咽下刚刚的不快和不甘,点了点头:“好,我在一楼等你。”

沈厘垂着眼没再说什么,跟着秦伯溪上了电梯。

电梯里秦伯溪打量着许久未见的沈厘:“你这是正式和他在一起了?”

沈厘出着神,到了楼层才点了点头,抿着嘴发出一声嗯。秦伯溪眼中复杂的情绪转瞬即逝,他率先走出电梯,带着沈厘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给你打电话了?还是发信息了?”

到了办公室秦伯溪关好门,语气没了刚刚的随心所欲,沈厘将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动作慢得像在递交处决书。

秦伯溪不客气地拿过沈厘的手机翻了翻通话记录和信息,冷笑一声,他故意问沈厘:“你打算怎么办?”

沈厘眼底隐忍着红,抿着唇不说话,秦伯溪挑眉:“你还想让我帮忙?你那小男朋友本事可比我大多了,就算他不行他那堂哥,那宋大少爷……”

秦伯溪把玩着沈厘的手机,故意轻佻地说,话里带着一丝阴狠和对沈厘的嘲讽。

沈厘眨了眨眼,等秦伯溪奚落完,他才开口:“我不想让他知道。”

秦伯溪盯着沈厘,沈厘垂着眼不和他对视,话说得却笃定十足,秦伯溪低声说了句好,沈厘眼底重燃希望地抬头,秦伯溪又说:“你跟你小男朋友断了,那人我帮你处理。”

沈厘怔住,他深呼吸里两下,咬着嘴唇不说话,秦伯溪从座位上坐起走到坐在对面的沈厘面前,伸手扣住他的下巴,语气狠戾:“不舍得跟他断?”

沈厘被捏着下巴也不说话,秦伯溪带着烟草味的嘴唇凑到自己脸颊边上,声音暗哑:“你还记得你当年怎么求我把你带出来的吗?沈厘啊,人不能这样忘恩负义。”

沈厘张了张嘴,声音很细:“我从没答应你,不能……谈恋爱。”

他倔强地说。

秦伯溪另一只手用力扯住沈厘的衣领,话里有一种荒谬的可笑:“谈恋爱?你沈厘有什么资格谈恋爱?整个荼山县谁不知道你是朱启文的母狗?你有多少视频资料在他那里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他现在出来找你了,你想我再帮你摆平,还想跟富家少爷谈恋爱,哪有这样的好事?”

秦伯溪说出朱启文三个字的时候沈厘整个人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肉眼可见地衰败下去,他从身体到灵魂都开始发抖,眼中只有惊恐和绝望,连一滴眼泪都没有,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悲哀。

“他会……来找我……”

沈厘牙齿打着颤,眼睛睁得很大,他双手攀上秦伯溪的手臂,有些语无伦次:“我求你,求求你,怎样都好,我不能告诉灼川,求求你,再帮帮我。”

沈厘的话一顿一顿说不连贯,像五年前在荼山县招待所的那所房间里一样,抽搐着声音求秦伯溪把他带出去。

“我……我一直很听话的,你说什么……我都听,我求求你,求求你。”

沈厘瘦削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用力地攀着秦伯溪的手臂,生怕一松手那人就来找自己了。

“既然我说什么都听,那你跟姓贺的断了吧,我现在又想操你了。”

秦伯溪语气轻佻道。

沈厘睫毛颤了颤,眼底染上深重的悲哀,他渐渐松手,失魂落魄地坐回椅子上。

秦伯溪点了根雪茄叼在唇间:“我给你时间考虑,不过考虑的时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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