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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的小猫呢。”

然后殃揶揄风清扬,“怎么两个大美人儿不要嘛?”他对自己的画技和审美还是挺有自信的。

两个人干净利落的,从嘴里吐出了自己,性命相连的内丹。拿在手里,递过去,想要交给风清扬。

要取信,就要拿命来换,这是她们从这世间领悟到的。

殃向前伸手将两颗内丹拿过来,随意的从自己储物空间中,找了个手串儿,将两枚内丹镶在上面,然后戴在风清扬的手上。

他没有给风清扬拒绝的机会,两只妖也缓缓附着在那枚手串上。

然后殃用一只手拉起风清扬的手,大踏步的往前走,然后回头,“我们再逛逛,这里面应该还有,一些好玩的地方。”

对,他的确是有点故意的,风清扬是人,而这两个女子是妖,人留妖,便是人妖勾结。如果被其他人恶意利用,这的确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可是殃就是要故意把手串交给他,让他去留那两只妖,以后的结果,他是看戏的,又不是演戏的。

他是殃,祸害啊。

在溶洞里绕了好几圈,找到了好多人已经丢下的东西。

杀了几个不长眼的人。

殃始终的笑脸盈盈的和风清扬交谈着,十指紧扣。脚步不紧不慢。

终于一步步走,离了这个地方,在外面,殃松开了自己的手。“再见。”

没等风清扬回答什么,就自己走了,风清扬稍微看了一会儿,也径直的离开,可殃那时候却停下了脚,这里面他还没玩够呢。

再次回到了溶洞的腹地。

在那圆形洞穴中,一个接一个的点燃了,那分布均匀的十二盏灯的,那隐藏在黑暗深处的东西。

当十二盏灯全部被点亮,中间,缓缓的出现了一条楼梯。

下去当然要下去,殃一步步的向前走。站在楼梯中间,忽然停了下来,拿出招魂幡,随意的,弄出魂魄,向前操控着,魂魄在前面瞬间,魂飞魄散,果然是有些东西呢。

这条走廊非常的长,却千回百转,殃时不时拿出一些魂魄扔过去,看着他们魂飞魄散,然后继续向前走。

随着抛出魂魄的增多,周围的阴气愈发的重了。殃继续向前,却发现,阴气散了浅了。

火焰的气息越发的凝重,殃轻轻呢喃,“封印吗?”终于对着一步一步的走,有些不耐烦了,飞身向前。

那是,地狱一般的地方啊,美极了,旁边都是红色的莲花,那是有会火焰构成的。

一朵朵绽放着,旁边,有七座莲台。可上面的不是观音,而是,一些柱子,上面连接着,红的铁链,全部都系到了在那熔岩中间的那个人身上。

这底下根本就是一座,熔岩洞,冰火两重天呀,上面的全是冰,重重阻碍下,这底下的竟然全都是火焰,怪不得那一开始遇到的那个伴生妖,那里有一团火焰呢,原来是从这里引过去的。

殃轻轻抬头,对上的是一张非常熟悉的脸。不过发色确实变了,火红色的,裸露的上身上,满是疤痕。那是一张熟人的脸,柳明赫。

不说别的,就头上那两个犄角,殃一眼就认得出来,看得出来,外面的那个大概是里面角色的□□吧。

那人身上缠着细细密密的链子,链子从底下的火焰中,吸取着力量,灼伤那人。

身上出现些伤口,却转瞬间就消失,这一眼便能看出他的恢复能力,可那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却预示着他曾经受过怎样的重伤。

殃一跳,到达第一个莲台上,手在那没桌子上,轻轻贴了一下,果然很疼,猛的缩回来了。

另一件事

殃向那人面前走过去,凌空,离那人还有一米的时候,他被拦住了,周围中的符咒缓缓浮动着,闪现出,火热的灵光。

在空中,两个人缓缓对视。

里面的人挑眉,“怎么你想放我出去?”都是微微动嘴唇,不发出声响,只有地下的熔岩泡的炸裂声。

“我难道做不到吗?”他应该知道,他的实力。殃回以唇语。

“如果可以,我当然希望你能做的,毕竟这个地方我已经呆够了。”柳鸣鹤歪头,一头张扬的红发洒落。

殃是那菱形绕一圈,一圈以后,忽然他的手按上了自己的头,这里刚才疼了一下,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打断了。

不过这些阻止不了的,这里面本身就有一个漏洞,地下是火焰,上面是冰雪,只需从上面引下冰雪,中和掉下面的火焰,封印便会削弱。

具体到哪种程度,只能看上面的冰雪,能将下面的火焰堙灭到那种程度了。

一个字,引,上面的,上面的冰雪,开始向下面一点一点散发,周围的温度开始降低。

殃整个人站在那里,微微的摊开双手,合着眼睛,整个人像是冰雪中的,圣洁。冰雪开始缠上他的发丝。都被完全的凝固上,固定在了空中。整个人身上附着了一层坚冰,嘴唇不断的张合,像是圣子在为人间祈祷。

而地下那火红的岩浆,开始冷却。

可谁知道,这位圣子祈祷的放出的是颠覆世间的恶魔呢?

整个人都反射着光芒。像被冰封已久的神迹。上面的各种溶洞开始轰然倒塌,冰雪开始消融。地下的各种熔岩已经停止了翻滚,开始由艳丽的红转化为,淡靛的黑。

殃身上的冰雪也开始消散,一切都恢复了平静,眼光里闪过一丝复杂,一切都刚刚好,太巧合了。

上面冰雪的溶洞和下面的岩浆刚刚好中和,封印即将消失,其他的已经不需要殃再继续了,柳鸣鹤他可以自己,冲出封印。

那封印的铁锁,一条接一条的崩裂,连台上的柱子也开始倒塌。杨往后退了几步,防止那些柱子套塌下来的碎末飞到自己身上。污染了袍子。

一切即将虚无,归土。两个人,走出去,像和风清扬分别似的,柳鸣鹤也走了,殃则是漫无目的的,走到了一条清澈的溪流边,捧一把水洗脸,又走到一棵大树旁,坐下倚着。

这一切怎么可能不是故意的呀,那恰好中和的火与冰呢?十二盏灯,开启的地道,那突然出现的溶洞,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有人故意制造出来的。

当然,他顺着男人的思路走了。把里面的人放出来,毁掉那个地方,但以后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假的。

知道是假的又怎么样,你不还是会去做吗?殃反问自己?嘲讽般的笑着。

细想想之前,在那个国度里,那个尚书不也是一样吗?或许他早就看出来自己并不是人,可以帮助他延长寿命,可以巩固他的地位。

就是这样啊,殃一直都是这样的黑暗。从来只会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

他会去找那个人把那个人杀了吗?不会,他或许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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