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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类似的,被当做了秘宝,那我春满楼,可就无处可以喊冤了。”

金元微微蹙了蹙眉,似是没想到红袖有这般难缠。他道:“这本不该说的。”

“不过既要搜查,自然便要与你们说个清楚。”

“那秘宝是一位美人。”

是一位倾城倾国,牡丹国色的美人。

他此言一出,红袖便知晓此事难了。

这人是冲着她来的。

并非如她以为那般,是因为白胥华,或者是他几日前救下的某一位人物而来。

白胥华在春满楼中已经待了将近一月,这些人若是因他而来,怕是早就该来了。

而他虽然几日前在春满楼满场欢客间露了面,对上了日子,但是也绝没有人会当他是春满楼的人。

那般人物,又怎么会是春满楼中的人?

再说白胥华身上气度,只像是误入凡俗的仙人,与那富贵荣华的牡丹国色,是丝毫扯不上什么关系的。

他们怕是因武安王而来,来寻她的麻烦。

红袖紧紧蹙起了眉。

她与金元对视一眼,便又默默低垂下了眼帘。

她道:“不知寻到秘宝之后,要将秘宝送往何处?”

金元道:“秘宝本是宫中的珍宝,自然是要放回宫中去的。”

红袖道:“那不知若是寻到了秘宝,那私藏秘宝者,又会做何处置?”

金元想了想,轻轻露出一个笑来,带着极浅淡的森然死气,叫人觉得直冷到了骨头里。

他轻轻道:“私藏秘宝,罪无可恕。”

“敢犯皇家威严者,自当杀无赦!”

作者有话要说:

好好好,下一章就进大牢啦啦啦~

第15章天牢是个好地方

他这话,便已经斩断了红袖的所有退路。

此事生的突然,来不及叫来楚子徽处理,便只得暂时隐忍。

红袖脑中闪过思绪万千,她微微露出一个笑来,眼底的泪痣妩媚多姿,风情万种,她道:“那你看我,可有资格做这个秘宝?”

“您真是个聪明人。”金元也轻轻笑了,他道:“春满楼三年方出一位的花魁,自然是有资格的。”

他寒声道:“带走!”

两边的御金刀应声上前,一左一右,就要拿下红袖。白胥华微微蹙眉,他即刻出声制止:“还请住手。”

他来时一直在红袖身后,隐在最后面,此刻出声,方才叫人发现他来了,叫人不由露出惊愕神色。

白胥华再不掩饰,他眼上并未蒙上白绸,露出一张极好的面容来。他并未拨开诸人,而是身形一晃,就轻轻巧巧地出现在了诸人前面,捏住了一个御金刀欲要碰到红袖的手。

他道:“我与你们走。”

金元被他的容色晃得微微失神,心中生出一点隐秘的情绪来,痴痴看他数息,才恍惚回神,道:“……你不合秘宝的模样。”

可是他想带他回去。

白胥华微微蹙眉,解开了腕子上的布巾,露出一道尚未完全愈和的伤口来,在那处轻轻一压,叫指尖染了血色,又在唇瓣上一抹。

霎时便显出了无尽艳色。

白胥华道:“这样可好?”

他见金元不答,又道:“我是她的琴师,我若无法弹琴,她便不能跳舞。”

“你抓我走,废了这双手,比带她更有效。”

他腕间的伤口已经裂开了,此刻滴滴淌着血,在雪白衣袖上染出点点艳色来。

叫人只想捧起他的手来,慢慢吻去那蜿蜒血迹,再从手腕吻上去,一直到那双被血染得艳红的唇。

金元似是被他蛊惑了。他道:“好,我带你回去。”

红袖紧紧一蹙眉,她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到底却也未曾说出口,只瞥了白胥华一眼,便退回了诸人里面去。

白胥华将手腕上的伤口匆匆一裹,便伸出手,任由金元为他戴上了镣铐。

金元却只扣了他一只手,他为白胥华戴上镣铐时,眼睫低垂着,竟是有一种莫名的乖巧味道。

白胥华伸出受伤的那只手去,却被金元轻轻握住了。

“你受伤了。”他的声音轻而模糊,却带着一股让人畏惧的病态感觉,“不能锁上。”

金元将另一只镣铐扣在了自己手上,对白胥华道:“走吧。”

对比之前面对红袖的态度,差别对待十分明显。

御金刀悄无声息地来了,又悄无声息地走了。等到他们最后一个人也出了门,红袖方才出声:“今日闭门谢客,都回自己屋里去,婉娘几个与我来。”

奴仆去摘了挂在外的灯笼,等到关了门再看,人却还没散。有姑娘白着脸蛋,眼里晃着泪珠,却不敢说出什么来。

红袖带几人回了后院,又用飞鸽传书,将消息传给了楚子徽。

鸽子扑棱棱地飞了出去,几位平日里极不起眼的奴仆也纷纷领命,往使馆方向去了。

白胥华出了春满楼,就被金元带上了一架马车。

这位年少的御金刀首领,凶名赫赫,此时却显得很是体贴温和。

他帮白胥华上了药,包扎好了手腕伤痕,甚至还极温柔地询问他平日里的用度喜好。

白胥华只是沉默,并不回答。

金元看上去可不像是个正常人。

他的面庞还很稚嫩,年龄应该也不大,却已经有了如今的地位与身份。

这一点,便告诉了白胥华不能像是对待寻常人那般待他。

马车一路走着,外面的御金刀骑着马,安静而死寂。

白胥华让系统扫描了一圈前进路线,发现有些不对劲,终于出声了。

他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天牢。”金元眯着眼睛,一副极欢喜的模样,他说:“我带你去回家。”

回家?

他竟是把天牢那等地方当做家?

白胥华沉默了一瞬,道:“你平日起居是在天牢?”

“是的呀。”

金元高高兴兴地回复他,他说:“你不要怕,天牢其实好极了的,并不是他们传言的那般可怕。”

白胥华无话可说。

天牢在外人眼中自然是极可怕的,里面关押的牢.犯,要么是朝廷官员,要么是寻常大牢管不住的凶神恶煞之辈。

进了天牢,再想出去,可就难了。

难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马车走了一路,离了春满楼那等暖巷之地,渐渐地便生出寒意。

在白胥华手指都变得冰冷的时候,终于是到了地方。

金元先下了马车,站在一边,扶着白胥华的手,小心翼翼地扶他下车。

他们面前正是一处牢狱。

只从外看,此处和寻常衙门并没有什么区别。

可却有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不同于寒冬那叫人恨不能缩成一团的凛冽寒意,这里的气息,更像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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