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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苏泽言王八吃秤砣铁了心。

“好啊,为了这个魔头你要离开这里。”五长老盛怒∶“他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做。别的你都可以抛下,但你想没想过,你爷爷和你父母的仇谁来报。”

苏泽言猛的抬头∶“我父母的仇!长老,你知道他(她)们是怎么死的吗?”

五长老悔恨的拍嘴∶“说秃噜了。”

“长老,您告诉我,求您了。”苏泽言跪在地上哀求道。

赵越之一拉苏泽言,把他抱起来,护在怀中∶“求他做什么,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就是。”

苏泽言转头看着赵越之。

“你父母是被朝廷鹰犬追杀,死在荒漠之中。”赵越之一边说一边观察苏泽言脸色,怕他受不住刺激,怒极攻心,走火入魔。

一个时辰后,赵越之才把事情始末诉说完毕,其中涉及到的机密事情,有许多连五长老都不知道。

五长老震惊于朝廷为何会对江湖人士如此在意,在顾不上二人私情,棒打鸳鸯。连连追问道∶“你是怎么查到的,朝廷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不过是些江湖浪人。还有苏盟主,朝廷陷害他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一直追杀他…………”

许多许多的问题,哽在五长老心头,让他一时不知该从何问起。

赵越之∶“当年魔教和武林盟互相厮杀,各自内部也是争斗不断,且旗下的许多小教派也是一盘散沙,朝廷自然不会把这些乌合之众放在眼里。可是,自从苏简出现后,他和魔教谈和,又极力整和武林盟,两大教派不在争斗,内部凝聚。

魔教和武林盟的势力滚雪球似的,越来越壮大。有朝一日,势必会成为不可抗力的两股势力,甚至会威胁到朝廷的统治。

君心不可测,朝廷是不会允许,任何能够影响到他统治的势力存在的。

这也就是朝廷为什么会策划针对苏盟主的阴谋。”

第三十一章

“至于追杀苏盟主和你的父母”赵越之望着苏泽言悲痛仇怨的眼睛,道∶“因为他们发现后山的银矿并不是废矿,出产的银子,都被运到大梁府。苏盟主本打算召集武林正道,告知真相,可惜……没来得及,就被逼迫远走他乡,儿子媳妇也因为朝廷追杀,死在了荒漠。

悲痛欲绝的苏盟主多次刺杀何财,但都被这老东西身边的大内高手阻挠。

因为刺杀知府,朝廷多次下达通缉令。后来,苏盟主不知道去了哪里,了无音讯,朝廷追查无踪,慢慢放弃了。”

“朝廷和何财害死我父母和爷爷,我和他们不共戴天,我要杀了他们!”苏泽言清澈的双眼怒火滔天,充满了仇恨。

这是赵越之最不愿出现的,苏泽言应该是迷糊单纯的,而不是活在仇怨,充满愤懑的生活中。

他一点都不想让苏泽言知道这些事,但他又必须让他知道,有些事,必须苏泽言自己去做,有些责任他必须承担,脚下的路也要他自己去走。

沉浸在悲愤中的苏泽言满心都是仇恨,他脑子里被各种不切实际的计划充满。

他要杀了何财,杀了三长老,杀了皇帝,这一切都是出于皇帝的授意,如果没有他,爷爷和父母都不会离他而去。

可是,他只是一介江湖中人,杀掉何财和三长老虽有些难度,但并不是做不到,只要计划周全,还是可以做到的。

杀皇帝,皇帝住在皇宫,单一个有大内高手护着的何财,他都难以解决,更何况高手环伺的皇宫了。

他颓丧的想着,也许终其一生,我都不能为父母和爷爷报仇∶“还真是没用呢。”

赵越之和五长老看着方才还是恼怒愤慨激怒的苏泽言,转眼却痴痴的笑起来。

五长老∶“不好,他这是走火入魔了。”

赵越之一揽苏泽言,一手运功抵在他背上,强行调解他体内□□的内息。

小六在旁边大气不敢喘,心里祈祷着苏泽言可千万别有事,只要他好起来,就分一半的压岁钱给他。

时间缓缓流过,苏泽言醒过来时,只见到赵越之坐在床头,一眼不眨的看着他,五长老和小六不知去了哪里。

他迷茫的问道∶“我睡着了吗?”

“你走火入魔,五长老只好把你打晕了。”赵越之毫不负责的把责任推卸给不在场的五长老。

“我真是没用,武功不怎么样,还走火入魔,让你们操心。”苏泽言捂着眼睛,哽咽道∶“活成这个德行,真是对不起爷爷。”

苏泽言捂着脸,任凭眼泪横流∶“哭过这一次就好,就当是祭奠亲人了,以后再也不能哭了,要坚强起来,还有许多事等我去做,亲人们还等着我给他们报仇雪恨呢。”

赵越之心疼的想去抱一抱苏泽言,但他终还是回了手,让苏泽言痛快的哭了一回。

一夜之间,苏泽言长大了,他脱去了少年的稚涩,眉目间多了丝世故算计。

炭盆中一点火光映出五长老满面的愁容,七长老坐在他旁边,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苏泽言和赵越之的事情你就别瞎操心了,依我看,赵越之这个孩子不错,虽说出身魔教,但并不坏。

我们并非苏泽言的亲生父母,有些事不宜管的太多,适可而止吧。”

五长老依旧低着头,不言不语,入定了一般。

七长老摇头,道∶“你这叫棒打鸳鸯,何况你还打不散,坐那坏人干嘛。现在魔教也不杀人越货了,不干伤天害理的事。生活环境比咱们武林盟好多了。赵越之有才有貌,配苏泽言绰绰有余……呃,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

五长老横了眼七长老,过了片刻后叹气,说道∶“我对赵越之本就没有成见,棒打鸳鸯不过是试探下他二人。你喋喋不休的说三道四,烦不烦。”

七长老∶“我喋喋不休,我说三道四,我走还不成吗。”

话落,七长老便悄无声息的出了五长老房间,眨眼间,轻鸿般缥缈无踪。

寒雪中,张北立在雪中,许久后,他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三长老摆摆手,让他进了门。

“师父”张北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道∶“这是何大人给您的。”

三长老接过信,看了眼张北∶“今日的武林盟还有什么让和大人惦记,让朝廷不放心的?”

张北∶“弟子不知。”

“哼”三长老拆开信,看了几眼,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岂有此理,他居然要我彻底毁掉武林盟。”

张北垂首,眼观鼻鼻观心,把自己伪装成一尊石像,心道∶“武林盟不早就毁在您手里了吗。”

良久后,三长老无力的挥手“行了,你回去吧”赶走了徒弟。

他出身武林盟,又是武林盟主的弟子,本以为武林盟主唾手可得,哪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苏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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