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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仍强装镇定地端着面往餐桌走,顺拐了都不知道。

聂嘉轻轻一笑,擦了两把头发走过去坐下。他将近两天没吃东西,的确饿坏了,时谌在身边的安全感让他十分舒适,一碗面就高兴坏了。

时谌趴在对面看着聂嘉吃饭,在桌下蹭了蹭他的脚踝,聂嘉说:“再来一碗。”

时谌笑色满是宠爱,“就这一碗,晚上吃多了睡不好,明天再给你做好吃的。”

“我想吃排骨。”聂嘉说。

时谌道:“记着呢,还有吗?”

聂嘉道:“还有番茄蛋饼。”

时谌一笑:“你这是点了个儿童套餐呢?行,明天就给你做。”他说着凑到聂嘉耳边悄悄问了句,“刚才就没看清楚,老婆你穿内裤了吗?”

聂嘉脸一红,用筷子敲他的头,时谌顺势在他耳后啾了一口,美滋滋地挨完打去厨房洗碗了。

晚上聂嘉被时谌拉着在客厅走动消食,直到聂嘉打呵欠了,时谌才搂着聂嘉上床,一夜相拥而眠。

翌日清早,贺青棠顶着没睡醒的乌青眼圈带着两套小一号的男装去找自己上司。

时谌的家以前贺青棠都是随便进的,送文件送报告,或者自己来找东西,处长连夜开会她就来拿换洗衣物,比自己家都熟悉。偏偏今天处长撂下话让她不准进门,敲门都不行。

贺青棠没睡好,脾气上来了也懒得站在门口等,直接寻着定位去找时谌的所在地。

这一找就找进了菜市场。

贺青棠抱着衣服站在不远处,看着英俊挺拔的男人站在菜摊前拿着颗土豆不满地呲牙道:“你这菜卖得太贵了吧!”

“处长,您干嘛呢?”贺青棠觉得自己眼花了,走过去伸着脑袋凑近了仔细观察看看是不是冒充的。

“你来的正好,农作基地每个月产出的土豆是所有蔬菜中量最多的,卖这么贵合适吗?谁定的市场价位,等会让他来我办公室一趟!”时谌气呼呼地又装了两个土豆。

贺青棠看了看无辜的摊主,又看了看时谌的手边的其他东西,鼓着腮帮子说:“那排骨更贵呢您都买了这么一大兜子,计较这两个土豆钱您好意思吗?”

时谌买完菜拎着往回走,说:“我看你是找揍。”

贺青棠把衣服往时谌怀里一怼,“是,我这一大清早就是过来找揍的。给给给,衣服拿走,我要回去补觉了,下午还开会呢。”

时谌道:“补什么补,给我滚去青海门知会总统一声,我等会带个人过去,有事要说。”

“带谁啊?”贺青棠好奇道。

“聂嘉。”时谌面无表情地说。

贺青棠哈哈一笑,“处长您真幽默。”

时谌也跟她笑了笑,“还不快去。”

贺青棠被时谌赶去青海门跟总统预约时间了,时谌自己则不慌不忙地回了家,悠闲地给聂嘉翻了个蛋饼,然后才去叫他起床。

等时谌真的带了聂嘉去青海门时,贺青棠正在削苹果跟自己的总统姐姐瞎扯淡,听见开门声一转头,贺青棠差点把自己手指头给削飞。

贺甜也是心神剧震,身边的保镖立刻掏枪警告。

聂嘉一抬手,保镖的身上从匕首到指虎所有兵器都瞬间散了一地,手枪也立刻脱手被聂嘉缴械,保镖紧张又无奈,这完全是人家的主场,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总统阁下,请不必紧张,我没有恶意是来讲和的。”聂嘉直视贺甜单手把套筒撬飞,子弹一颗一颗地推出弹匣,他微微一笑,将被完全拆解的手枪组件扔在了地上。

“你先出去吧。”时谌对保镖冲着大门勾了勾手指。

“出去吧。”贺甜迅速稳住心神,镇定地低声吩咐了一句,“青棠,你也出去。”

贺青棠这才回过神,拿着把水果刀在一个六阶金属能力者面前实在是有些可笑。

之前的几次会议中,贺青棠都是坚决反对放弃聂嘉的立场,华国的战略布局上需要聂嘉,她做梦都希望聂嘉有一天能跟华国一起抗敌,也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当聂嘉真切站在她面前时,贺青棠压根没有半点惊喜,脑子都是懵的,真是还有丝颤栗。

“请坐吧。”贺甜对聂嘉道。

“算了,中校您是妹妹,也是我的部下,在这里也无妨。”时谌拉着聂嘉走上前在会客沙发坐下。

贺甜点点头,在两人对面坐下。

贺青棠这才清醒过来,说实话她根本不想待在这里,刚才只是懵逼了,但上司跟总统都不介意了她也不好再冲出去。仔细一看,这聂嘉身上穿着她今早刚给处长送过去的衣服呢,贺青棠尴尬地笑了笑,没话找话道:“处长,您二位昨晚睡一起呢?”

贺甜正要说正事,让她一嗓子打断。

时谌跟总统阁下一脸不善,“你还是给我滚出去吧。”

第129章猎杀世界

贺青棠被总统毫不留情地一脚蹬出了会客厅,她撇撇嘴,这才慢慢回过神来。

那里头是聂嘉,聂嘉来讲和了……

下午的会议,议题和聂嘉有关。

在沈苏向高层展示了改造营一战后,原本想继续招安聂嘉的各辖区领导也大批变卦。聂嘉这人原本就是个疯子,出动沈苏和孔斐都没能将他制服甚至还折了一个孔斐,如今他进阶变得尤为强大,已经不是可控范围内了。他一心与全人类为敌,这么多年软磨硬泡都无效,现在成功进阶,他的危险系数远超绿洲。

“宁朗上台后并无异动,我认为当务之急应该尽快把聂嘉处理掉,不惜一切代价。”沈苏咬着牙,眼里涌动着仇恨的焰火。

“不惜一切代价?沈少校,在你眼里谁是那个代价?”贺青棠不悦道。

沈苏怒道:“聂嘉和宁朗都是一类人,宁朗要是知道聂嘉进阶,想必也会千方百计拉拢求和,一旦他和聂嘉联手,您想过会有什么后果吗,中校。”

“如果按照你的意思,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杀了聂嘉,那几乎要倾整个华国之力,届时就算聂嘉真的死了也毫无意义。华国的存在是为了和平,而不是受你鼓动,为孔斐报私仇。”时谌把玩着一张卡片,言语毫不客气地在沈苏最心虚的地方踢了一脚。

沈苏瞳孔骤裂,他早已对高层的态度有所不满,孔斐被杀害,挚友的这条命对他们来说究竟是什么!

“孔少校战死,是否也是毫无意义的?”沈苏针锋相对地看着时谌,“少将,孔少校身为五阶能力者为华国鞠躬尽瘁的同时也在承担被鲨派记恨暗杀的风险。他为国战死,惨遭杀害,您却仍想与凶手结盟,就不怕寒了我们豚派能力者的心吗?”

会议室一片寂静。

时谌用指尖缓缓顶起帽檐,懒散地看了沈苏一眼。

“让国家两名校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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