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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效的。”

白胥华猛地顿住了。

系统继续说:“您并不是真正的人,您的血流下来,就会被自动排除出数据体的统计,您并不会掉落头发,指甲也不会生长,您的一切数据都可以调节,但那也………只能是您而已。”

“系统没有办法。”

他简直要哭出来了

“非常抱歉,宿主。”

白胥华一时被哽住了。

他尚且抱着国师,他知晓这是自己的师尊,却没有办法救他。

而这也不是系统的错,所以他甚至连一个发泄的渠道都没有。

国师攀了上来。

水流让他的情况缓解了一些,但是疼痛却没有丝毫的减弱。

意识朦胧间,他察觉到了身边不断传来温热之感的热源,便控制不住地拥抱了上去。

白胥华道:“师尊?”

他小心地回抱住了对方,几乎是用在对待珍宝的态度。

国师似乎说了些什么,白胥华凑近去听,却又听不分明。

这实在是叫人再难过不过的事情了。

国师的情况直到了夜间才有所缓解,他身上的血简直要流干了,便是用止血的药物涂抹上,都起不到什么作用。

所幸到了最后,他身上的情况到底还是好了许多,在国师无意识化为了人身之后,白胥华便抱着他出了水池,直接到了叶十七的寝殿,将国师放到了柔软的床榻上。

叶十七正巧赶了回来,他看到国师这般惨状,顿时神色大变,但他到底也是国师教导出来的,此刻虽然慌张无措,但却并没有多少情绪表现在脸上,只急急忙忙道:“这事可要告知皇帝,公子可有什么法子帮帮父亲?”

白胥华身上还是湿淋淋一片,他道:“你先差人去将此事告知燕帝,再与我寻些药材来,此事绝不能叫太多人知晓,你若能自己去做,便自己去做吧。”

叶十七红着眼眶应了下来,他道:“好,我先用其他的借口将陛下找来,再自己去寻药材。”

白胥华叫他去了,叶十七屋里尚且备着纸墨,他便抓紧时间,将需要的药材在一边默了下来。

不多时,燕帝便已经到了,他一进屋,看见了国师此刻的模样,便神色大变,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白胥华看他一眼,紧紧皱着眉头,先让他降低了声音,方才道:“我也不知晓,怕是要等到他醒来,方才能知晓他出了些什么事。”

可你不是异人么,为何看不出他到底是如何了呢?

燕帝想要问这个问题,但他顿了顿,到底还是没有问出声来。

他道:“可需要叫太医过来?”

然而只是刚刚问完这一句,他自己就感觉到了不妥之处。

先不说国师于燕国上下,乃是定海神针一般的存在,单单只说一位对于整个国家,都及其重要的人物,忽然传出病重的消息。

那对于一国产生的动荡,可绝对不会小到哪里去。

燕帝皱着眉头停住了嘴,他想了想,又道:“我记得景卿于医术一道颇有研究,不如唤他来,为国师诊治?”

白胥华顿了顿,便道:“也可。”

燕帝急召景修然入宫,此刻这个时间段,本不该是臣子入宫的时候,因此,景修然念头一转,便已经是明白了,觉得宫中,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他所料不错,等到景修然也来了这里时,白胥华已经熬好了药,正扶着国师倚在床榻上,小心翼翼地喂他喝药。

景修然只看了一眼,便已垂下了眼,他恭恭敬敬行了一礼,一礼还没有行完,便已经被燕帝急急扶起。

燕帝急道:“此刻便先不要顾及这些虚礼,你先看一看他。”

他指的,便是国师了。

白胥华正好喂国师喝完最后一勺药,国师似乎是极讨厌药的苦味,饶是此刻尚在昏迷之中,也半点都不懂得配合二字。

这便叫白胥华只得掐住他的下颚,叫他仰起脖子,好将药咽下去。

景修然在一旁看着这幅景象,眼底不由暗了一些,他等到白胥华离开榻边,便行了过去,先查看了国师的情况,方才为他把脉。

然而国师毕竟是一尾鲛人,景修然知道的那些医理,在他身上却半点都不适用,因此景修然皱着眉头沉思半响,最后也只行礼道:“臣无能,看不出什么来,不知公子之前,可是看出了什么来?”

白胥华微微摇头,他道:“我曾经也未曾遇到过这种情况,这怕是鲛人一族独有的病症,得等到他醒来,才能说个一二。”

景修然看着他冰冷神色,不由垂下了脸来,简直像是在掩饰什么一般。

白胥华直到此刻,身上都还是湿漉漉的。一些地方的衣裳吃水重,此刻都还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显露出极其好看的景色来。

但是这般情景,在此刻满心焦急,几乎要失去分寸的燕帝眼中,却是半点都叫他生不出什么其他心思来的。

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此刻该请白胥华去换一身衣裳。

但这般情景,在景修然看来,却不是如此了。

他只觉得白胥华对于国师可谓是极尽关心,这人怕是自己都不曾知晓,他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眼底的忧色有多么沉重。

然而白胥华却对景修然的这些心思毫无所觉。

或者说也不是毫无所觉。

只是如今国师的这般情况,叫他已经有些失了分寸,他实在是分不出更多的心思,去关注景修然心里的想法。

白胥华之前,只见过水族修成的妖。

其中鱼类修炼而成的妖最多,但是在这般多的妖中,出现掉鳞现象的妖,也是寥寥无几。

白胥华只得自己摸索着,猜测着国师的情况熬了汤药,若是汤药都不起效,那么他也就再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所幸白胥华的药,还是有些效果。

等到深夜的时候,国师便已经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

白胥华正守在他身边,预备掐好时辰,便再去煎一帖药过来。

总归此刻的国师昏迷不醒,他便是做了什么事,国师都是不能拒绝的。

国师便掐好醒在这个点上。

白胥华身上的衣物,还是未曾换去。

此刻他身上的衣裳已经是干了,但还是有些皱巴巴,这幅模样的白胥华,可实在是极难看见的景象。

那满头的雪白头发,此刻也已经从发冠之中解开,只用一根发带,松松束在背后。

白胥华半倚在床榻上,一双眼睛轻轻闭合,他一双睫羽像是落了雪,在眼脸上打下一层阴影,好看得简直像是不存于人世的幻境。

直叫刚刚醒来的国师,都觉得有些恍惚。

他实在是好长时间,都未曾见到白胥华这般模样了。

似乎是在白胥华被泼上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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