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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断子绝孙吗?”

不好不好,这个词太重了些。老爷子心底摇头,手中拿着武侠小说,看的津津有味。

“外公,你的重孙子已经有好几个了,谈不上那四个字。”郝墨没有起身,只是神情坚毅。

郝老爷子什么也没说,郝墨根本不能从他的表情看出他的态度,却固执的跪着,没有起身的意思。

这时师明知从外面回来了,有天一在城外接应他,不过为了到新落脚处,了一番功夫。

“外公?”师明知进来,却发现堂屋中是一副出柜场景。忍下笑意,他拉起郝墨自己站到对方身前:“外公,墨墨可有那里做的不对?要是真有,我替您惩罚他。”

郝老爷子哼了一声,你来罚,莫不是惩罚他不准和你睡一个屋子?

“做事毫无计划,考虑不周,甚至瞒着长辈。最后还要你出手帮忙,在外可不要说是天衍教之人。”老爷子随意点评了一番,师明知给静思递了个眼神,静思立刻就把新的本子和一拓消息送了上去。

郝老爷子虽然心念外孙,却也做不成妇人般的举动,过来看过暗月并无不妥,也就回原先那个院子中去了。那边的监视者还得吊着才是。

师明知出去一趟,把这些天在外的情况都写了上去,老爷子拉不下脸来,就用这种方法直接把暗月的情况递上去,的祖孙两人话不投机、糊里糊涂。

第55章魔教教主与国师(55)

郝墨头一次和师兄在别人的伺候下吃完晚饭,桌上并无规矩,他便问起了师明知下午干了什么。

师明知神秘一笑:“过段日子你就知道了。”

避潮塘的雨不停歇,夜间湿气也重。饭后,师明知吩咐静思烧水,他们走了几日,却没有换洗过衣裳,今晚休息前需得好好洗漱。

两人一前一后分别洗完,静思领着郝墨往卧房去。看着不甚明亮的房间里露出的一个剪影,郝墨身体一僵,问道:“没有别的房间了?”

静思说:“今日搬家搬的急,其他房间还没有拾出来,而且这院子并不大,等老爷子过来了,主子您可能还得和郎君挤一挤。”

静思心中翻白眼,主子就是想和国师大人睡一屋,还得拿捏一下在老爷子面前的分寸,可老爷子都没留在这边,您还端着干啥啊。

静思不知道他主子心中有多激动,只嘀咕着奇怪,便出了院子。他守夜的地方在外面的房间,新的落脚地为了避引人注目,布置的守卫都在暗处,所以夜间便要警醒些。

郝墨大步走进卧房,师明知正着一些衣物,那是他白天装神仙的道具,既然用上了,就得拿出来放着。

那些衣物光泽华丽却形制低调,素色的布面上是凹凸的锦绣暗纹,领口、袖口、滚边无一不是极其巧之物。但师明知就那么一把塞进了柜子。

郝墨只在衣物上关注了一秒,便将视线移到师明知身上。因为要安歇了,师明知只穿了白色的里衣,头发洗过还有些湿,肩上的一些地方被水渍晕出了肌肤的颜色。

郝墨走过去,在床头找到一把梳子,帮师明知梳起了头“师兄,得把头发弄干了才能睡,不然对身体不好。我帮你。”

房间里只有一个大床,因为他以前经常和师兄同榻而眠,也没多想。只是今晚,郝墨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师兄了,心里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他严肃的用内力帮师明知烘干头发,手不敢有多余的动作,眼睛却不住的往师明知领口飘。师明知想笑,却不得不忍住。

睡觉时,想着师明知就在他旁边一拳不到的地方,郝墨怎么也睡不着,便拉着师明知说话。时间还早,只是他们才回来,有些累便躺着了。

郝墨说:“师兄,你能告诉我,我忘记了什么吗?”

师明知说:“……你忘了好多事情,足足有三年,不两年多,没到三年。这些年的事情你都忘记了。”这忆失的好不好,师明知也说不准,但这般逗一逗,还是很有意思的。

郝墨侧躺着,师明知却看向床顶的帐子,这床将帐子一放下,就是另一方空间了。

师明知又道:“太多事情,我反倒不知从哪里说起,明天我让静思把这些年的报记都给你,慢慢看吧。”

若是让师明知自己直接向郝墨讲述后三年发生的事情,师明知是怎么也不愿的。他现在有点想牵着暗月的手,但想着他身边这人肯定十分紧张,脑子里一团浆糊,便也没那么纠结,反而放松的调侃起来。

报记是国师府的东西,一般会记载主子的日常的行为,暗月知道有这种东西后,让静思给他自己也整理了一本。这些年一直陆陆续续在添加,大概能囊括师明知接任国师后,暗月一天做了些啥事。

大概就是哄师兄爱的鼓掌买礼物继续哄。

至于天衍教的事情,没有暴露身份前,暗月从不拿到国师府。

郝墨嗯了声,迟疑道:“师兄,你听见我和外公的谈话了吗?”

他当时注意力放在外公身上,竟然没注意师明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如果师兄听见了……

师明知装作有些疑惑,打着哈欠说:“唔,你和外公今天谈什么了?怎么可以惹老人家生气……”

郝墨放下心中的大石头却有些失落,摇了摇头,轻声道:“明天我会去安慰他老人家的,师兄快睡吧……”

大不了再去跪一跪,看今天的情形,外公好像对师兄没有那么大的意见。

第二天一早,窗外还在淅淅沥沥飘着雨水,郝墨醒来,发觉外面的天色很暗。

六月中旬,避潮塘的梅雨季节就来了。

梅雨季节在六七月份,大概是六月中旬开始到七月中旬结束,大约一个月的梅雨期,有二十到二十五天是阴雨连绵。

郝墨知道自己平时醒的很早,昨晚是难得和师兄又睡在一起,竟然警惕都没了,放任自己陷入深梦。梦中他走过一条长长的泥泞土路,路的尽头有一个白衣人撑着伞在等他,他想跑过去,快一点过去,结果路尽头的人就那么消失不见了。

嗯?他为什么要说“又”?

郝墨被那对父女救回家时,他清醒过来,是发现自己脑袋上有伤的。他想从脑袋中拿些回忆,却发现那些很珍贵的东西被一团迷雾遮掩了起来。回了师兄身边,他越发想要知道那些忘记的事情,一定非常重要。

窗外的隐隐约约透进日光,天亮了,可雨中的避潮塘还是很昏暗。

为了生计的人们可不在乎天色,早早起床,拾东西出摊,虽然梅雨季生意不好,可也算是家中一个进项。

同样在主子和夫人手下做事的静思大总管也早早起了,轻手轻脚站在门外,支起耳朵,只要房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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