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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入来放。”成景廷说,“我和你就站在这看。”

“现在只能放电子烟花了,比较烧钱……一个月?你想清楚了?”

他没想到成景廷还挺浪漫。

成景廷点头,看他目光缱绻,心中钝痛,“嗯。”

夜里刃唯做梦,梦到有什么小东西在自己身上东摸摸西搞搞,潜意识以为是成景廷在摸,便哼唧几句继续睡。

他不知道的是,成景廷正拿了朱砂笔,在他脖颈照着道士的手法,画一块护身灵符。

半夜起夜,刃唯腿软滚下床,被成景廷抱着去卫生间用完厕所,又站在穿衣镜前照了好久,苦恼自己被养到发胖,皮肤都越来越白了。

刃唯迷糊着感觉,好像突然知道以前每次照镜子时,腰上为什么老出现红痕了……

原来是成景廷掐的!

这个人!

不对!这个鬼!

这个鬼正在床头神抖擞地看报纸,也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成景廷,”刃唯凑过去,想踹他一脚又舍不得,便用脚掌轻轻踩他腰腹,“我腰上是不是你弄的?”

“不是。”成景廷说完笑了,语气还带些责怪,“你让其他鬼占便宜。”

看成景廷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扯犊子,刃唯凑上去捏他脸,将成景廷苍白的脸都捏红了才放手。

想了想成景廷在床上的“力度”,还有这种长期阴郁的人格,刃唯脸红红,没敢问出口。

景廷哥哥,你是不是喜欢sm!

第三十六章

“成景廷,我有一个问题。”

“景廷哥哥!”

“成总,你好。”

“老公,我问你啊……”

今天,刃唯是第十四遍提问,活得像一本十万个为什么。

不过他还好,专门挑成景廷的上班时间,一点都不耽搁休息。成景廷是老板,上班时间闲聊谁管得到他,若换作以前,刃唯还得在旁边眼巴巴地等。

听到“老公”这个称呼,成景廷眼皮一跳,重重地“嗯”了声,装得特别淡定自如。

心中明明就……狂放小爆竹!

冷静。

成景廷对自己说。

“你看,我记得册子上说你是有四分之一的英国血统,”刃唯捧着笔记本划重点,“那你死了是归阴曹地府管呢,还是西方地狱管呢?老板是阎罗王,还是恶魔?”

成景廷看一眼他画满重点的本子,觉得好玩,“你还学得挺认真。”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刃唯说。

“这的确是个问题,”成景廷没想到刃唯好奇心那么重,脑洞那么大,伸手揉他后脖颈,“但你不能知道。”

“为什么?”

“凡人知道太多损阳寿,死得早。”成景廷口吻淡淡的。

坐下来,成景廷看刃唯自己在泡茶,慢慢开口道:“不过,我记得那里有望乡台。”

“你去望了吗?能停留多久?”

“很短。一般在死去的第七天。”成景廷的眼神放远,像穿过刃唯去看别的什么,“那年我站在望乡台上,什么都看见了,除了你。”

刃唯腕子一抖,茶汤差点洒出来烫到手。

他问:“你当时……在想什么?”

“我在想,当年你走的时候一定也到了望乡台。你应该是在望乡台上,除了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说过,我就是你的家。

成景廷看着刃唯的脸,思绪已怔愣了。刃唯伸手去牵他,却感觉成景廷手变温了不少,自己脖颈后却刺得疼。

刃唯把半边小俊脸藏入围巾里,笑容明朗:“现在不提望乡台。我现在是望夫石啦。”

成景廷点点头。

一贴近成景廷,他就像被抽了骨头似的靠在成景廷身上,眼前黑影一闪,怀中窜进一只黑猫。

刃唯捧着猫尾巴,惊喜地喊:“初五!”

初五通灵性,乖乖地趴在刃唯膝盖上,用软乎乎的小梅花爪挠他的外套。刃唯捏它手掌,初五就扯着刃唯的围巾胡乱地系了个蝴蝶结。

完毕,还“喵”一声以作炫耀,用尾巴打在成景廷手腕上,眯一双祖母绿的眼直哼哼。

刃唯笑得开怀,把初五放下地,起身说:“我带初五去跑跑楼梯。”

今天刃唯没在礼宾部上班,倒也轻松。成景廷点头答应了,起身披上风衣去前厅拾客人还的房卡。

自从软戒物归原主后,刃唯长期待在酒店,阳气聚集一处,来酒店的凡间客人倒变少了。

常有客人探店,进大堂就察觉阴风阵阵,再一看前厅面色苍白如纸的白荷、成景廷等人,哆嗦着退出了酒店大门,说传言果然不假。

还有人,在大堂门口烧香,说请各位鬼大人原谅自己的擅自闯入。

齐流来过几次,都将车停在巷口,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进来。

他来,无非是找刃唯问问最近如何,刃唯面色红润,只是说一切都好。

“你……你看你那个被滋润的样子,”齐流语气小心翼翼,疑神疑鬼的,“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谈了啊。”刃唯特大方地承认,“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齐流一皱眉,难道哪个环节出问题了?

他记得庙里的师父说,成景廷不是人啊……

“真没事?你们晚上睡一块儿么?他的行为动作都不奇怪吗?”齐流着急了。

刃唯看他表情,大概知道齐流在想什么,嘴上咬死不认,“睡一块儿,没什么问题。”

“他那个是不是烫的?”

“哪个?”

“那个啊!”齐流开始学鸟叫,“喳喳喳喳那个。”

“……”刃唯忍住了没笑出来,睁眼卖萌,“关你屁事。”

你家器官会打鸣啊?

“算了,我他妈真大意失荆州,”齐流捂住自己胸口,“一朝养猪二十年,到头来还是被隔壁村的老王拱了。”

刃唯无言以对:“……”

齐流又给他狂敲警钟:“你爸没告诉过你,在酒店业,客人和员工搞在一起是大忌吗?这样是不可以的!”

“谁管得了我?”刃唯毫不在意,“我说可以就可以!”

刃唯一句话堵回去,我就是喜欢,没辙。

“唯唯,我怎么觉得你鬼迷心窍了,”齐流最后一搏,掐住他胳膊,表情特别正经,“你如果是被强迫的,你就眨眨眼。”

刃唯眨眨眼。

齐流放开他,无奈地翻个白眼,说:“我让你眨眨眼,不是抛媚眼。”

被怼到的人一蹦三尺高,转身要走,留下一句特别潇洒:“我眼睛就长这样!”

工作之余,成景廷常到酒店大堂门口透气,阴暗的地方待太久了,自己视觉上也有些不习惯。

他站着,身长玉立,举手投足都还犹存当年富甲一方的名流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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