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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邵瑞开始绝望时,腰间传来了阵阵的暖意,那是来自魏子寥送他玉佩的暖流,他突然好想魏子寥,不知魏子寥是不是发现自己失踪了,现在有没有在找自己。对魏子寥的思念,把邵瑞涣散的神召回来了,邵瑞攥紧拳头,鼓励自己不能放弃,魏子寥一定会来找他的。

心里燃烧了希望,恰巧黑暗中出现了一道光芒,邵瑞向那光源望去,那是来自一个山洞,而河流刚好也是望着这山洞流去,木筏随着河流进了山洞,邵瑞看清了山洞里排满着烛火,光源就是从这烛火来的。

“来了,来了!”一道声音传来,邵瑞望着那处,发现那里站着几名男子,仿佛已经在那等候多时了。

邵瑞并没有得救的喜悦,那群男子一看就不是善类,但是邵瑞手脚被束缚,无法抵抗,带头的男子让其他人把木筏带上来。

一名男子猥琐的搓搓手,把邵瑞的脸抬起,带头的男子见到邵瑞的脸,大怒的打着猥琐男骂道:“你不是说是个优等货色吗,怎么是张这个样子的。”

猥琐男也很惊讶,结结巴巴道:“我,我明明看到是个,美,美人,还把箭射,射到村长家,啊,对,对了他和那个美人在一起,那些村民肯定搞错了,把他送来了!”

贼匪头给了猥琐男一个暴击,凶狠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些村民也是傻的,我们扮演河神那么久,每次都是挑选美人,怎么这次会送上来这个货色!”

邵瑞从这些对话中,得到了不少讯息,看来这些人假扮河神欺骗村民,有相中的人,就把箭射到那户人家里,那些村民深信这些封建迷信,真把人来献祭给河神。那些和自己一样遭遇的人被河流带到这个贼匪的窝里,只能任他们处置。但是让邵瑞震惊的是从他们的口述听来,他们原本看中的是魏子寥,如果让魏子寥知道这件事,邵瑞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给这些贼匪们点了一排蜡。

猥琐男为难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贼匪头抬起邵瑞的下巴,正想着如何处置他,但看到他额头上的桃花印记,一脸坏笑道:“那些村民比你还识货,既然把个哥儿送到我们这里来了。”

第7章陈子禾

哥儿在这世界是很罕见的,物以稀为贵,贼匪头看到邵瑞哥儿的印记,就打起如意算盘。

“老大!那个客人又来了!”一名男子出现,向贼匪头道。

贼匪头蹙眉,放开了邵瑞,吩咐猥琐男把他送到地牢里,人就离开了。猥琐男把邵瑞带到地牢的时候,如他所料的,里面关着几十名少男少女,猥琐男把他推进去,锁了门就离开了。邵瑞坐在地上,一名少女走向他,伸手把他嘴里塞住的布料取出,再帮他解开绳索。邵瑞伸展出被解放的手脚,再向少女道谢。

少女点头,示意别客气,邵瑞向少女询问:“你们也是被献祭给河神的?结果被带到这里来的吗?”

少女点头道:“是的,这里有个河,河的周围有几个村庄,不过这条河经常给村庄犯水灾,那些贼匪抓住这一点,把河神和献祭的说法散播在村庄里,不少人相信了他们,就把被他们选中的人献祭出来,然后我们都被带到这个山洞里,他们再把人贩卖出去,赚取钱财。”

邵瑞愤怒道:“岂有此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他们也做的出来。”

少女没多大反应,似乎已经绝望到失去情感了,邵瑞痛心疾首,少女看起来才十几岁大,不知是经历了什么,让她感到如此绝望。

邵瑞想开导少女,但是牢房外传来脚步声,还有贼匪头的说话声。

贼匪头的声音传来:“曾公子,你来的正是时候,我们今天来了个好货色,保准你满意。”

贼匪头的话音一落下,整个牢房都变得肃静,大家连个大气都不敢喘,邵瑞看着少女惊恐的表情,担忧道:“你没事吧?”

少女哆嗦道:“这个曾公子是这里的常客,隔三岔五都会来这里买人,那些人肯定是死了,不然不会这么平凡的来补货。”

少女用补货来形容自己,让邵瑞很惊讶,他再看牢房里的人都往牢里深处躲,看来这个曾公子给他们带来的心里阴影很深。

脚步声离牢房越来越近,邵瑞看见那个贼匪头,贼匪头正在殷勤的跟身旁穿着黑袍,带着面具的男子说话。

两人走到牢房前,贼匪头指着邵瑞道:“今天我们抓到了个哥儿,曾公子不是说过想要个哥儿吗,你觉得如何?”

曾公子望着邵瑞,盯着他额头的桃花印记,贼匪头打开了牢房,让曾公子进去验货,面具男走到邵瑞面前,抬起他的下巴想看清他的样子。

曾公子看清邵瑞的脸时,恍惚了一瞬,他眼底倏然充满着憎恨,捏紧握着邵瑞下巴的手,发出疯狂的笑声。

曾公子狂笑道:“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邵子瑞!”

邵瑞原本想怼这个曾公子,但他一出声,邵瑞的身体不听使唤,开始哆嗦着,也很抗拒这人的接近。

曾公子看出邵瑞的退意,把嘴凑到他耳边道:“怎么了,玲皑山留不下你这个用坏的鼎炉了?”

‘咻!’藏身的影一向天空发射出求救信号的烟花。

“什么声音!”贼匪头喊着。

‘嘭!’影一放了信号后,用灵力把地牢的墙面破开。

破开的墙面传来冷风,直通地面,还没放完的金色烟花照亮着阴暗的地牢里,影一冲向曾公子,和他缠斗起来。

贼匪头的下属赶到地牢里,他们也向影一攻击,贼匪们都是凡人,影一有所顾忌,不能伤害他们,曾公子揪着这点,吩咐贼匪们攻击他,腾出空间去抓邵瑞。在曾公子手快触到邵瑞时,一个竹笛挡住了他的手,握着竹笛的手指修长,顺着手指往上看,那是竹笛的主人。那是一名温文儒雅的青年,他穿的白色衣袍和魏子寥一样,只是衣服上的纹路并非蓝色,是青色。

竹笛青年,原本应该是温和的面容,此刻渗透着怒意,他对着曾公子怒道:“别碰他!”

曾公子仇视着青年喊道:“陈子禾,纳命来!”

陈子禾是玲乐封的峰主,专修乐器,他的法器就是手里的竹笛,是个乐器修真者,用旋律来专攻对手。乐器修真者有个致命弱点,就是在弹奏或吹奏乐器时,无法防身,曾公子就是看准这点,拔出剑向他攻击。但是曾公子并不知这个认知是大错特错,陈子禾开始吹奏着竹笛,同时一个闪身,轻而易举的躲过这个攻击。

一次也许是侥幸,但是躲过了十多次,就是这个人的实力,曾公子难以置信道:“这怎么可能!”

陈子禾停下吹奏,眼神犀利道:“你还真认为玲皑山的人只专攻自己的修真系?想进玲皑山就得先把基础工练好!”

在曾公子对邵瑞耳语的瞬间,邵瑞的脑袋当机了,眼里的活跃消逝,两眼放空,一脸呆滞的注视着前方,一动不动的。但是陈子禾这话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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