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疹淡下去了才放下心,“你自己给自己做的设定,你不记得吗?”

“这个跟我无关,我闲着没事给自己做这种设定干什么。”时谌身上不疼了,抱着聂嘉亲了一口,“奖励你。”

然后时谌又把聂嘉给裹好就去给他做早餐了。

聂嘉在房间里唉声叹气。

没一会时谌端着早饭进来,非要喂他吃,聂嘉颇有些不好意思想自己来,就被时谌训了两句:“病人要乖乖听话,不然要罚你了,张嘴。”

聂嘉说:“我没病。”

时谌说:“你有病。”

理直气壮,完全无视刚才他的过敏症是谁给治好的。

最终聂嘉拗不过他,红着脸慢吞吞让时谌喂下去一顿早饭,然后时谌又盯着他喝下半杯水,给他掖好被子,说:“病人要多休息,现在乖乖睡觉,不睡满两个小时就罚你。”

“罚什么?”聂嘉忽然问。

“罚你今天都不能亲我。”时谌说。

聂嘉忍不住笑了起来,仔细一想这好像的确算是个惩罚,加上昨晚没休息好也有些困了,便听话地闭上眼睛准备睡回笼觉了。

看着他乖乖入睡,时谌眼里顽劣的笑色逐步褪去,剩下的只有汪洋般浩瀚的温柔情愫。

时谌坐在床边守了许久,确认聂嘉已经沉睡后才用手掌覆着他的额头,声色如刀剑般锋利,【把这段时间嘉嘉的神检测图导给我。】

【是的,处长!】kk连忙应声。

时谌简单扫了一眼,稍微欣慰了些,【好像比之前好多了。昨晚什么情况报告一遍。】

【是的!】kk早就总结好了报告,本来是世界结束后数据整合才会送到时谌手里,既然处长现在人都已经亲自过来了,kk便简明扼要地口述了一遍。

聂嘉的神波动从时老的寿宴上得知时谌出事时开始,就一直持续处于一种很激烈的状态,但他在犹豫,在忍耐。真正的爆发就是在办公室里看到沈斯羽的时候,其实他原本也只是想雪藏了沈斯羽给他个教训,但十里把他带来后,聂嘉看到他的脸,想起他对时谌怀着的心思,杀意在那一刻就井喷了。

昨天晚上聂嘉又一次失控,切切实实捅了沈斯羽几十刀。

解决完后其实聂嘉已经离开了,但没走几步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又回去把沈斯羽治疗痊愈,濒死的痛苦也算是给他的教训了。

kk情绪低落道:【聂先生的内心有很多挣扎,他半路回头,说到底还是出于对您的爱。比起以前您提起的聂先生,他现在要更加强势,更加冷漠,更加残忍,他很讨厌这样的自己,但并不想让您讨厌他。】

【即便有我在身边,他还是觉得无助。】时谌无奈地用指尖蹭了蹭聂嘉的脸颊,低声说着:“你在挣扎就好,千万不要轻易放弃了。”

【处长,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必须和您说一下。】kk严肃道。

时谌大刀阔斧地出了口气:【说。】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没有检测准确,昨天晚上沈斯羽已经死了,聂先生是医生,刀刀都准确捅在致命的地方,而重复了多次,聂先生行凶过程中就已经死了。】

【怎么个意思?】时谌听出了端倪,折刀长眉一皱:【你是说,嘉嘉把他复活了?】

【是的,聂先生当时神紊乱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时谌沉默下来,聂嘉是帝国少有的医疗能力者之一,但从来没听说过哪个治疗型能力能复活死物。

【这个我回去查查,暂时先别跟嘉嘉提起。】时谌吩咐道。

kk应了一声,然后又说:【还有,处长您不觉得聂先生的瞳色好像更浅了点吗?”

时谌嘶了一声,【是有点。】以前聂嘉的眼睛是浅棕色的,特别剔透,稍微有些发金。

而现在已经完全变成浅金色了……这跟他能力上的变化也有关吗?

第109章爱是一道绿光

时谌深思了许久也没能从记忆中找到一个例子。

能力者是天生的,不可通过遗传来复制,宇宙之大固然有能够复活死者的能力者存在,特别杀伤部队中就有数名可控生死的能力者,但他们和聂嘉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他们无法像聂嘉这样医人伤痛,复活死者也需要极大的代价。

【聂先生现在两者兼具,是不是一开始就搞错了他的能力?】kk说:【也许聂先生本来就不是医疗型能力者,而是新型能力。】

【帝国每年都能发现具有新型能力的能力者,这倒不是没可能。】时谌嘴上这么说,但看着聂嘉熟睡的面容,心里一点也没有把这件事当成小事。

如果他可以医人伤痛,救人生死,并且复活死者也不需要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几乎可以预想得到,这件事要是被公开,会掀起多大的波澜。

是福是祸都说不准。

【在嘉嘉自己发现之前,不要主动告知他。】时谌不放心,又叮嘱了kk一遍。

【是,属下明白。】的

聂嘉睡了一个好觉,大概是因为知道时谌在自己身边,睡梦中也觉得十分安稳。

他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了,时谌并没有离开,就躺在他身边隔着被子抱着他,似乎感觉到聂嘉醒了,双臂一紧紧抱着他脑袋也凑了过去和聂嘉耳鬓厮磨了片刻。

“你退烧了。”时谌蹭了聂嘉半天,才用安心了的口气说。

聂嘉无奈道:“我本来也没发烧。”

“乱说,你刚才都烧得说胡话了,一直在喊我的名字,就这么喜欢我吗?嗯?”时谌漆黑匀净的眼眸近在咫尺,波澜不惊地看着聂嘉,明知道他在说胡话,聂嘉还是忍不住缩起了肩膀,脸颊红红的。

“几点了?我躺得好累,既然退烧了我能起来了吗?”聂嘉在被子里艰难地动了动。

时谌两三下把他从被窝里扒出来,然后顺势塞进了自己怀里。

聂嘉静静抱着他,也不说话。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大部分的光线,房间里暗沉沉的,聂嘉不喜欢昏暗的环境,可这里有时谌的呼吸声又令他觉得十分安心。

“我没有记忆的时候,会觉得寂寞吗?”时谌忽然问道,声音里褪去了一贯的狷狂顽劣,多了一种暗沉沉的悲痛。

聂嘉心中微动,他往后靠了靠,近距离看着时谌温柔的眼眉,忽然就明白了。

在现实里时谌也像自己一样不安,他们毕竟相隔两地,自己甚至被囚在审判庭,生死不明,身体状况如何有没有受刑,也不得而知,时谌承受的担忧和焦虑并不比他少。

“我知道那是你,是你就足够了。”聂嘉轻轻抚摸他折刀般的眉脚,声色温柔得像在哄劝孩童。

时谌将他的手捉来,放在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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