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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来了。

两国之间,路途遥远。白胥华的信件送到那边的时候,已经过了一段时日。

这便是给他那一封信件的回信。

小宫人给白胥华带来了信件的时候,面颊还是羞红的。

她小心翼翼地屏住了呼吸,只安静地待在一边,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白胥华也就只做不知道,他见这小宫人,没有什么探究信件内容的想法,便拆开了信,看了起来。

楚子徽先是答了并没有印象。

实际上却并非这般的。

他未曾敢告知白胥华的是,在白胥华离开之后,他便开始起梦。

每一次梦醒,都是混混沌沌,不知身在何处,只是有着怅然若失之感,似乎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在看见白胥华送来的画卷时,他霎时便感到了极强烈的熟悉感。

就好像这画卷上的人,是他曾经的熟人一般。

等到楚子徽再看了一眼白胥华送来的信件,霎时便出了满头冷汗。

随着信件到来的,还有底下人的消息。

他们说白胥华此刻已经复明。

他既然看得见了,那是否,是见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人?

楚子徽想起了红袖。

白胥华曾经说过,红袖的声音,与他曾经的一位故人十分相似。

也一直表露过,自己与他的另一位故人是极像的。

那燕国,是否也有他的故人?

他是否,已经发现了如今这般情况的一些蹊跷之处呢?

楚子徽不敢深想,他提笔研墨,一开始还有些手抖,写到第四遍的时候,手掌便已经与以往一般沉稳了。

他道此人是何等身份?

白胥华大抵知道一些楚子徽的心思。

他看过信件,又略过楚子徽的委屈控诉,与满纸倾诉之语。

只看了最后的东西。

等到看完,他便将纸张投入火中,转而看向了一边安安静静待着的小宫人,温声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宫人未曾料到他会注意到自己,好不容易降下来一些温度的脸庞,顿时又像是火一般烧红了起来。

只道:“婢子名叫碧溪。”

“碧溪”白胥华不由得便想到了碧玺,他微微露出一点笑来,道:“倒是个好名字。”

他本就已经十分好看了。

此刻微笑起来,便像是雪山上的冰雪遇春,消融成了细细溪流,直是叫人心如擂鼓,简直要听不清楚外边的声音去。

白胥华见那小宫人紧张成这般模样,更生了想要逗弄她的想法。

他道:“你今后,便侍奉在我身边罢。”

楚国将换新皇的消息,从白胥华的华崇宫里,送到了燕帝那儿。

燕帝倒是没有多少意外的心思。

毕竟楚帝与他一般,都已经是极大的年纪了。若是此刻生了急病,想要救回来难如登天。

他忧心的,还是楚子徽会继承楚帝一事。

在知晓了楚太子残疾之后,白胥华便毫不隐瞒,将此事告知了燕帝。

因此燕帝,早遍知晓了,被楚帝紧紧封.锁在华都的消息。

一转眼,便已经到了又一年春初。

景修然从西凉行了回来,燕帝尚且来不及见他一面,便因为一夜噩梦,开窗通气,因此受了风寒,卧病在床了。

这个年纪的老人,若是病了一场,便极容易伤到元气。

若是伤了元气,那么距离死去,也就不远了。

第77章女帝怕是换了人

宫中的气氛,在燕帝病重之后,便不可避地沉重了起来。

宫中的后妃一个个闭门不出,被皇后管束得极严厉,她们被约束得这般紧,自然便也都懂了些什么。更安安分分地待在宫里,除了每日去与皇后请安,更是连门都不再出了。

没了宫人们的嬉笑打闹,硕大的燕宫,竟叫人莫名觉得冷清了不少。

所幸这般的情况,并没有延续太久了。

春初之后,燕帝的病情便渐渐得了好转。

然而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他毕竟已经是老人了,力还是跟不上,病好得,也就极其缓慢,一直连着好一段时日,都无力再处理朝政。

但之前他病重之时,累计下来的事情便不少,此刻若是将一些事再搁置下去,可是要出大问题的。

因此,此事在几番权衡之下,燕帝手头的事物,与他手头的一应权利竟然就这么全数交给了白胥华。

自然,明面上做出这些决策的人并不是白胥华,而是如今年纪尚幼的小太子,但是燕都之中几乎人人都知道,如今总览大权的人,是当今的国师大人。

白胥华得了最大的权利,处理某些事情的时候,便更加顺手。他并没有动景修然的位置,虽说景修然如今积攒下来的功劳已经足够他再升一品了,但现在升官,却是总不了蒙上一层不好的颜色的。

不若等到燕帝身死,太子继位的时候,再一举将他提拔上去,有这诸多功劳垫着,底下人也不敢说什么话来。

景修然将此次出行的事情巨事无遗地报了上去,西凉女帝一开始对待他还很是上心,之后便不知道因为什么缘由疏冷了下来。

虽然有圣女传下来的话,但也并没有多么尽心,也不知道是将力气放到了哪儿去。

景修然对此是极忧心的,但白胥华却没有感觉。他道:“该是阮酥玉出手了。”

景修然那时候,正在他身旁侍候着,白胥华有什么想要问的,直接问他就可以了。

他听到了白胥华这话,便询问道:“您可是发现了什么?”

他对待白胥华的态度恭敬了不少,克制而又守礼,最多也只是在递交什么东西的时候,两人的手掌会有不可避的触碰。

白胥华倒也未曾将他放在心上,阮酥玉如今不在燕国了,景修然这儿便算得极安全,有他在旁边盯着,也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他只垂着眼道:“她的态度,未也变得太快了。”

按照景修然描述中所说,西凉女帝对她的态度,是一夜之间改变的。那一日里,必定是发生了些什么其他的事的。

“这么明显的事情,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白胥华将折子放到了一边去,又重拿了一册,慢条斯理地展开了,道:“那时候可还生了什么事,直接说罢。”

景修然顿时一顿。

他微微垂下了眼睛,道:“我的确是发觉了一些的。”

既然发觉了,他自然便也动手去探听。只是几番探查,都未曾探出什么来,反而还叫女帝起了警惕之心,在一次女帝宣召时,女帝甚至褪了衣物,站在他面前,问他

可要入西凉宫中?

她眼里含着盈盈笑意,蛊惑又妖媚,和之前给景修然的感觉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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