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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的攥成一团扔在茶几上。

“怎么了?”刃唯胸膛起伏不已,身体兴奋到了极点。

“这码数太小,”成景廷不受影响,扶住刃唯的腰臀,“我戴不上。”

说完,他低头往刃唯背脊上留下块块碎吻。

才亲完没几秒,刃唯只见眼前白光一瞬,身体被成景廷紧紧搂住,像轻飘飘地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他再一睁眼,自己已经和成景廷一丝不挂,泡在了楼上露天泳池的水中。

刃唯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被成景廷揪着脊梁骨在温水里洗了把脸,整个人才清醒,双腿站在温泉池底,手上却没放开,晕晕乎乎地说:“怎么忽然就到这儿了……你瞬移?”

成景廷“嗯”一声,怕刃唯着凉,又把怀里的人抱紧些,“可以这么说。”

现在,他们就着一汪湛蓝的温泉水,正在高空泳池中俯瞰全城的夜色。

尽管千家万户已关灯入眠,刃唯还是被自己的一丝不挂臊得不成样子,脸蛋也被水温熏得红彤彤,“你泡温泉……没问题?”

“泡会儿再去房间。”

成景廷伸臂把刃唯揽好,带他在水中慢慢地走。其他建筑物的光亮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每一条水纹如繁星坠落,刃唯用胳膊将它们打碎,又以掌心去捧。

温泉池里设有躺椅,成景廷腿脚不舒服,站久了便坐下来,朝刃唯招手,“过来。”

刃唯低头想要去看成景廷的腿,眼却一下被捂住了。

成景廷亲他,放缓了语气说:“别看。”

刃唯会意,就着温泉水,在水中游动几下,再借助推力直接跨腿坐在成景廷腰间。扶着腿坐下去时,刃唯痛得倒吸一口气,勉强挺住上半身,眼睫却脆弱得沾满水雾气。

几番松动下来,成景廷也渐渐习惯这个姿势,刃唯抱住他的脖颈,一上一下,嘴唇都被温水淹没……他闭上眼,这种触感让他想到成景廷在亲吻自己时。

现在自己的身体被水争先恐后地包裹着,像全身都在被亲吻。

刃唯眼睛亮亮的,憋气潜在水里,扣住成景廷的大腿,让灼热落入口内。成景廷哪怕是在前两世也极少舍得刃唯做这种事,今天在水下一被刺激,呼吸竟然都乱了分寸。镇静如他,在此时此刻,竟是被刃唯含得快撑不住挺直的背脊。

水下,刃唯的碎发飘动在暖流中,成景廷扣住他的头,一点儿一点儿地摸他头顶的发旋。

刃唯冒出水面呼一口气又埋下去,再顺着成景廷的腰窝往上亲,直到出了水,喉咙讲出的话都湿湿黏黏的:“怎么样……是不是没体验过啊?”

这句话换来的是一股热水随着抽送灌入。

“没有,”成景廷粗声地喘,双臂健壮有力,把刃唯一条腿抬起来,“那这样,你有没有体验过?”

刃唯惊呼一声,抽噎着挺了挺腰,手都扒不稳了,嘴里只能软糯地喊:“成景廷……”

凌晨的城市孤冷僻静,只有你是我身后一点星光。

我,在最漆黑的夜,与最冰冷的身躯做着最温暖的事。

刃唯被操得差点儿吐了口温泉水,笑出声,又被抬着腿撞入,快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同样的,成景廷也一声不吭,秉承着埋头苦干的风格,轻轻地咬他耳朵,呼出一句:“我在。”

这是他们认识快半年以来,平日里最多的交流方式,刃唯最怕的就是自己得不到回应。好在,每次他喊出这个名字,总有男声空灵,在耳畔低低地应答一句,我在。

没被顶出水面,刃唯就喊冷,非要全身浸泡着,索性直接趴在无边泳池的玻璃墙上,随时感觉自己快要坠下几十层高的大楼。

没一会儿,刃唯就被成景廷拎着翻过面来,腰臀浮沉入水,喘息一声,又快哭了似的喊痛。成景廷停了动作问哪里痛,刃唯又抿着嘴笑,说哪里都好舒服。

刚刚成景廷说“我在”,刃唯好像感觉到了他炙热的呼吸……明明应该是没有的。

刃唯想想,觉得奇怪,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就被侵犯到了更深的地方。他哼一声不动了,吊着成景廷的脖颈不放,在水中堪比浪打浪。

他双腿发颤得厉害,腰部控制不住抖动,小腹触电似的快感逐渐充斥全身,在水里站不住。

偶尔被顶得惊喘,呛入一口水,刃唯也合不拢嘴,唇边被成景廷用粗砺的手指按着,再塞入一指节。刃唯舔他的指尖,浑身兴奋到急症般地狂颤,最后开始吞吐成景廷的手指,再哼不出半个调。

成景廷感觉到他过分的激动,安慰道:“别紧张,没人看得到。”

我不在乎……

我只在乎现在爽不爽,其他人都去他大爷的!

刃唯呜咽,喊不出回话,只是“嗯啊”着点头又摇头,到最后几乎忘记自己是谁。

刃唯不是白斩鸡的身材,相反,手臂肌肉因为高中打篮球练得又白又匀称,在月光下更是透了股少年人的气息。他单手环住成景廷,另一只手去抵对方肌肉同样明显的腰腹,气息性感撩人,活像生活海底千百年的人鱼。

对方在海浪中捉了只懵懂的小人鱼,正按着它在甲板上没命地操。

……

激战后片刻温存不到,成景廷又抱住刃唯坐在温泉池边,后者趴着,背脊裸露在寒风里忍不住地抖,下半身却浸泡在温水之中。

成景廷怕他受凉,说了句“抱紧我”,刃唯眼前又是白光一瞬,下一秒,与成景廷落入了一处温暖干燥的被褥。

他们几乎是双双倒在床上,抵死抱拥。

刃唯还没从刚才怕被发现又控制不住的颤抖中回过神。

阵阵喘息如一把暧昧缠绵的软剑,戳刺房间中的无边黑暗。

浑身汗湿的人躺在床上,睁眼看四周,觉得房间里好像每一件摆设都在同自己讲话。被夜风掀起边角的窗帘、关着从未开过的电视机,身下这张柔软又舒服的大床,都有自己的故事。

他们或许,并不如自己所见那般。

鬼说的没错,他躺的可能是棺材板,看的可能是通灵人的眼,窗边卷起的布料,是盖在尸体身上的带血金缕衣。

这样,自己好像又离成景廷近了一点。

但自己不能死。

想到这里,刃唯躺在床上,闭了闭眼,语气软软的:“成景廷。”

成景廷起身,取了浴巾开始给他擦头发,像以往那样笃定地答:“我在。”

“你告诉我,你埋在哪里?”

他这一提,成景廷想起那些暗无天日的时光,长叹一声,用手指卷起刃唯的碎发,在指尖捋了又捋,沉声道:“你要去看看我?”

“嗯,”刃唯亲他唇角,“我想……去看看你。”

在世界上,有一个让你愿意翻山越岭去见的人,是很幸福的事。但他知道有买了机票千里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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