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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大新闻网站非但没有报道有关晏苏的一个字,反而是秦亦然对他的指控上了头版头条!他刻意封锁的消息,竟一时间传遍了全城!江洋一看就知道有人在幕后推动,肺都要气炸了。

“晏苏你出来!”江洋愤怒道:“出来!”

聂嘉吞完药直接把没喝完的半杯水连着杯子朝房门砸过去,“滚。”

江洋听到隐约的碎裂声,随后门缝下马上渗出了清水,里面便彻底没动静了。

“晏苏你有种,那就别怪我下手太狠!”说完江洋最后在房门狠狠擂了一拳才压抑着火气离开。

房间里聂嘉早就躺在床上了,他依旧蜷成一团,闭上眼睛在隐隐的胃痛中沉睡过去。

翌日一早,聂嘉醒来时神状况已经稳定多了,他心里清楚自己昨晚没控制住冲动压根没想去怎么场,一觉醒来才着手考虑这个问题。晏俞的身份一旦披露给外界,影响的确不好。聂嘉接驳网络正打算清理相关消息,却发现网络上压根没有任何有关他的新闻,铺天盖地都是“秦亦然被骗婚”“江洋渣男”“孟谦小三”等字眼。

一夜间江洋和孟谦就被全网diss了,毕竟“骗婚”这种事太容易激起路人愤慨,哪怕不知道江洋是哪门哪户的路人甲乙丙都要唾弃他一句渣男。

聂嘉懵了懵,先不说当时宴会的宾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会把这件事披露到外界去,光是这些消息就从昨天晚上沸沸扬扬到现在整个月城全程皆知,一看就是有人故意引导,这一晚上的时间江洋不可能毫无动作任由这等丑闻发酵下去,但现在这些消息却随处可见。

刻意推动消息的人必然是江洋对付不了人,月城有谁能逾过江洋?

聂嘉立刻就想到了霍青,可他现在是江洋的靠山,有什么理由对付江洋?

有关霍青聂嘉就不想再继续深想了,他出去溜达了一会冲过澡便去了餐厅。

他没有和霍青约好确切的时间,打算在家里用完早饭霍青还没派车来就主动过去。

“苏苏,胃痛好点了吗?”安那见儿子走进餐厅立刻给他盛了碗青菜粥放在他手边。

“好多了,谢谢妈。”聂嘉无视孟谦带着刺的视线笑着舀了一勺。

孟谦紧握筷子瞪着聂嘉,他期待已久的订婚宴被毁了不止,还连累了江洋的声誉,网络上甚至还有声音辱骂他是小三,孟谦现在简直要恨死晏苏了!

餐桌对面还坐着正在看财经报纸的江兆麟,江洋倒是不在,不知道是不是经过昨晚贻笑大方的订婚宴忙着处理自己的名声去了。

江兆麟忽然放下报纸,目光十分不悦地看向聂嘉:“晏苏,你生父是怎么回事?”

“你生父那样的人,我希望昨晚是最后一次出现。如果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影响到了江家的声誉,你趁早给我滚回国外,永远都不要回来了!”江兆麟毫不客气地斥道。

第6章豪门继子,眼镜play

聂嘉压根就不把江兆麟当回事,鸟都不鸟他,正悠然自得地夹安那为他准备的小菜吃。

“苏苏姓晏,不姓江,他生父也不姓江,怎么就能影响到你们江家的声誉了?”安那恶心透了江兆麟这副嘴脸,冷哼道:“你要真那么在乎江家的声誉,就好好管束你那姓江的儿子和你自己,江家的声誉跟苏苏有什么关系?”

“你这是什么话?晏苏是我的继子不也是江家的人吗!”江兆麟十分意外安那忽然尖锐起来的态度。

“哼,你要是真的把苏苏当成江家的人,以前又何至于小气到连他的姓都不愿意改。”没了感情的牵绊,安那终于看清了一些事实。江家这样的门户如果真的接纳一个后代,怎么可能愿意让这后代冠别的姓,而当初江兆麟对改晏苏的姓提都没提过一句,可不是从心底就没想过要接受这个继子吗。

想到自己的儿子因为姓晏小时候没少被大家族中姓江的小辈排挤,安那就一阵痛心,不过现在她反而庆幸没有把儿子的姓改成江了。

“那是我不愿改吗?晏苏那时都四岁了,他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改了对孩子有什么好处……”

“行了行了,苏苏身体不舒服本来就没什么胃口,你少在这儿说些倒他胃口的话恶心人。”安那不耐烦地打断了江兆麟的狡辩。

江兆麟眼睛都瞪圆了,愤怒又震惊地看着以往一向温柔体贴的妻子,“你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

“我是瞎了二十多年的眼睛今天忽然复明了。”安那一句不让的针锋相对。

“你……”江兆麟气得脖子粗红,险些从椅子上蹦起来。

“爸,您消消气。”孟谦赶紧放下筷子安抚江兆麟的怒气。

聂嘉懒散地抬眼看着江兆麟说:“是啊,你可消消气吧,我手术安排得满,你这万一气得脑溢血了我都没空救你。”

江兆麟险些真的要气得脑溢血了,他正欲怒斥这忤逆的继子,却看到昨晚跟在霍青身边的助手在佣人的带领下走进了餐厅。他顿时也顾不得训斥继子了,赶忙站起来迎上去小声问道:“是霍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助手的目光却直接忽略了他,落在继子身上,态度恭敬道:“晏医生,我来接您。”

江兆麟老脸一红,只觉得被人照着脸抽了一耳光。

“妈,那我出去一趟。”聂嘉也不想看到对面两张倒胃口的脸,把刚刚咬了一口的南瓜饼放回了盘子里结束了用餐。

安那关心道:“你这就不吃了?才吃了几口啊,好歹把早饭吃完不然中午你那胃又要痛。”

聂嘉又把咬了一口的南瓜饼拿了回来。

“请您放心夫人,老板为晏医生准备了早餐。”助手说道。

安那这才点点头,又去给聂嘉拿了件外套,叮嘱道:“早上凉,你成天不知道运动容易感冒,多穿点。”

聂嘉心里温暖柔软,任由安那把外套披在他肩上。

孟谦并不认得助手,更不知道他是霍青身边的人,他见聂嘉要走顿时焦急道:“你不能走!”

他这一喊,聂嘉和助手的视线都落在了他身上。助手眯了眯眼睛,神色不悦。

“爷爷没醒来之前你哪都不能去!”上次晏苏不告而别去了云南,孟谦心里一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毕竟爷爷还处于昏迷状态手术结果如何还是未知,他生怕晏苏就这么不见了,这人还是一直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才有安全感。

“你想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聂嘉静静地看着大言不惭的孟谦,面无表情地将筷子猛地拍在桌上,砰地一声。

孟谦惊地眨了一下双眼,忽地想起昨晚他是怎么剁了晏俞手的,顿时气势不再口舌干燥地说:“只要爷爷醒了,我不会管你去哪的!”

“苏苏做手术跟你没灵感就作不出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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