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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的嗓子哪经得住天天这么嚎。

于是徐翊然又开始了寂寞守空房的日子,这回大儿子徐敬言也不陪他了,人家兄弟情深,徐慎行一看到徐敬言就咧嘴咯咯笑,甭提多和谐了。

徐翊然在外是牛逼哄哄的徐总,回到家地位比育儿师还不如,想抱着老婆偷个香都得趁小儿子睡着了,日子过得苦哈哈。

日子一天天继续,徐总痛并快乐着,一下班就能看到老婆孩子其乐融融的画面,站在旁边得到季雪城一个眼神心里都飘然然,好在徐慎行满了两个月之后喂奶不用这么勤了,偶尔徐翊然在他吃奶的时候凑过来,只是掀开眼皮看一眼,之后又闭上眼惬意的用餐了。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之前徐慎行防得严,突然一下子放了行,徐翊然就挨着季雪城动手动脚了,心心念念着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天一黑夜深了就赖在季雪城身上不肯走,不知情的保姆还以为是第二次当爸爸的徐翊然一腔父爱洒不完呢。

这天夜里季雪城刚给徐慎行喂完奶,在浴室用热毛巾擦洗,猝不及防徐翊然凑上前,一双大手躲过冒着热气的毛巾,激动得发着肉眼可见的抖,逗得季雪城笑个不停。

“老婆~”徐翊然拧干毛巾,撩开衣领去够那比平时红肿了一倍的乳尖,“我一个人睡有点冷~”

季雪城还会不知道面前这个人在想什么,转过头:“医生说要隔三个月,现在才过了两个月。”

他虽然已经生过一胎,但那些该有的经验都没有,跟个新手差不多,只知道听医生的准没错,不会任着徐翊然乱来。

季雪城嘴上严防把守,身体又是另一副嘴脸,徐翊然下半身紧紧地贴着他,小心翼翼地给他擦洗胸口边缘,刚喂完奶的乳尖还在断断续续地滴着奶水,刚擦过一遍,一会儿又溢出一点来。

跟欲擒故纵似的,勾得徐翊然心里烧得慌。

索性埋头啃上去,吸得啧啧响。

季雪城没想到啊,徐翊然婚后竟然是这么一副死皮赖脸的样,要是他现在手上有手机,肯定要发帖回敬那些后悔用整个青春赌在初恋身上的人,当初怎么就觉得徐翊然哪里都好呢?

季雪城扒拉着徐翊然头两边的耳朵,又掐又抠,也赶不走胸口前的脑袋,他都快没脾气了,“你怎么跟你儿子抢奶吃啊?”

以前的徐翊然多高冷啊,随便看人一眼都跟看破红尘那般寡情冷淡,季雪城回想起都觉得一颗心砰砰跳。都怪他当年才十五岁,看初恋对象都跟膜拜偶像一样加了千层滤镜。

“你别咬,我疼!”突然胸口被徐翊然用力一扯,疼得他直接一巴掌拍在徐翊然脑袋上,“你这人怎么这样!”

徐翊然松了口,一脸餍足地用鼻尖去蹭季雪城白净的脖颈,声音低沉:“我怎么了?嗯?”

季雪城脖子敏感得很,徐翊然一碰他就反射性地缩起来:“哼、好色啊!”

好色的徐翊然闻言闷声笑了起来,看起来被骂得浑身舒坦:“嗯,我好色。”

季雪城感觉到徐翊然胸膛的震动,发现对方是真的笑得开怀,心情竟然也跟着愉悦起来:“好啦,快去睡吧,你明天不要上班啊?”

“季雪城,”

徐翊然抬头,神情居然一本正经,黑色的眼眸像漩涡一般,深深地吸引着季雪城。

季雪城抬着头,跟着认真:“怎么了?”

徐翊然从睡裤口袋里掏出一枚校卡,放在两人眼前,语气认真:“这是什么时候的?”

校卡制作得很致,相片是蓝底一寸的旧照片,男生长相俊朗,一双黑眸带着朝气,那是徐翊然十六岁的时候拍的,当时他还没见过季雪城,他还在读高一。

看到校卡,季雪城惊得张大了嘴:“你怎么找到的?”

听这意思,这校卡确实是季雪城的所有物了。

“楼下抽屉里找到的,”徐翊然那段时间一个人睡孤单寂寞冷,躲在季雪城住过的佣人房忆苦思甜,“你什么时候拿的?”

什么拿不拿,听起来跟鸡鸣狗盗似的,季雪城背过身,没好气:“你自己掉了的,我捡来的。”

徐翊然低头贴近他,嘴角就没放下来过:“捡了不物归原主,还偷偷带在身上这么久,居心叵测啊~”

“你语文是不是没学好?”季雪城脖子一梗,脸红气粗,“留个学都忘本了!”

徐翊然点点头,一脸虚心请教:“嗯,我说错了,应该是芳心暗许,对不对~”

季雪城一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说徐翊然说错了吧,他又没说错,季雪城确实看到徐翊然校卡上的照片就心动了,哪个中二少年没有春心萌动过?但是徐翊然这么得瑟地在季雪城面前卖弄文字,这就危险了。

“是啊,你当时还在追曲少呢~”季雪城嘴里不饶人,白眼翻的风情万种,“我不就只能暗恋了嘛。”

徐翊然满脸瑟顷刻间掉得一干二净,后背隐隐升起一股凉气。

季雪城转过身,开始一个个数:“楚芯芯啊,常大小姐啊,白老板啊……”

这一个个的算,够呛!徐翊然向来用行动说话,搂过季雪城,瞄准了喋喋不休的小嘴就啃下去,他可不想今晚还一个人睡那冷冰冰的双人床。

季雪城拼命挣扎,他还记得医嘱呢,捂住徐翊然的嘴试图讲医学:“三个月!你忘啦!”

化身为狼的徐翊然俯身一把扛起他,势在必得:“今天用上面!”

“卧槽!”

季雪城被甩到床上,震惊得连挣扎都忘记了,眼睁睁地看着徐翊然压上来,直到下腹那处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才哼哼唧唧地开始扭动起来。

婴儿房的徐慎行吃饱了睡得小嘴砸砸响,丝毫不知道隔壁房的徐翊然已经胆大包天地抢了他的饭,还强行吸了季雪城的气,简直丧尽天良。

第二天一早,徐翊然神饱满地坐在餐桌上吃早餐,坐在一旁的徐敬言还在等管家给他热牛奶。

端着牛奶过来的管家看见徐翊然面前的水杯空了,就问了句:“先生要喝点奶吗?”

徐翊然拒绝得牛头不对马嘴:“昨晚喝了。”

刚起床的季雪城下楼,听到这句话差点一脚踏空摔了,牙齿咬得咔咔响,觉得徐翊然这人真不要脸。

番外四

又是四月春,荔湾满园枝头俏。

季雪城怀里抱着呜哇哇的徐慎行,徐翊然手里牵着头发梳得油光发亮的徐敬言,夫妇二人急匆匆地往外赶。

今天是徐慎行的百日宴,徐宅那边摆了酒席,徐老太太是真老了,忙活了一个礼拜,一切都弄好了才发现没告知住在荔湾的那一家子。

一大早徐翊然还在被窝里,一手搂着正在给徐慎行喂奶的季雪城,中间还夹着睡意朦胧跑过来粘着的徐敬言,都在惬意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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