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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心地不看不听。

其他人都有些错愕地看着贺灼川和他身边的男孩,秦凉语的反应最大,她羞愤而尴尬,想到自己都比不上一只鸭子,撒泼的心都有。

宋鱼白““咕噜“从沙发上爬起来,新奇地看着贺灼川:“灼川这个小朋友是谁啊?”

贺灼川挑了下眉,忽然伸手拍了拍男孩的肩膀,男孩立刻抬起头盯着贺灼川,贺灼川朝宋鱼白抬了抬下巴道:“看他,别看我。”

宋鱼白抿了抿嘴,看那个男孩看向自己,贺灼川继续道:“去给宋少爷倒杯酒。”

宋鱼白两眼一睁莫名其妙,男孩听话地走过去熟练地拿起酒瓶给宋鱼白倒酒,还给他送到面前,宋鱼白只能接过,边接边吐槽:“给我倒酒干嘛呢?贺灼川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男孩走回来后贺灼川抿唇一笑:“今天这位小朋友碰上秦凉语,在这儿估计混不下去了。”

男孩肩膀一缩,双目有些惊恐,贺灼川拍了他两下手臂让他别怕,给男孩介绍道:“这女明星是你们老板的亲侄女,你得罪了她还能继续在这儿干?”

男孩已经傻掉,贺灼川继续云淡风轻道:“刚刚你给宋少爷倒了杯酒吧?宋少爷从来不干欠人人情的事儿,说说你家欠了外面多少钱呢?”

男孩的脸已经煞白,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宋鱼白却是很快反应过来,眼神中颇有嫌弃的意味:“贺灼川你绕这么大个圈子?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让我睡他呢。”

宋鱼白不大不小的手一挥,从边上的包里拿了张支票出来:“拿去吧,自己填金额,看你挺乖的别干这行了,记得救你的人叫宋鱼白就行。”

男孩愣愣的,看了看宋鱼白又看了看贺灼川,这时梁莱在边上帮腔:“拿呀,对于送钱这件事,宋少爷从来不开玩笑。”

男孩讷讷地起身,弓着腰双手接过宋鱼白的支票,嘴里结巴着:“填……填多少……”

宋鱼白把男孩给他倒的酒喝光便摆弄起自己的手机:“随便你。”

贺灼川朝男孩使了个眼色,男孩便立刻把支票递给他,贺灼川从茶几下拿了笔,低着头问:“家里欠外边多少?”

“一百……二十万……”

男孩的声音发着抖,他看到贺灼川在百万那一栏填了个2,又在十万那栏填了个4,之后把剩下的填好重新递给男孩:“拿去,剩下的钱自己找事做,别把自己和身边人再作进这种地方了。”

男孩似乎呆住了,贺灼川抬着手举着支票,催促道:“拿啊。”

下一秒,男孩噗咚一下跪在了地上,所有人对这个变故都措手不及,宋鱼白吓得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我靠你干嘛!”

男孩眼里突然涌出大滴大滴的眼泪,贺灼川撇过视线,他听到男孩死死压抑的抽泣声有些不自在。

“行了,起来。”

贺灼川冷着声音命令道,男孩伸出手肘猛地擦了两下眼泪,嘴里是泣不成声的谢谢,他接过贺灼川手里的支票,贺灼川叹了口气:“直接走吧。”

男孩还是一步三回头地看他们,恨不得再跪下来给他们说谢谢,直到男孩走出包厢,贺灼川才轻轻眨了下眼,宋鱼白那边已经红了眼眶:“灼川你填了多少啊?”

“两百四。”

宋鱼白突然转过头瞪贺灼川,眼神怨恨:“……太少了,我什么时候那么小气过。”

贺灼川眼神晦涩,他没理宋鱼白的数落,他在想秦伯溪那天跟他说的:什么都能干。

这句话一定是广义的,包括所有入流的不入流的游戏,也包括从一个小玩具到一条人命。

拯救一个人对他们来说是举手之劳,像从燃烧的火柴盒里救出一只蝴蝶那么简单。

秦凉语觉得受了冷落就走没面子,更何况这还是她家的场子,所以她似乎打定主意不走,干巴巴地坐在贺灼川身边。

梁莱和他那明星女朋友小宿在聊刚刚那个男孩,小宿的语气成熟而轻蔑:“现在骗子很多的,他说欠钱你们就信了?可能是瞎编的呢。”

梁莱神秘地笑了下:“没人能骗灼川。”

说完梁莱还特地扬高声音道:“灼川是吧,那孩子家里就是欠了钱。”

贺灼川百无聊赖地端详着茶几上的一个透明装饰,装饰将包厢奢靡的灯光反射地五光十色,迷乱地像醉酒的人。贺灼川抿了抿嘴:“家里母亲把房子和车输光,那男孩中考全校第一,十六岁被逼着出来打工,今年到的a城,半年前到的这里,陪景渝董事长玩过一次,住了半个月icu,差点没救过来。”

贺灼川抬眼,目光平淡无波地看着小宿,却让小宿下意识想躲开他的注视,贺灼川眨了眨眼:“别把人想得太坏。”

边上宋鱼白又骂了声什么,立刻拨了个电话出去,贺灼川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站起身道:“我出去透透气。”

包厢里空气流通好得很,贺灼川只是不想和秦凉语呆在一起,他走出包厢朝五楼中心的酒吧走,低萨克斯轻慢地演奏着冷爵士,不多的卡座差不多坐满了人,贺灼川皱了皱眉,酒吧采用的是半封闭模式,树藤和低围墙将这一片圈了出来,贺灼川却还能看到酒吧另一边的电梯。

他远远地站着,看着电梯里那张熟悉的脸,穿的是黑色衬衫,隔了十米的距离也能看到他眼角暗色的眼影。

电梯门缓缓合上,电梯往上,在七楼停了一次,在十楼停了第二次。

这趟电梯再次下到五楼,电梯门打开,里面已经没了人。

贺灼川站在那里看了五分钟,才迈开步子缓缓朝电梯走去。

“先生,到几楼?”

电梯边的侍者礼貌地问贺灼川,贺灼川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十楼。”

侍者点头,为贺灼川按了楼层,电梯向上,很快到了十楼。

贺灼川下了电梯没有继续走,十楼和五楼是差不多的构造,只是包厢没有五楼那么豪华贵气,商务风更重,电梯边依然有个小酒吧。

他在酒吧找了个卡座坐下,点了杯无糖饮料,闲散地像吃完晚饭随便找了个路边摊坐下喝啤酒的人。

半小时后,贺灼川看到秦伯溪从酒吧正对着的一个包厢里出来,身后跟着沈厘,沈厘两颊微红,眼神有些散。

贺灼川莫名地笑了,他起身,大剌剌地挡住两个正在朝电梯走的人。秦伯溪看到他先是一愣,而后笑了起来:“贺少爷。”

贺灼川敷衍地抿了下唇,目光转向秦伯溪身后,语气轻慢:“学长?”

沈厘下意识咬了咬下唇,瞳孔呆呆的、还有些颤,他闪避不及贺灼川的突然出现,细细地吸了一口气。

秦伯溪目光渐渐黯下来,他稍稍看了眼沈厘便又看向贺灼川:“贺少爷认识沈厘?”

贺灼川撇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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