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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修然道:“除非发泄出来,否则一点都解不了不说,药性还会愈拖愈烈。到最后,那中药的人便会耐不下去,甚至……当众做出丑事来。”

白胥华睫羽一颤,他道:“便没有其他法子么?”

“的确是未曾有的。”

景修然低眉回答,他所说的,除了冰雪不可解除药性之外,其他全数都是真的。

而且这类药物压在体内久了,中药者也会受到一些影响,就如那天生.媚.骨者一般,骨子里都带上了淫.性,旁人轻轻一触,都会叫人受不住,无法抑制的生出谷欠念来。

景修然将此等事宜坦言告知,便见到白胥华握紧了手,面容上,也浮现出一点犹豫来。

叫人看得心中酥痒,忍不住便接着道:“药性不除,公子也走不出这殿中。”

这一句话似是终于牵动了白胥华的心念,他微微张口,又不知该怎么说出话来。景修然细细打量着他,自然就未曾将这一点犹豫错过。

他主动开口,温声道:“我见公子对此好似接触不深,您可知晓该如何做?”

白胥华犹豫一二,迟疑道:“应是知道的。”

他虽然强作镇定,可眉目之间,却仍旧有一丝丝的迷茫之色。

叫景修然看得心中生出一片莫名情绪。

这是个连自己身中春.毒,都发觉不到的人。

他对这方面毫无经验,甚至不知要如何自.渎。

分明看上去是这般淡漠冰冷的仙人模样,却也

却也真像是位不沾人事的仙人一般。

他不知自己对于他人,到底有多么致命的吸引力,也不知他此刻的模样,到底会叫人生出怎样的谷欠念。

这人对这一切都全然不知。

他亦是不知春.毒.情.事,自然也就不懂巫.山.云.雨。他对自己所说轻易相信,实在是个……真正光风霁月,过分天真的世外人。

景修然似乎醉了。

他之前宴上,也曾经饮了不少酒。不知是不是这些酒酝酿出了深沉醉意,叫他如今,生出了这般大胆逾越的念头。

他轻轻凑近了,道:“公子怕是……不大懂罢。”

“这等药性,还是快些解了的好,若公子不嫌”

他道:“……那便由我,教公子罢。”

这话说出时,景修然恍然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被他打破了。

他此刻提出这般建议,已经并非是单纯的为了白胥华好,更多的,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谷欠。

不,不应该这样。

如今的情况,给了他一个再合适不过的借口。

叫他可以自欺欺人,假做自己是为了那人好……方才做出了此等事情。

这有违君子之道。

这实在是再小人不过的伪君子行径。

可他却全然控制不住。

景修然对自己万般唾弃,他本该及时住手,却又抵不过心中酝酿许久的,极深,也极重的莫名情绪,催发出的亵.渎.谷欠念。

既然无力挣扎,便干脆沉沦与此。

虽然心有遗憾,却并无悔改之意。

只等这人一个回应,他便会真的……陷入泥沼之中。

殿内一片静默,白胥华眉目间尚且带着踟躇犹豫,可片刻之后,他却是道:“……不必。”

“我忍得住。”

他的确忍得住,可景修然却耐不住。

这被人赞不绝口,称为真正君子,美人在怀依旧稳而不乱的世家公子,此刻眼底却一片深沉墨色。

他似乎轻叹了一声。

本被打开,吹来风雪冷寒的窗,还是被关上了。

有人低声细语,寻了宫人。烛火被吹灭,碳火却又被点上。

甚至有人送来茶水点心,可这些东西却分毫未动。

乌黑的长发交缠在一起,本是极严谨的衣襟被解开了,露出一点白皙肌理。

他手.下.这具身体,对如今这边事情,的确是极青.涩生疏的。

景修然这般想着,却尚且能听到白胥华带着喘息的颤声:“不……”

也不知道到底想说些什么。

他双目空茫,衣衫不整,眼瞳中被逼出点点水光。

虽然说着不,可身体却意外的坦然诚实。每一点触碰,都会给予他极叫人情.动的反应。

这人本该是九天之上的道君,是雪崖之旁的莲花,全不该入得俗世,被凡人看见他一身光尘风华。

可如今这般的人,却与他做着这种事情,就好似原本纯白无暇的纸张,被他点染上了点点墨色。

叫人生出极深的愧疚,又莫名多了一种战栗的愉悦。

将本该高高在上,坐落云端的的仙人落下凡尘,叫他点染上丝丝红尘谷欠色。

本就是一件叫人满足的事情。

这一场缠.绵.情.事,一直到了天边泛白的时候。

本来端正严谨的白色长袍被压皱了,两人的发丝都纠缠到了一起。白胥华的皮肤原本是极苍白的,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浅淡艳色,叫人看上一眼,便忍不住生出旖.旎念想。

他偏过了脸去,一双墨黑的眼紧闭,却耐不住景修然用布巾将他身上的黏腻全数擦拭干净。

等到那布巾来到他腿间时,白胥华终于耐不下去,他道:“……松开。”

声音沙哑,带着未散的暧昧气息。

一时的失控之后,残留的,便只剩下尴尬与无措。

景修然垂下眼,道:“若是不清理干净,公子也会不舒服的。”

他此刻的语气温柔极了,若只是听他的声音,可谓是再温润如玉,体贴不过的君子了。

白胥华却蹙起了眉,面上露出了些冷意。

他勉强坐起了身,又拉拢随着他的动作落下肩膀衣衫,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便只得沉默下来。

这幅有些可怜的模样,却是景修然从未见过的。

叫不由分神,想到了一些艳丽图景。转瞬他又反应过来,压下心中绮念,轻咳一声,歉疚道:“此次的确是我冒犯了公子。”

他道:“您若是要发作,过一会儿,我任您处置。”

这话说得,可谓是可怜又体贴。

甚至透着些卑微态度。

直叫白胥华眉头皱得更紧。

他顿了顿,方才道:“……我自己来。”

景修然便将布巾递了过去,他也不看,只趁着这时候,将殿内留下的痕迹清理了。

甚至还低声劝道:“公子此次坏了那阮酥玉的事情,楚帝又对您几番试探。您若要待在楚国,事情定然少不了。”

白胥华已经将腿.间的黏.腻擦干净了,他道:“……你想要我去燕国。”

他已经穿好了亵衣,衣襟依旧如往常那般严谨又端正,一丝风光都不曾露出。景修然却知晓里面到底是何等模样。

他敛去眼底神色,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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