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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把赵无伤引来?!”

赵无伤,这名字可谓是说出来便能让大片燕军闻之丧胆,五国第一猛将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即便是宋玉威自己听见这三个字握着兵器的手也要抖上一抖。

“大王!那赵无伤比之司空寒有过之而不及,可见其骁勇,您要白白的浪大好时机等赵无伤回援,届时我们要攻下鹿台可就难了!”云麾将军根本就不明白君王是怎么想的,和亲不和了,抓了齐国太子也不加以利用……到底在白忙活什么?

若是要利用赵无伤来立威,稍有不慎便会彻底栽了,那赵无伤可不是能小觑之人!

云麾将军想再劝什么,时谌已是不悦地皱眉道:“大王做事自有分寸。”

这时一名玄甲在外头通报一声进来,附耳跟聂嘉说句了什么,聂嘉长眉一挑,谴云麾将军退下后才哂笑道:“敢截我的后路,看来涿鹿的那些人还没被打服。”

“凯旋城还有多少粮草?”时谌不慌不忙。

“南夷铁骑随行致使粮草消耗加剧,大概还能供得全军一个月。”玄甲回道。

“足够了。”聂嘉与他异口同声,眉间皆是胜券在握的神采,仿佛粮草即将告罄不是什么大事。聂嘉望着时谌,同他相视一笑。

涿鹿城王权沦陷,已经被庆国公全盘取缔,举旗扬言要拥静王殿下为王,取缔暴君,得到全城欢呼支持。想来这老东西也是筹谋许久了,刚占领涿鹿城随后就控制了沿途关隘,断了往凯旋城运送粮草,竟是不惜放弃凯旋城也要谋朝篡位。

这消息是军机处飞鸽传书送来的,并没有传出涿鹿,毕竟静王还在边关,老东西要顺理成章就必须等待或者派人暗中把君长悦接走再高举造反大旗,让君王和西北军都饿死在凯旋城。

这等大事,聂嘉半分都没有跟玄甲以外的人透露,于军心不利,说了也没什么好处。

这日下午姬佳容把君长悦带进军营回话,君长悦这半月来一直被聂嘉关在丹阳郡,满心都对聂嘉充满着仇恨。聂嘉压根不理会他这么一副怨气冲天的样子,把人提溜过来问了几句话,了解了一下治疗瘟疫的进度,就把人谴退了。

他看得出君长悦的心不在焉,只说了一句:“你什么时候治好了丹阳郡的瘟疫我什么时候放你出来,你若是没来得及,就跟丹阳郡的人一块死在里面吧。”

君长悦被这种山峦倾塌般的压迫感逼得眼眶泛红,中规中矩地给聂嘉行过礼后才告退。

他和云麾将军打过一声招呼,想在军营走走,才神情恍惚地去找司空寒,却发现司空寒被革了职已经迁回士兵大帐了,登时是又气又急又心疼,也顾不得自身的威胁,气冲冲地去大帐找人。

一路上军士对他爱戴依旧,会恭敬地问候一声静王殿下,可谁也不知道这半月来他们高高在上的静王殿下被大王软禁在丹阳郡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谁都不能救他!

君长悦越想越绝望,越想越憎恨为何自己手中没有强权,他要这些不痛不痒的爱戴有何用!

此时快夜幕了,士兵大帐前燃着一堆篝火,士兵们在抵角作乐,你推我搡满营都是笑声。听说王兄擒了齐锦羽回来,所以军士们皆神大振,仿佛已经歼灭了齐国。

远远的,君长悦看见了的热闹的人群里兀自坐在一旁的司空寒,他两首架在膝盖上,面无表情地盯着篝火出神。

有士兵喊他一块来抵角,即便未曾因为他被撤职而非议什么,还待他像以前那般亲和,但君长悦看得真真切切,这些士兵眼里已经没了曾经的崇拜敬仰,只把他当成了普通的同僚。

明明,他是司空寒,是燕国的战神啊!

君长悦有一瞬间特别想哭,这种无助和绝望,他曾经在五年前涿鹿城破被暗卫带走逃亡和司空寒死时体会过……刻骨铭心。

“你怎么一整天都闷闷不乐?消沉了大半月,没想到大王如此神武直接生擒齐锦羽,司空将军还在时都未曾近过齐锦羽的身呢,有大王在,你还消沉什么啊,一块来消遣吧。”那士兵对他拉拉拽拽。

司空寒早已心中窝火,此时忽然就炸了,一把甩开士兵怒吼:“别来烦我!”

他这一甩,险些把那士兵摔进篝火里,登时把人惹得不悦了,一团人厮打起来。此时司空寒已经内劲尽毁,手又残了一只,竟是被普通士兵险些推了一跟头。

“住手!”君长悦立刻上前愤怒得呵斥一声。

士兵们这才松开司空寒,款款下拜:“静王殿下。”

第77章主角必须死

静王一出现,士兵们顿时也不再闹了。

司空寒神情未变地看了君长悦一眼,拍了拍自己衣袖上的土,转身进了大帐中。

“谁准你们在军中闹事!自行去领杖三十!”君长悦气急了,没跟着司空寒离开,只想狠狠罚这几个士兵一通。

那几个士兵跪着倒也没害怕,反而是不服气得很,“静王殿下,卑职等只是在玩笑,未曾闹事,都是军中一贯的把戏了,殿下误会了。”

“还敢狡辩,我分明看到你们在欺负左先锋,你是觉得我在冤枉你了?”君长悦第一次在军中摆起了静王的架子来。

“静王殿下好大的架子呀,您也知道这里的军营,不是王宫?”一道带着浓烈挑衅意味的女子声音传来,众人不去看也知道来人是谁,在军中有女子如此张狂敢同静王叫板的,除了备受大王器重的归德将军大,还有谁?

君长悦转头看去,果然见姬佳容从火光的另一头走来,端的是天姿国色,那身武将威风却丝毫不被她艳绝的容颜所冲淡,她淡然瞧一眼地上的士兵,轻轻道:“起来吧。”

“跪下!”君长悦似乎打定主意要跟她叫板了。

“本将军要你们做什么,是军令。”姬佳容说完,话音刚落士兵们就蹭地蹦了起来。

君长悦神情难堪地瞪着姬佳容,“你算是什么东西?敢和我作对!”

“末将还要问问静王殿下,您算是什么,敢和大王作对?军中士兵行军寂寥,他们抵角作乐或者摔跤打闹都是大王允许的,静王殿下却偏要罚,您说若末将上报给大王,大王会如何决断?”姬佳容四两拨千斤地就把君长悦的不忿给顶了回去。

士兵们推推搡搡,都站到了姬佳容的身后。

君长悦耳朵通红,冷哼了一声,甩袖进了大帐中将里头正在休息的士兵轰了出去。

司空寒不知道刚才君长悦在外头还让姬佳容当众羞辱了一通,就坐在自己的铺子上,君长悦眼眶通红地靠过去,从后面抱着他,难过的说:“不过半月,王兄在军中的威望便已经如此厉害,以后该怎么办?”

“以后?哪里还有以后。”司空寒低声跟他说句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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