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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摊子了吗?

发送完毕,手机又震动。

如果是你想吃,夜宵都。

刃唯眼里亮晶晶,抛却没被“糟蹋”的失落感,火速打字:你们酒店还有夜宵可以吃?

有。

有什么有,还不是得派几只小鬼凌晨去闹市区给你买。

成景廷心想。

凌晨人间阳气弱,街上人少,他那些“修为”不足的手下才能正常完成任务……不然回酒店的路上力受不住,嘴馋把夜宵给吃了,刃唯又得失望。

成景廷如今对自己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乐得刃唯想叫出来。他盘腿在床上偷偷计划了一下,决定下一步先攻心再色诱,总能快乐每一天!

下楼去标帜餐厅吃饭,刃唯觉得饭菜略有些腥咸,吃了几口便吃不下去了。

他摸着手机在餐厅听歌看风景,给成景廷发消息:你们餐厅今天的饭有味儿。

成景廷秒回:什么味。

腥咸腥咸的,感觉不太新鲜。是不是厨房那边出什么问题了?你们这么大一星级酒店,不应该。

一提到酒店生意,刃唯总是很正经。

刃唯感觉得到成景廷的摸索和认真,所以也想帮他分担一份。只是酒店不好做,竞争激烈,所有的一切都要经过考究。

兴许是有一段时间没好好欣赏这座城市的美景,刃唯觉得x酒店的楼层好像高了些,放眼眺望,能看得更远了。

还有marriott集团新修起来的“城市天际线”,那些个一晚上卖三四千的酒店。刃唯盘算着,明年年底把尔曼重新整合,换个更牛逼的名字,一晚上卖他个三千三。

水边岸上,偶有船只过……

风不大,吹不起波澜。

他看着,倏尔便想起“过尽千帆皆不是”这句。

就好似这一双眼早已看遍世间风景万千,却迟迟,却独独,没有见到最想要的那一处良辰美景。

刃小少爷正在窗边发愣感慨人生,手麻了一松,险些将下巴磕上栏杆。

“好痛。”刃唯倒吸一口冷气,又骂自己傻了吧唧的。他感觉身后有影子,猛地一回头,看到成景廷悄无声息地出现,面色凝重。

眉宇间还有深深的担忧。

“走,”成景廷不由分说地去拉他的衣服,“跟我去卫生间,快。”

刃唯:“哇。”

“哇”完他就踉踉跄跄地跟着成景廷走了,几乎没思考,条件反射地就去服从。

他脑子里不自觉开始歪歪,拉厕所去到底什么意思?

以前在酒吧玩儿的时候,“去不去厕所”这一句,相当于是要约炮了。一般是抵在厕所隔间里磨啊磨的,亲亲嘴然后哼唧几句,享受随时可能被外面人发现的刺激感……刃唯可没体验过,他都是听说的。

思及此处,刃唯更脸红了。手故意一抖,成景廷的手滑到他腕边。

刃唯眼疾手快,一下捉住成景廷宽厚的手掌心,捏了捏,说:“我跟你走!”

他顿了顿,又说:“……还是这么冰。”

成景廷:“……”

明明来之前,他还特意搓了很久的手。酒店里没有什么可以供热的东西,只能这样了。

上次吹暖气之后,身体受不住,留了一背的淤血,疤痕肿胀,疼得成景廷几个夜班都没上好。

也只能咬咬牙,硬撑着,撑到终有一日,心愿了了。

他本以为拿到那枚软戒后,他的欲念就会作罢……但真正到和刃唯接触变得亲密开始,他发现那些所谓的“不甘心”远远不够。

他不想死。

成景廷拉着刃唯去卫生间的同时,还想了一会儿,那句“哇”是什么意思?

一进卫生间,成景廷锁上门,刃唯都快羞死了,乖乖地问:“怎么啦。”

“吐了。”

成景廷说完,不继续解释,把刃唯半搂着塞进厕所隔间。

刃唯:“啊?”

成景廷眉头紧皱,拍他背,“把刚刚在标帜餐厅吃的饭吐了。”

刃唯就没有见过成景廷如此紧张,又想笑,“为什么?我吃得好好的,只是跟你说味道有点怪。我来猜猜,你火急火燎地让我吐掉,因为不卫生?”

“嗯,不新鲜。”

成景廷说完,看刃唯被自己拍得满脑门汗水,心中愧疚,道:“你进隔间,自己吐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我不想吐……”刃唯委屈了,“不干不净吃了不生病!你小时候有听说过大人这么说吗?我现在觉得没事儿,不用吐。”

“……”成景廷沉默,“必须吐。”

刃唯被他较真劲儿弄傻了,“为什么?”

“吐。”

成景廷向来是操控者,掌握一切惯了,头一次遇到意料之外的事儿,不知道如何处理。他看刃唯眼红红地站在那里,咳嗽得都挤出泪了,心里也难受,“你现在不吐,晚上会胃痛。”

这些食物自然不是给人吃的。

以往,刃唯下楼吃饭,客房部的看到了都会立刻吩咐餐厅换食物,只能给刃唯上人可以下肚的东西。

结果今天由于人员渎职,标帜餐厅新来的小伙计,愣是把一盘撮了炉灶灰的生肉端过去,血迹都还未干。

但这盘食物在刃唯眼里,那就是切好的花椰菜肋眼牛排。

“你们厨房,”刃唯咳嗽着,喉咙哽得难受,“给我放耗子药了?”

感觉味道没什么毛病?不就是腥咸了点儿吗,牛排没煮熟也不至于这么着急让我来厕所吐了吧……

成景廷:“……”

他动动嘴唇,想解释什么,但又觉得耗子药是个最好不过的说辞,干脆点头:“嗯。”

“操!”刃唯一声惊叫,下一秒像要倒在成景廷怀里,“那他妈得去洗胃!”

成景廷对这方面缺少常识,只得说:“没放多少。”

“还真放了?!”

一声呐喊完毕,刃唯掐住自己的脖颈,正要再次冲进厕所隔间,腰腹忽然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捞回来,刃唯腿一软,顺着洗手间门板蹲下。

成景廷的手臂捞着他,侧跪在他身边……刃唯整个背都落入了成景廷的胸膛。

男人的手就这么抱着他的腰,一只大手有力又轻柔地弄着他胃那一小块。

“地上脏,你起来。”刃唯说。

酒店的洗手间……哪会脏。成景廷腹诽,大部分灵体是不会用厕所的,更何况是餐厅旁边的厕所。

他们连进食都很少。

洗手间地面澄明整洁,半点异味都无。

“刃唯。”成景廷叫他。

刃唯双眼绯红,泪咳出来挂在眼尾,“嗯?”

刃唯身上的温热与成景廷身上的冰凉形成强烈反差,在两人接触的大面积内产生了微妙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像再也不想离开了。

“没有耗子药,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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