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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鞋袜?”

与此同时,刚刚敲门的明台也出了声,他温声道:“居士可在?”

景修然已经作势要为白胥华穿上鞋袜了,却被白胥华微微摇头阻止。

白胥华道:“你继续吧。”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以明台的本事,便是站在外边,若想要听到这句话,还是容易的很的。

白胥华对景修然说完了话,便又提高了些声音,对明台道:“我在,今日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若是有什么………唔”

他话说到一半,便忽觉得脚心一阵酥.痒,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畅,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这感觉来得太过突然,白胥华半蹙眉看去,便见到景修然微微垂下眼来,面色如常,极其无辜,下手的力度极恰到好处,好似刚刚一瞬间的酥.痒感觉,只是他失了神的错觉。

“………………”

白胥华未曾说出什么来,他只意味深长地看了景修然一眼,见他没有什么继续使乱的意思了,方才继续,开口,说完下半句话:“………若是有什么话,便明日再说罢。”

明台站在外边,往常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却已是微微眯了起来,他平静地应道:“原来如此,倒是小僧打扰了。”

他说完,便缓缓离去了,落在门上的影子,也缓缓变小了。

等到明台离得远了,白胥华方才道:“你方才”

“?”

景修然疑惑抬眼,他似是有些不解,又带着一点无措,道:“那儿捏得重些,方才能叫人觉得舒服。怪我未曾告诉您,是我的过错。”

“………………”

他都这么说了,白胥华自然也就没话说了。他只微微皱着眉,合眼不说话了。

景修然倒也守礼,他未曾再往上一寸,只是手下的力道愈来愈大,直叫白胥华都有些受不住了,道:“些力道。”

景修然抬眼看了他一眼,白胥华此刻的模样,实在是叫人觉得可口得很。他额头上微微出了些汗,两颊也带着一点晕红,看着有了气色,却也莫名显得色.气。

此刻,他全身上下都是衣冠齐整的,只除了鞋.袜,露出一点脚腕,与白皙的脚掌来。

只是本该同样白皙的脚心,此刻却已经被他按得绯红一片,好看可爱的脚趾也缩在一起,上面的指甲又薄又致,透着淡色的粉,简直像是五片薄薄的琉璃片。

景修然微微露出一点笑来,温声应了,白胥华本觉得松了口气,却又听他道:“这边应该好许多了,那便换另一边罢。”

等到景修然出来时,便已经到了午膳的时候,他在白胥华那儿洗了手,见他微微蹙着眉,似是没有留自己下来一起用饭食的意思,便也不停留,只微笑着告退了。

过了片刻,便有碧溪送了饭食来。

白胥华不喜爱太铺张,只简简单单要几道小菜,他刚刚动筷,便听见碧溪道:“大人………没留景大人用饭吗?”

她一边说话,一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似乎是想要从白胥华的神色中看出来些什么。

白胥华动作一顿,他看了碧溪一眼,道:“留他做什么?”

碧溪见白胥华似乎没有怪罪她的意思,便大了胆子,道:“奴婢记得,出宫的路也是极长的,此刻已经是用午膳的时候了,若景大人此刻回去,那便要再过好些时候,方才能吃上一顿饭呢。”

白胥华微微垂着眼睛,他慢条斯理地将饭食送到口中,一边听着碧溪说景修然的好话。

等到她说得词穷,他也将将要用完了,将筷子放到一边,擦干净唇角的痕迹,方才道:“这些话,是是他教你的,还是你自己想要说的?”

碧溪微微一惊。

她揪紧了衣服,微微抿唇,想了想才道:“是奴婢………自己想说的。”

白胥华道:“我猜也是。”

景修然怕是特意交好了她,想要碧溪替他说些好话,好处应是没有少给的,但他真正的意思,却也是绝不会直接告诉碧溪的。

那样,便显得太刻意了。

景修然微微垂下眼来,道:“他的意思,我也知道了,若是他下次找你说话,你记下来,回来说与我听。”

碧溪微微一惊,她想不到白胥华是如何知道这一点的,只忐忑不安地应下,端着东西退下了。

时日便这么过去。

等到五月的时候,燕帝便已经大好了。

只是此刻,天下的局势,却又忽地变得复杂起来。

南国与西凉女国,竟是忽地生了一场大战。

此次战起的引子十分莫名,竟是南国忽地进犯,西凉女国的兵士损了几百,边疆的战将便一言不合反打回去,与此同时,还将此事写成战报,递给了宫中的西凉女帝。

西凉女帝也不知道是有了什么心思,她直拨了十万大军,直往南国与西凉接壤的边土而去,丝毫没有两方交涉的意思,而是直接反击,攻下了南国一座边城。

两方忽然燃起战火,楚国又将立新皇,四国之间脆弱的平衡一触即发,几乎在顷刻间便被打碎了。

燕帝此次一病,看着老了不少,他无力处理更多的事物,便还是请白胥华分担一部分。

等到八月的时候,燕帝再次大病。

这个时候,西凉与南国的战况已经焦灼起来,西凉连夺南国十三城,来到此次混战功的一位皇子惶恐不已,只一味压下战况,导致南国的情况越发严峻,堪称损失惨重。

九月的时候,燕帝已经准备好了密诏,留给了白胥华,望他辅佐小太子,不要被朝中的大臣夺了些不该拿的东西。

而此刻,南国的情况已经有所好转。

那一位胆小无能的皇子被捉了回去,南帝大怒,直接将他软禁在府中,转有另一位皇子主动请缨,直言拿不回被西凉攻去的城池,便直接自刎在边城之中。

南帝被他惊住了。

便派去了他,果真叫他一口气连夺七城,此刻南国与西凉胶着在一处,一时之间,也拿不下这第八座城池来。

这位皇子,自然便是曾经出使楚国的南长隐了。

白胥华一直关注着西凉与南国的战况,他一听有一位南国皇子重去边城,心中便有了底。

等到十月之时,燕帝本已经奄奄一息。

可南国却在此刻,派来了来使,口称求两国联合,共图大计。

燕帝此刻的模样,是极不好见外人的。他如今已经形容枯槁,瘦的几乎只剩下了骨头,白胥华亲自到来,将这消息告诉他的时候,他简直要喘不过气来了。

只得劲地握住了白胥华的手臂。

哀求一般地道:“国师………国师可有法子,叫朕能出于人前?”

他并没有求白胥华存活下去的法子,只求着一刻能支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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