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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眯着眼套近乎,“我心情也不好。”

“怎么了,陌陌没充钱啊?”刃唯不客气。

“哎哟……刃小少爷,我们这儿没过多久得地震,”蛋黄酥打着哈哈,“你快搬走吧。”

“逐客令也没你们这么下的。”

刃唯摆起架子,开始充翻车鱼,“你们大boss还没吭声,你凭什么做决定?”

“酒店里边儿三千三百三十三只怨灵,都是我的马仔。”蛋黄酥挤眉弄眼,“我每个月供点儿好酒水果,他们就……”

刃唯听他瞎编,也跟着瞎起哄:“哦,怪不得你没有脚。”

“你,你……”你看到啦。

想到成景廷下的保密政策,蛋黄酥没说出口,只是话锋一变,佯装啜泣:“是啊,我小时候出车祸撞的。”

刃唯:“……”

好像这酒店每一个人,都挺奇怪的。

第二十六章

回家待了一天,刃唯没缓过劲。

他第一次没有秒回成景廷发来的消息。

对方并没有发来关切的问候,也没有对那晚上自己的“亲眼所见”发表解释,只是说今天市里下暴雨,如果要出行记得带伞。

刃唯发现,成景廷对“带伞”这一举动近乎偏执。

自从那晚之后,刃唯甚至从网上浏览了不少百科,也没查出他见到的那种怪物是什么。恐怖片他也看了,连着下好几部,也没有找到那种惊悚恐惧的感觉。

他发了那只“鬼”怎么也打不开门的房间号过去,成景廷到只回了句:好。

夜里,刃唯再发消息过去问客人信息,成景廷只说不方便透露。

刃唯有点委屈。

虽然他知道这是酒店行业的基本行为准则,不能随意向外界泄露客人信息。

他想来想去,深夜辗转难眠,觉得是成景廷还不够信任他……不够信任他说的所见所闻。毕竟这种事,传到哪儿都是骇人听闻,没有营业者愿意相信自己所经营的企业出现这样的事。

去尔曼酒店的办公室看了一下午篮球比赛,刃唯索然无味。关上电脑,他正准备约一波哥们儿晚上去酒店楼顶打个solo,电话响起来了。

“你在做什么?”是齐流。

刃唯掏着票单子眯眼,“啊……看双色球开奖直播。”

“你?你买票?穷疯了最近?”齐流现在讲话落不着半个好,“谈恋爱谈得想经济独立了?”

“没有啊,只是累,”刃唯想想,决定告诉齐流,“其实,其实我那天晚上在x……真的见到鬼了。”

“嘘!”齐流赶紧制止他。

神神秘秘地制止完好哥们儿讲话,齐流说:“见面再聊,这东西过电不好。等着啊,哥哥我明天来接你!”

还有这规矩?刃唯想翻白眼,但还是忍住了。

“唉,对了,”齐流说,“那你还在x住吗?我听你语气特淡定,你真不害怕?”

“为了爱,不存在。”他讲。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叨拢八点半,电视直播上双色球开奖,刃唯拿着电话还没挂,手掌拍上大腿,不顾形象地怒骂一句:“哎我操!”

齐流知道他又浪了几块钱。

第二天齐流来抓人时,刃唯早早地打包出门,拉着行李箱躲回了x酒店。因为是退房之后重新入住,又得去前台搞一趟手续。

刃唯放弃了让他胆战心惊的1002,开了个套房,准备躺着采取“怀柔政策”。

有些话他跟齐流这种直男说不通的,还好齐流是直男并非直男癌,做事儿不爱逼他,没想到“活见鬼”这事儿一出,齐流直接逼宫到x酒店,说不跟他去一趟庙里,就把他的事儿全告诉他爸。

第一天,刃唯先是把腿捆在床上,说蹦迪把腿蹦折了,等会儿三点半还有人来做按摩呢。

成景廷听说这事还专门上楼,刃唯迅速一蹦三尺高。

第二天,齐流送了个轮椅过来,说推也要把刃唯推到庙里去。刃唯摆手,浑然忘记自己腿脚还“不好”着,说晚上还有酒局要去。

刃唯发誓,他绝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被轮椅推着去ktv喝酒的。

一轮酒下来,齐流全帮他挡了。刃唯出ktv站起身,一捶腿,痛改前非,“哎呀。”

“哎呀什么哎呀,你别倔了成吗?”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刃唯只闷了几口,喝得急,眼红红的,“你当着成景廷的面儿说我在酒店撞邪了,要送我去庙里清净几天,他作为老板,你说他怎么想?”

“他怎么想?我巴不得他离你远点,我就是说给他听的!”

齐流气不打一处来,不知道从哪儿掏了顶鸭舌帽扣刃唯小脑袋瓜上,再给他穿上外套,“你听话,跟我去一趟山上。你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也想想你爸妈行吗?”

“跟我爸妈有什么关系?难道我是小说里那种什么天煞孤星?”

齐流张嘴,吐出两个恶毒的字眼:“……克夫。”

人`妻小唯握拳道:“操,那我必须得去了。”

他说这些话时,刃唯正在给成景廷发消息。

你觉得我该不该去?

整整五分钟,刃唯和齐流一起盯着手机微信界面上那一行没停止过的“对方正在输入”发愣。

手机震动,成景廷却只是简略地回复一条:去吧。

刃唯二话不说,腿脚一下好了,站起来就跑上车,说回家拾东西。

去就去,谁稀罕少相处几天啊。

……不行,还是想他。

气死了。

齐流感觉他情绪没对,没注意到刃唯是笑着还是生气,连忙招呼小唐等一众马仔,赶紧跟着刃唯跑。

青山隐隐,寒风凛冽,南方的冬日极少落雪。

一件外套并不御寒,刃唯才待了半天,就把自己用羽绒服包裹得几乎快闭气了。盆地多平原,山岭极少,城市周围的小山小坡,刃唯基本上都来过,好巧不巧,齐流这次找的地方,是在他小时候就曾拜访的。

这座山特别灵。

刃唯闭眼,将额头贴在冰凉的车窗玻璃上,还记得小时候自己的愿望是能在每周五下午放学后喝一桶奶,然后身高长到一米八零。

他想想现在自己的海拔,觉得今儿来也算是还愿。

去庙里的路因为前些日子暴雨山洪,满地泞泥,已十分难走。刃唯不是矫情的人,蹬着球鞋就往泥土里踩,嘴上还特别兴奋地喊:“嘶好痛,好痛!”

齐流忍不住甩衣带抽他屁股,“唯唯,你抖m啊?”

“脏在鞋身,痛在我心,”刃唯抬脚看看自己快报废的球鞋,嘀咕,“这还是我高中打比赛的战靴呢。”爬了一半,刃唯把卫衣帽子袋上,露出一张小脸,“小下流。”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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