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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拿下,聂嘉就就已经杀了齐王,令天下风云变色。

后司空寒狼狈撤兵回了涿鹿,暂时失去了消息。

聂嘉在凯旋城悠哉地逗留了半个月,并不急着回涿鹿,剩下的梁国和楚国频频派遣使臣来求和都不知道往哪里找人。聂嘉跟时谌在麒麟河钓了半个月的鱼,就地封姬佳容为西北王,之后才动身去涿鹿。

一路上皆由姬佳容护驾在侧,聂嘉和时谌骑马在前头闲聊,金顶马车中坐着的则是静王君长悦。

这几个月来聂嘉一直把君长悦带在身边,走哪带哪,征战时派他救治伤兵,战后便软禁起来,此时人已经瘦了一大圈,但神劲头倒是十足。回涿鹿了,想到很快就能见到情郎,君长悦便忍不住心中雀跃。

大王回来了。

消息传遍涿鹿的时候满城百姓不知所措,心中惴惴不安。大王征服了齐国,直接将齐王在龙庭斩首,作为燕国百姓本该当欣喜若狂……刚得知齐王死讯时,他们自然是高兴的,可随之又马上想到涿鹿已经被庆国公占领了,那时,他们也是高兴的……

回到涿鹿的那天,满朝文武以庆国公为首跪地接驾,百姓也跪了满城。

齐国灭了,大王凯旋,可城中没有欢呼,没有赞颂,一眼望去皆是一颗颗几乎要贴在地上的头颅。

聂嘉抬眼看到城墙上的枯骨又多了一具。

庆国公忙解释道:“叛臣贼子杜宇贤趁大王前线作战时谋反未遂,已经让老臣率人拿下了。”

“死了?”聂嘉轻轻地垂眸。

庆国公不敢有他,再三笃定杜宇贤已经被杀,请向大王请罪没有守护好涿鹿。

“罢了,本王乏了,回宫吧。”聂嘉不予理会,轻易放过了庆国公,也没有追问清爻关的战役,仿佛是真的累了直接回了王宫。

百官跪地,只觉得背脊发寒,这是种和曾经在朝堂感受过的威压完全不同,那隐隐的雷霆威慑几乎要硬生生将他们的脑袋摁进地里去了。

其实都是一样的,只不过被打怕了。

君长悦从马车里看到城墙上的尸首后,心惊肉跳了一番,心中当然是不信的。

他的情郎,是这世上最厉害的人。

大王回到涿鹿后当天晚上,姬佳容便率兵包围了庆国公府。但也只是水泄不通地包围着,并没有其他动作,只是软禁了庆国公府上下。

这个举动让刚刚把心吞回肚子里去的朝臣们又提心吊胆起来。

第二天大王没有上朝,也不见人,涿鹿看似风平浪静。

外头官员百姓忐忑无比,聂嘉的生活不知道有多平静,条件不再像战场上那般苛刻后时谌就犹如解放了某方面的天性一样,每天三餐地亲手给聂嘉准备吃食,时不时鼓捣些新奇的好吃的来投喂,聂嘉生生让他喂胖了两斤。

第六天,聂嘉和时谌在凉亭下饮酒赏月,一名玄甲附耳道:“大王,人抓回来了。”

“去把静王带来吧。”聂嘉淡淡吩咐。

聂嘉是不想再见到司空寒的,曾经他是战神,重生回来后成了老鼠。这次回涿鹿他要是能视死如归领兵和自己抗衡,聂嘉倒是能高看他一眼,没想到他竟然逃了。

只是聂嘉不想见,有人想见得很。

君长悦被带到聂嘉面前后,聂嘉递给了他一把巧的小刀,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王兄?”君长悦有些不明所以。

聂嘉却是没说话,斜靠在时谌肩上,淡淡地挥了挥手。

玄甲把君长悦带去了赤云宫的偏殿门口,把人领到就闪了。君长悦简直一头雾水,他推门进去,便看到一个正皱着眉来回踱步的男人,那人穿着一身灰扑扑的布衣,眉间神色焦急,在看到君长悦后不禁大惊失色。

君长悦却是没注意到他的惊愕,激动得眼泛热泪,扑过去抱着他道:“你回来了?我知道你没死,我就知道你没死!”

“长悦……”司空寒心中大惊,用手一推,却发现他削瘦得有些可怜,忍不住一叹道:“你受苦了。”

君长悦满足地摇头,“没关系,我没事。”

他还想说什么,却忽然听见内阁传来一声娇弱的女子呼声:“杜郎,是大王要杀我们了吗?”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掀开珠帘,走出一个十分清丽的美人,她挺着孕肚,神情像是受惊的动物,害怕地往司空寒身后藏了藏,轻声道:“静王殿下。”

君长悦唇边地笑色慢慢消失了,他看着女子攥紧司空寒衣袖的手,只觉得刺眼得很,想剁了!

第85章主角必须死

“她是谁?”君长悦愣愣道。

“长悦,我以后再和你解释,眼下我们都受君长生辖制,你可有什么办法?”司空寒急道。

“你是……庆国公的嫡女?”君长悦脸色苍白地看着女子的孕肚,一下子就想起了这张脸。

女子点了点头,有些不明状况的畏惧,于是更往司空寒的背后躲了躲。

这个动作刺激得君长悦瞬间红了眼睛,他大口急喘着往后踉跄了两步,原本欣喜的热泪顿时变成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你负我?司空寒,你负我!你怎么能负我!”君长悦嘶喊着,没有痛苦而没有绝望,只是充满了不可置信的愤怒。

他为了司空寒做尽一切,连自己的良心和尊严都不要了,得来的就是他的辜负?

“长悦……”司空寒心中刺痛,他到底是爱着君长悦的,见他这样痛彻心扉自己也不好受。

他上前一步想将他抱在怀里安慰,却觉得腹中一痛,低头便看到君长悦手中攥着一把小刀,用力得连刀柄都几乎捅进了他的血肉里。

“你不是司空寒,你是杜宇贤,我的司空寒早就已经死了。”君长悦眼里的情绪不见了,他眼神空洞地说完,倏地将刀拔走,顿时血液喷溅。

女子惊呼,扑上来要为丈夫止血,却只觉得脖间一凉,刹那就失去了知觉。

司空寒在深宫中踉跄夜行,他胸腹前都是血,将身上的布衣浸得漆黑,仿佛受了重伤的豹子,扶着墙艰难虚弱地寻找生机。

铛得一声,宫墙的尽头传来一声刀锋的鸣声。

司空寒抹掉唇边的血液抬头看去,只看到一道逆光中颀长纤细的身影,拎着刀往自己一步步走来,每走一步手中的利刃便轻轻在宫墙上撞击了一下,声声催人命。

不用看脸,司空寒都知道那人是谁,自重生归来,他时时刻刻都想取了他的性命!

可就是这么看似他随便就能捏死的一个人,却没想到重生后竟是连他一根头发都没碰到。

“你还活着,他竟然没杀了你,让我有点意外。”聂嘉说。

司空寒自知大限已到,终于放弃了挣扎了,无力地歪坐在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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