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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命办事,还请娘子行个方便。”

他未回剑,只是从衣襟中掏出一方令牌,递给那姑娘。

那姑娘接过令牌,翻看几遍,见其黑木为底,反面刻着蟒蛇图案,还有青色玉石镶嵌,触手生温,正面上刻“武安”两字脸色顿时更差了。

她小心翼翼将令牌递回去,道:“……没料到公子是为王家办事,奴可能问一问,您是奉了什么命?”

她一说王家,剩下几个姑娘也纷纷变了脸色。

春满楼中,王家与黄家是不常说的。若是说王家人那便是指王府中人,若是说黄家人,那便是指皇宫中人。

这人被称为王家人那他要做什么事,便不是她们能拦得住的了。

那青年道:“恕我不能多言,还请娘子让开,我家主人想要见一见这位公子。”

白胥华道:“你家主人想要见我?”

顿时有人急得拉扯他的袖袍,却被白胥华不动声色地将衣袍抽了回去。

青年见他配合,也略松了口气,他道:“我家主人见公子气度不凡,对您一见如故,因此派我前来,请您一叙,还请公子移步。”

作者有话要说:

一开始想要写这样:

阮酥玉:我要是骗人就让我天打雷劈!!

轰隆一声,一道雷劈了下来,把她劈成一块焦炭,现世报。

但是想想看这样好像对她太残酷……

所以就不劈了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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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女主剽窃的诗词是这一首:

诗经国风魏风《汾沮洳》

彼汾沮洳,言采其莫。彼其之子,美无度。美无度,殊异乎公路。彼汾一方,言采其桑。彼其之子,美如英。美如英,殊异乎公行。彼汾一曲,言采其。彼其之子,美如玉。美如玉,殊异乎公族。

有说法是说它其实是歌颂劳动人民自身,鄙视寄生虫一样的王公贵族,里面那位心上人就是劳动人民。

也有说法是说这就只是赞美自己心上人的诗而已x说自己心上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就算是官儿也比不上。

所以我们……两个都取了。

游记和风俗志异是我瞎几把编的x不过风俗里面我记得确实不写x

我们语文老师就写我们这边的风俗x像是春天去采麻曲曲(一种野菜)吃的事情不会写到里面。

所以我就这样写了x如果不对劲请无视orz

第6章我不过是个琴师

白胥华微微垂眸,他道:“好,我跟你去。”

碧潭失声道:“公子!”

白胥华道:“放心。”

他本想再说一句“我不会有事。”,却又因为对方的属下就在这里,只得将这句话咽了下去。

青年不管他们中间的纠葛,只垂着眼睛道:“公子请随我来。”

白胥华便拨开几个姑娘,安抚她们几句,便跟着青年离开。

白胥华在这里待了半月有余,却从来未曾来过中庭。

一是因为有姑娘们觉得这里糜.烂污.秽,不适他踏足,一直拦着。

二是因为他要是来了这里,熟悉了地形,还要怎么顺理成章地做一些巧合的事情呢?

青年带着白胥华一路疾走,他似乎并不怕白胥华因为目盲而寸步难行,甚至连头都未曾回过一次。

幸好白胥华本来也是假盲,就是真瞎了,他也有系统,完全不用担心因看不见而走错路之类的事。

拐过几道弯儿,本来还隐在耳边的暧昧人声便消失干净,只剩下流水之声。

一股肃穆之感油然而生。

白胥华目不斜视,眼中一片空茫,他瞥见一排排守卫在外边,身上一股杀伐气的兵士,不由在心里轻轻“啧”了一声。

系统马上问:“您怎么了?”

“没怎么。”白胥华停了停,又道:“慢着,你把以前的任务记录调出来,取几段和他有关系的,加个滤镜再美颜一下。过会儿我见着人,看我行事给我把任务记录用全息模式闪一下。”

这招他还是在上一次任务里用过的,百试百灵,非常有效。系统听到自己终于有事可以做了,连忙答应下来,安静地去工作了。

就是这几句话的当口,他们就已经到了。青年带着白胥华进了一处安静的小院,带着进了屋里,上了二楼,停在一间房门前,轻扣三下,同时还恭敬道:“主子,白公子到了。”

屋里极其安静,房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打开了。只是这点声音,也轻得不能再轻。

开门的是个女子,她容貌普通,脸上甚至有一道长疤划过鼻梁,从右眼到左边唇角,看起来实在是狰狞可恐。

她也穿着一身黑色短打,满头长发束成马尾,极干净利落。

“公子请。”

疤脸女子恭敬地让开,她的声音沙哑而难听,就像是纸张被沙子摩擦的声音。

白胥华的神色却丝毫未变,她朝疤脸女子轻轻一颔首,便从容地进了屋内。

屋内摆设极多也极乱,甚至还有一面极大的玉面屏风,可谓是奢华极了,却也难走极了,简直就像是在专门难为他这个目盲之人。

而白胥华却丝毫未曾走错。

在他人看来,便是他明目不能视,却依旧从容自然,绕过一堆杂物,直到了屏风后面。

此处临水。

屋里烧着碳火,带着酒气的风从外边吹进来,也不觉得有丝毫冷意。

窗边置着一张软榻,一个俊美青年就抱着酒坛,斜倚在软榻上豪饮。

他眯着眼,看着窗外,听到动静,才转过了脸来,看向白胥华。

“就是这会儿,开!”

白胥华在脑子敲了一下系统,同时一心二用,低垂的眼眸往上一瞥。

他淡淡道:“在下白胥华。”

与此同时,俊美青年脑子一懵。他看向白胥华,却又隐约透过他看见了一个少年。

那少年玉冠束发,一身白衣,衣襟袖口都绣着浅色云纹,衣摆也有致花样。

可谓翩翩公子当如是。

他眉目冷若霜雪,唇瓣却是极艳的红,几乎像是染了血,艳得如同雪里初绽的一点红梅。

少年手中持剑,看向他时,眼中却泛起一点微不可见的暖意。

便像是春日里,最先消融的那一捧雪。

清澈而美丽。

让人不由想要求之得之,一解干渴。

他道:“我名白胥华。”

是你三师兄。

“在下白胥华。”

“我名白胥华。”

两道声音极其相似,隐隐重合在一起,又恢复了白胥华现在的声音。

“我名……楚子徽。”

楚子徽脑中一阵闷痛,他分明坐在临窗的位置,此时却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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