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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让成景廷鉴定这是不是真的鬼。

“……”成景廷眯眼,“这是熟人。”

照片上有一位脸色苍白的女教师,正站在教室大合照的角落,照片上写着“1914年圣路易安纳医学院”。

刃唯开始好奇:“是谁?”

“你十六岁时的老师。”成景廷说,“在教你的第二年就去世了……那年她在死后两个月出现在这张毕业合照上。这事在当年非常轰动,没想到现代人都还拥有这张照片。”

刃唯看得感觉背后有人在盯自己,迅速将后背贴紧成景廷的胸膛,趁机“揩油”,还说有点儿害怕。

一把捉住他乱摸的右手,成景廷笑起来,你这可不像害怕。

再次穿上x的靓丽小西装,刃唯还是那个刃唯。

在酒店想占他便宜的人已经被悄悄惩罚过了,刃唯心大,也不想再做多计较。现在,他就每天风里雨里地站在x酒店门口迎宾,可谓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放下身段”。

他就这样,想什么就去做什么,不会顾虑太多。

其间刃家又有人来了一次,给刃唯的期限是春节的正月十五后,自己滚回来上班,刃唯先是答应下来,再打算慢慢想办法……自己一个尔曼少东家,老在别人酒店待着也不是这么回事儿。

利用闲暇时间,刃唯也跑了不少图书馆,发现一□□二年至一九二七年这一段年岁里,并没有尔曼伯爵的记录,大多都是关于酒店的。

伯爵的生平,似乎无人关心。

泡在图书馆两个下午,刃唯昏昏沉沉,醒来却记不得自己做过的梦。

这日,他了书本打算回酒店,忽然被书架上一本《聊斋》吸引了目光,一坐就是两个小时。

回到酒店后,刃唯冲进自己房间洗完澡出来,抱着棉袄坐上了去七楼的电梯。盯着电梯摁键,刃唯想起前个月,自己还在跟齐流遭遇“鬼打墙”,那时根本没把源头往成景廷身上想。

是了,酒店的大老板,能不知道自己酒店到底怎么回事儿吗?

一推门,成景廷正在纸上写着什么,像是灵符。

成景廷看他进屋,一笔,道:“来了。”

刃唯撑在办公桌上,眨眨眼:“成景廷,我记得你给我讲过一个西方伯爵的故事。”

重头戏来了!

“对。”成景廷垂眸,似乎不想再提那个听起来颇为悲伤的传说。

“那现在,我也给你讲一个。”刃唯抬起头,“你听过《聊斋》吗?”

当然听过。

以前在戏园,刃唯最喜欢听的就是这一出了。那会儿夜里燃灯,如果灯笼烧得过于鲜红,刃唯还会叫家丁开笼淡火,说墙上烛影斑驳,容易吓着饭店里住宿的小孩儿。

成景廷没说别的,只是答:“你说。”

“就是古代吧,有个男的叫杨于畏,他晚上听到有人在诗朗诵,他觉得人家声音好听,就老偷听,结果发现是个女鬼。”刃唯讲起故事来特别有天赋,语调还挺起伏,“然后呢,杨于畏想……想跟她上床……”

成景廷:“……嗯。”

“原文是说,想同她交欢,”刃唯继续说,“然后,女鬼说,不行不行,会折人阳寿!”

成景廷听完一笑,捏他脸蛋,“我不会伤害你的。”

“重点不是这个!然后,他俩发现志同道合,就开始看星星看月亮,抄诗又弹琴的,但是白天不能出来,就跟你似的。”

“我白天也在啊。”

“然后,杨于畏把他和女鬼的事情告诉了他朋友,女鬼就特别生气!”

“嗯,我不会生气。”成景廷老在反思自己。

刃唯掐住成景廷的胳膊,一脸英勇就义:“然后!他俩又送刀又赎罪的,就和好了。后来你猜怎么着!”

成景廷:“怎么?”

“女鬼特别害羞地说,我蒙你眷爱,身上活人气息充足,我的骨头都要活过来了……现在我只需要人的血,就可以起死回生了。”刃唯鼓起勇气,“然后他们就……”

成景廷还没听过前世刃唯唱过这个故事。

“就怎么?”

“就。”刃唯嗝出半个字。

成景廷猜到了后续,故意逗他,“嗯,杨于畏把身上的血放给她了?”

摇摇头,刃唯说:“……不是。”

“那怎么了?”成景廷忍不住想逼他自己说。

“他们就恩爱起来了。”被问到的人小小声。

非要我说出来!

他把这个故事想了又想,没有说杨于畏之后又大病了一场等等。

故事里,女鬼连琐说一百天后,看坟前有青鸟在树梢上鸣叫就赶紧挖坟,挖出来之后她就是活人了。

成景廷笑笑,凑近一些,“女鬼后来活过来了?”

“嗯,”刃唯耳根子又软又烫,小心地往后退了点,又舍不得放开成景廷的脖颈,认认真真地用手腕勾着,“杨于畏把她从坟地里背回家,喂了些汤粥,女鬼连琐就活过来了……”

成景廷用鼻尖抵住刃唯的,低笑道:“你打算喂我什么?”

他的嗓音又沉又磁性,还带有一种常人所不具备的空灵感,听得刃唯浑身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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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唯喘一口气,张嘴把唇舌“喂”过去,又亲亲成景廷的下巴,激动得说不出话。

成景廷低头,含住他的舌尖。

趁成景廷吻自己,刃唯摁住他的后腰,跨腿坐在他大腿上,特别开心:“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下面轮到哥哥我闪亮登场……”说着他低头要去拉自己裤链。

成景廷眉峰一挑,道:“你来?”

“你不是不行吗?我就心策划了一下,”刃唯把今晚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你看看表,现在正好午夜十二点,阴气最重,地点还是你办公室……我不会烫到你的。”

他说完还俯下身子,趴在成景廷的胸膛上,亲亲他线条硬朗的下巴,“我会轻一点的。”

成景廷:“……”

半晌,看到刃唯临危不乱地来解自己的衣服领口了,成景廷单手掐住他的腰,忍不住笑起来:“你身体这么热,不怕我化掉?”

这一掐腰的力度不小,刃唯被摁得动不了,佯怒道:“你是冰糕吗?”

说完,成景廷只搂着他翻个身,刃唯就被压在身下了,双腿被迫张开,还没明白过来:“你可以?”

“你说呢?”成景廷要被气笑了。

他单手解开自己的纽扣,吻上刃唯的嘴唇,直接将衣服甩到了办公桌下刃唯看西装外套砸上地毯的力度,就知道成景廷憋了多久。

“干不干?不干我要化身暴躁老哥了。”刃唯挣脱开成景廷,把西装巴巴地捡回来铺到桌子上,边走边哆嗦,“你这七楼跟冻库似的,你还不允许我找个东西垫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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