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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万年老铁树开花为哪般?且看痴心小鸟感天动地催星盘。”

星弈翻了几页后,对月老的雕虫小技表示了嗤笑:“我活了几万年,什么没见过。从前有个淫蛇窝被我一锅端了,蛇性本淫,当时是他们整个族群开设祭典,六界中什么奇奇怪怪的人都去了,当时的那种场面才叫盛大。”

帮月老传信的仙鹤使:“……”

星弈耐心指点:“你看这里,这幅插图,这种其烂无比的画技想必也是出自月老本人罢?这儿落笔有异,恐怕那只大凤凰也掺了一脚,你回去叫他们重新画,形准都失却了,画出来的春宫还有什么意思。”

仙鹤:“……”

后来仙鹤自然是不敢将这本书原样带回去,更不敢把星弈的话告诉兴冲冲等着听笑话的月老。星弈随手将它丢在了床边,没事翻一翻,在上面打草稿,画些神兵图谱什么的。那日小凤凰跟着他看时,他正在心中打着腹稿,预计再冶炼一对法器出来,用来抓住全天下天不亮就起来啾啾叫的小鸟。

此事一合计,星弈也就懂了,这只小笨鸟恐怕是想歪了,以为他万年来无处排解,所以上赶着来勾引他。

星弈眼里无波无澜,不多时,他吻过小凤凰的嘴唇、脖颈和耳根,忽而就将小凤凰放开了,稍稍起身一点,将小凤凰往下压了压。

……

小凤凰仰头露出脖颈,无声地喘着气,他满面红晕,洁白细腻的喉头就在星弈眼前,仿佛能给他一瞬间拧断似的。星弈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戾色,随后克制住了,自己也有些微微诧异,他万年不见的戾气……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冒出来。

仿佛在叫嚣着要他将眼前人揉碎并入骨血,生啖血肉融为一体,从此永远不分离似的。

良久,小凤凰浑身一软,跌坐在星弈怀中。

星弈抬起手来看了看,随手抚过小凤凰的唇角:“舒服吗?”

小凤凰瞪着他。

模样很怂,但仍旧在张牙舞爪。热气从他身上冒出来,就好像那冒出的不是热气,而是傻气一样。

星弈没忍住笑了:“小圆圆,你想跟我双|修么?”

小凤凰继续瞪他。

星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怎么,不高兴?我身元自化,五气调和,养固气是我一直以来的修法。若要和我双修,你至少也要修得渡劫金丹境界,否则……”

否则修着修着修为大增,气息再度紊乱,又会啪叽一声变回一只圆滚滚的小绒球。

小凤凰还是瞪着他,好像有点生气,也有点嫌弃的模样。

星弈:“?”

小凤凰想了一会儿,脸上的神情也有嫌弃变为了理解,再是同情和一点点的落寞:“你不用解释的,夫君,我都懂。”

星弈抬眼看他∶“?”

小凤凰有点忧伤:“你是不是不行了……我懂的,都这么久了,你说你也老了,虽然我不觉得你老,可是我必须承认,我们的年龄差距是客观存在的。不要紧,没关系,你不行的话,我还行的!”

说着,小凤凰双手按在星弈的肩膀上,眼神坚定地把他往岸边一压。

星弈被他压着,对上他的眼神,嘴唇动了动。

小凤凰没听清:“夫君,你说什么?”

不等星弈开口,小凤凰又讨好地拍了拍星弈的脸,迅速改了口:“娘子,你说什么?”

星弈道:“我在想我的法器要快些炼好了。”

小凤凰充满了好奇:“啊,你说什么?什么法器?干什么的?”

星弈反手把他拎起来,起身把这个粘人丢进了泉水中,自己拎起衣裳上岸了。

星弈说:“抓小鸟的,造福天地。现在看来刻不容缓。”

第29章第29章

日后搬离江陵的计划,星弈暂且没有告诉小凤凰。他觉得,等一切计划稳妥后再告诉他也不迟。

小凤凰觉着江陵什么都好,但这儿有他不喜欢的回忆,而且这里过于安静了。他喜欢一切喧闹、欢腾、热烈的繁华景象,等到星弈诸事办妥后,他就可以跟着他喜欢的夫君,去别处开始一段崭新的生活。彻底抛却流言、异样的眼光与终日的循规蹈矩。

他们好好地在家中过了一个中秋。

少城主的那位小军师果然送了月饼过来,各式各样的都有,味道还不错。小凤凰爱吃冰皮的,托人送信问了做法,自己也学着做了几个食盒,每晚上就拿出来,和星弈一起坐在庭院中吃、

星弈道:“我以前是不过中秋的。”

小凤凰窝在他怀里,和他一起躺在凉榻上,眯起眼睛看月亮。听了这话,他转头问星弈:“不过中秋,那做什么呢?”

星弈回忆道:“去年这时候我还在北诏,在往前几年都在打仗。小时候的不记得了,那时皇宫中只有我和陛下两个孩子,我是他的亲哥哥,但他从小就被送去了东宫教养,我也在京城中修建了府邸,故而不大能见到他。中秋团圆宴,宫中设宴,我去过几次,但皇家宴席都很沉闷。”

他说一段,小凤凰就剥一小角冰皮月饼喂给他,星弈时不时停下来呷口茶。

小凤凰又问:“那,微兼,你的爹爹娘亲是什么样的呢?你父亲是皇帝,娘亲原先是贵妃,现在是皇后了。是不是也跟传说中的那样,都是神仙样的人物呀?”

星弈笑了:“你觉得我长得像神仙么?”

小凤凰瞅着他,没有丝毫犹豫,肯定地点了点头。

星弈揉了揉他的脑袋:“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呀。”

他觉着自己不过是最普通的那一类人。他的父母娘亲,也是非常普通的那一类人。

当年皇宫中,他母亲生下他时,还只是个普通的妃嫔,连贵妃都还算不上。彼时帝后情深,先皇后在后宫中一枝独秀,母仪天下,听说人长得极美,性格也极为坚毅聪慧,在宫中设文墨堂,能骑射会歌舞,是个侠女般的女子,深得先帝爱重。她生下的皇长子才是真真正正的嫡长子,从小就聪明伶俐,沉稳机警。只可惜后来先皇后染病去世,皇长子亦跟着夭折了,母子俩合棺同葬,先帝也因此消沉了近七年。

这七年中,他的母亲生下了他和他弟弟,位分晋升为皇贵妃,位同副后。此后各宫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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