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殃表现出一脸满足的样子。

在前面翩翩起舞的舞女忽然飞扑过来,故意在两人面前,一手握住殃的脚踝,低头,然后亲吻着。殃笑笑,嘴中吐出的丝滑,还有酒气,脸上微醺。

“你,抬起头来。”女子含情脉脉的抬头。眼睛里满是春意。

“啪。”殃抬手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女子被打翻在地。殃甩甩手,手背有点疼,这一巴掌是完全凭力气打出去的,没有任何其他的夹带。

他最讨厌有人束缚他的四肢。也算是这个女人犯了忌讳吧。从前有人束缚他,他没有反对的能力,现在他有了,他张狂,他乐意。

在其他人看来,这就是不可理喻。

一坛酒接一坛酒的饮下,殃的脸越发的红,缓缓的他趴在到酒桌上。他被人带到了一间房子,在床上被安置下来,几个人刚刚退出去,把门合上。

殃转眼间便坐了起来,还是醉醺醺的样子。醉了吗?一个灵魂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他站起来摇摇晃晃的。醉的不过是这具身体而已,反应似乎比原来迟钝了很多。运了法诀,将身体里的酒气全部逼出。

他已经游荡了多少年了?不知道,忘记了。那些记忆好像随着时间流逝掉了,什么才是终点呢?也不知道!

又能做些什么呢?

走出去,倚在楼阁上,看着忽明忽暗的月亮,被掩盖了光芒的星。

回到床榻之上,蜷缩成一团,给自己盖上被子,孤独的,睡了。

醒来条件反射似的望望自己的枕边,好像那里应该有一个小黑团子。但是小黑团已经不在了。没有向明赫告别。殃起来了,便离开了。

这里面本来设了阵法,是一般人不出去的。但是殃,凭着脑子里那些海量的模糊的记忆,随意的走了出去。这可能是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的福利吧。

封印

殃走过了这些名山大川。

有时看见一些人哭。明明是自己要卖掉自己的儿女,为什么要哭呢?这不是你们自己做出的决定吗?他站在旁边看着,看着他父母,与货主讨价还价。最后哭着,把自己的孩子交出去。

有时,也会看见一些人张狂的笑。那些人把自己桌子上所有的筹码推出去,换来了更多的筹码,最后,仍然是哭的,血本无归。

他看见那个人在人前哭,似乎是在博取同情,因为他回到家中时,看到入笑得开怀。

一路上他看见了好多,人情百态。可他那颗冷酷的心,似乎没有一点触动。他想了想,小猫好像还有很长时间才能出来,那他,最好还是找些事做。所以他去了一个新的国家。

他把自己当作了一把刀,把刀柄,交给了某个人手里。那个人拿着它,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几乎是成了那个国家的圣人。

那个人凭着殃,无比的张扬,他建立起了庞大的体系,最后还是把刀指向了殃。

殃站在一群人的包围之中,问,“为什么?”他只想知道一个结果。为什么无论他做什么都会有人想要杀他,这不是第一次了。

“不需要的武器,就需要被销毁,而不是拱手让人。”

“嗯,我懂了。”这次是因为不被需要了,上次是因为力量过于强大,触犯到了他们内心深处所恐惧的。殃握住握住三千亿化成的剑,开始了一场杀戮。那个人最后的结果,不说千刀万剐,热锅油炸,也差不多了。

路上殃看着那些人,有时候殃会故意使坏,让两个原本来很好分开。有时也会给一些特别穷苦的人一些帮助。随心所欲,顺心而为。殃从不以为自己是圣人,他只是,魔鬼而已。一个从地狱爬起来的魔鬼。

殃从玉牒里接到的消息,结界已破,妖族已大举入侵,边境已失守。离当初从边境回来,已有五载有余。

人类方节节败退。各种大妖显现,以其中一名少年身姿。大展华光。那边提出要求,愿意青年人进行比试。由此一个月不发动攻势。

呀,自家的小猫厉害了呀,作为当代年轻人中的第一,殃自然是要赴约的。一批当代的骄子聚集在一起,赶往比赛地点。大概二十几个人。

即使是龙潭虎穴,他们也要闯一闯。这是热血青年。

这可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这是投机者。

在那里面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有的只是一个圆圆的擂台,上面已经站定了一个妖族的年轻人,身姿挺拔,头上那对灰色的耳朵成为了殃关注的焦点。

就是妖族会出和人族一样数目的人,最后,进行一对一的斗争。败方下去,胜方会继续产的擂台上,直到擂台上,剩下最后一个人为哪方胜利。

这场比赛无论输赢,妖族都会停止进攻,一个月给人类一些喘息的时间。

作为第一人殃,一定是最后一个上台的,他的目光,只是在所有人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还是锁定在了梅述风脸上。果然还是那张俊俏到自己喜欢的脸呢。

梅述风当然注意到殃的目光,只是回应微笑。

暗处的某个人看这殃,一直盯着其他人,心里很火大。

果然人势微,殃这边的人只剩下殃一个了,那边还剩下三四个呢。殃一步步走到擂台上,刚准备动手,某位年轻的王便让那些人下来了。

“你们都认输。”

那个头上长角的家伙,麻溜的下了擂台认输,旁边的几个人也说了。

殃看着沈卓的气势,传音给沈卓,“看起来倒是进步了不少。”

沈卓没有回复,抬手便打了过去。殃拿出三千亿。分散成针,又化成一把剑型。拿在手里。“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进步了多少?”的确,在殃看来,这就是一场花式的表演赛。

两人的速度是极快,像是两道光撞在一起,一黑一白。大概不到一刻钟,殃说差不多了。

两人分开,站在擂台的两边。殃一把尖直指沈卓,沈卓竟然直直的冲了过来。殃手中的剑锋,直直的指着沈卓的胸膛。殃头脑里想着,不躲吗?

很近了,沈卓仍然没有一点要躲的痕迹,当剑尖已经触碰到,身着衣服的时刻,殃手了,三千亿瞬间散开。

而沈卓一招已经打到殃的身上。

殃索性就放弃了防御,倒要看看小家伙要做些什么。

殃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再度发现,这个人真是聪明啊,竟然用这具身体为他设置了一座牢笼。

之前说过,殃不是靠身体里的力量,而是调动,外面的力量,外面的世界是无穷无尽的,而身体里,就相当于一个空盒,他,没办法,千万手段直接被废掉九成。

这也就是沈卓,占着天时地利人和,天时是两人分别五载,殃还挂念着他,地利在殃入住的就是沈卓的身体,至于人和……

殃嘴角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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