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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了一点莫名的温柔之感来。

这人说起来,与白胥华也算得上是有些师兄弟的关系。

国师还是叶惊鸿的时候,就有个捡人回山头的习惯,他捡了白胥华的大师姐安离回来养大,安离又将他捡回来的几个师兄弟一个个养到成人,也就楚子徽一个,勉强不算是他捡回来的。

此刻他捡回来这么一个人,从小抚养长大,不将他当做弟子,怕也是因这人没有做下一任国师的天赋,因此也就只能当儿子来养了。

不然,白胥华怕还是要多一个师弟出来。

思及至此,白胥华也是轻轻叹了口气,他将那湿淋淋的衣服叠了拾好,放到了一旁,便又去看了阮酥玉那边的情况。

阮酥玉还昏迷不醒,她身上的衣物,因为被白胥华之前环抱着,也带了一些湿潮气,此刻的面色也就算不得好。

白胥华轻轻叹了口气,确认了她的确是在昏迷中后,便叫系统注意着外边的情况,自己出手,解开了阮酥玉的衣裳,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第50章我你为徒可好

阮酥玉与楚帝关系密切,手底下又掌握着那么大的一股势力,有些东西不好搁在外边,定是要贴身带着藏好的。

白胥华解开了她的衣裳,细细摸索了一遍,看有没有夹层。没有寻见,方才又往里面摸索过去。

阮酥玉穿的衣裳极厚实,里面若是要带些东西,也是极容易的,白胥华甚至将她头上的发簪也细细瞧了,最后在她胸衣,亵裤之中,寻见了两处小兜。

等到白胥华小心翼翼,取出那小兜里面的东西时,他竟已是出了满头的汗。

阮酥玉贴身放着的,竟是两张极轻薄的绸布。

白胥华将其展开来时,那绸布已经是极透明的模样了。他将绸布铺到了桌案上,那上面的东西,便清楚了一些。

其中一块绸布上,绣着浅色的纹样,看着像是什么地方的暗道地图,白胥华细细记下,便将其原样叠好放到一旁。

他又展开另一块绸布,那上面只绣了几个纹样,也不知道到底是做什么的东西。

白胥华皱着眉头端详片刻,渐渐看出了些端倪。他将绸布搁在那儿,又回去褪下了阮酥玉的鞋袜,查看一二,便在鞋底寻到了些带毒的药粉,还有一片极锋利的刀片。

“竟然不是藏在这儿?”

白胥华本来想着,那绸布上的纹样,会不会是什么东西上所有的花纹。他不知晓这些东西阮酥玉到底寻见了没有,便寻找了一番,却是得了一番无果。

系统在一旁看着,却看不出什么来,他低低道:“她应也要醒来了,再寻下去……可是不太好?”

若是叫阮酥玉醒来时,还是这个场景,那结果怕是不会太好。

他说的的确有些道理,但白胥华只轻轻摇头,道:“平常也少得到这般难得的机会。”

这便是不准备罢手的意思了。

而系统口头上是这般说的,实际上是一种心中想的却又不是这一回事。

他看着白胥华继续在阮酥玉身上上下摸索,甚至一寸一寸查看她衣裳绣样的细心模样,实在是极不舒畅。

因此便继续出声道:“可这样,实在是有些不太好……”

“再不太好,不也是对我们有利的么?”

白胥华看了他一眼,示意系统莫要再说话,认真干活,便坐到了床边思忖起来。

他微微蹙着眉,又将那绸布上的纹样在脑海中翻来覆去地想了一会儿,总觉得有些熟悉之感。

既然是熟悉的东西,那他平日里定然未曾少见。

白胥华想了想,便重新取下了阮酥玉头上的发饰,他之前只寻这发饰上本身可有什么机关,却未曾注意这些发饰的样式。

他取了几样发饰放到一块儿,果真发现,这些饰品,却是可以嵌在一块儿的。

等到他正确地将其拼接好,便见那发饰正正地成了那绸布之上,其中一个纹样的模样。

只是阮酥玉带的饰品颇少,只能拼出一个纹样来,白胥华确认了心中猜想,便将那绸布原样放了回去,又将阮酥玉身上的散乱之处都拾齐整,便自己坐到一边,琢磨起来。

他询问系统道:“她平日里带的首饰,你可有记下样式来?”

阮酥玉的首饰衣物,都是她自己带来的。那些衣物极符合一个受宠侍女的定位,饰品却有些显得颇为新奇,怕是她自己想出来的东西。

白胥华平日里未曾注意这些事情,自然也不可能将阮酥玉佩戴过的饰品都记下纹样来,便只得询问系统。

系统却莫名显得闷闷的,他强打起神,但却依旧显得有些莫名的失落之感。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道:“…………我平时并没有保存她的图样资料,非常抱歉。”

白胥华顿了顿,却也只能叹了口气,他道:“没事。”

总归还是会有机会的。

白胥华并没有在这里待上太久。

在他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那年轻人方才回来。

他眉目间带着一点莫名复杂的神色,也不知道国师与他说了些什么。白胥华只做不曾发现的模样,他先应了这人几句话,便见他道:“那个……公子,你这些时日,可是要留在这里?”

白胥华:“?”

他思考了一二“这里”到底是指燕都,还是指国师的宫殿,隐隐感觉到是后者,便回复他道:“的确是要留些时日。”

那人的神色便更显得复杂,他几次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像是被什么顾虑堵着了口舌,最后也只尴尬道:“倒是未曾想到,您也是和我父亲一样,是有那等异术的人。”

白胥华摸不准他想要说些什么,又不想多加猜测,便直接道:“我是会些术法,你若是想要问些什么,大直说便是。”

年轻人似是未曾想到白胥华会这般直接,他犹豫片刻,方才道:“你你可是人?”

国师到底是与他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白胥华皱起了眉,他一旦显露一点不虞的神色,年轻人便先不知所措了起来,他道:“你若是不想说,也是可以的。只是我实在好奇…………”

他未曾说他好奇些什么,白胥华却隐隐有了些猜测,他道:“我的确是人。”

“只是因了些意外,方才会来到此世。”

年轻人道:“那,那你到底是哪儿的人?”

他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简直是要显得咄咄逼人了。白胥华紧紧皱着眉头,他未曾再说些什么,只以沉默作答。

对方也终于是发现自己逾越了,他露出些尴尬神色,诚心诚意地道了歉,随后道:“父亲说我嘴笨,你别生气,我没有打探的意思,只是这么多年,也只见了父亲这么一个人,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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