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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了指自己∶“除非这里坏了。”

绛红说完,小六也跟着凑热闹∶“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这么觉得。”

丰宇无言的看着两人,眼不见心不烦,两眼一闭,哼起了不着调的小曲。

绛红还想在说几句,恰好店里有客人进来,只好暂时放过丰宇,换上一脸笑容,招待客人

等丰宇一首小曲唱完,客人也走了,绛红不顺的心气被客人的银子不知压到那个角落。

“跟我来吧”一招手,对小六说道∶“看着挺聪明一孩子,怎么会听他的鬼话。”

小六,丰宇,跟着绛红往后院走去,后院不大,只有两间屋子,一间绛红居住,一间隔出一半做厨房,一半做杂物间。

绛红带着小六进了自己的卧房,回手把丰宇关在了门外。

丰宇∶“…………”

苏泽言抱着一堆东西乐颠颠的跑到书房,献宝似的把他买到的东西拿给赵越之看。

“你都从那淘来的。”赵越之拿起一只活灵活现的蜻蜓,蜻蜓翅膀薄如蝉翼,十分逼真。

“都是在巷子里买的”指着蜻蜓,道∶“这些东西都是大店铺淘汰出来的残次品,有的做工不好,做工好的有残缺,所以巷子里一些小摊会进一些,在价格低廉的卖出去。”

“我挑了好久,才挑出这么多。”

赵越之把蜻蜓翻转,果然发现这只蜻蜓做工虽好,但一侧少了两只爪子,仔细看复眼有细碎的裂痕。

“你把钱都买这些小东西了。”他笑着和苏泽言说话,手在那堆小物件中翻找着,依稀有种回到儿时的感觉。

“没有,我还买了吃的。”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一脸期待的递给赵越之∶“我看少主昨日喝的药很苦,特意给你买了一包桂花糖。”

赵越之愣了愣,接过带着体温的油纸包,打开拈了枚方进嘴里,丝丝甜味在口腔蔓延,一直甜到心里。

苏泽言两眼亮晶晶的,身子前倾,问道∶“好吃吗?”

赵越之含笑点头∶“甜”

“你喜欢就好,我怕你不喜欢”苏泽言笑的两眼弯成月牙,心里激动不已,什么都不缺的少主没有嫌弃他送的糖。

赵越之笑着拍了怕眉开眼笑的小书童,道∶“去练功吧”

“嗯”苏泽言开心的应道。

欢欢喜喜的出了书房门,迎面撞见小满,每日见他横鼻子竖眼的人今日一反常态,眼观鼻鼻观心的从他身边走过。

“古怪”苏泽言疑惑∶“难道是生病了。”

赵越之从那一堆小玩应中挑了几个摆在书案上,心情也跟着或憨态可掬,或活灵活现的物件而变的轻松。

一颗糖很快就花开了,油纸包里的糖没多大功夫就让他吃掉了一半,看着手中几颗糖,忽然就舍不得吃了。

他心下纳闷,他有万贯家财,金山银山搁在他眼里,他都不会多看几眼,为何今日对这几颗廉价的糖果如此珍惜。

真是件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他正思量,小满在门外问道∶“少主,属下有事禀报。”

赵越之急忙做贼心虚的把油纸包藏到袖筒里,清了清嗓子,道∶“进来吧。”

“少主”小满一进门就感受到端坐的少主看上去很开心,她猜测着是什么事能让少主高兴∶“是正道集体自杀了,还是魔教那些反对少主的人全都疯魔了。”

赵越之∶“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你不是有事禀报吗。”

“是……是的”还魂的小满禀道∶“昨夜假扮东长老的人已经抓到了”

“是何人?”

“是北堂的一个小伙计,已经审问过了,他神志不清,什么都没问出来,现在被压在地牢里。”

“那就放在地牢里养着吧。”赵越之扬眉,道∶“鬼蜮伎俩,盯着点下面,看谁跳窜的厉害。”

小满∶“属下知道了。”

临走时,小满还是没忍住,回头觑了眼赵越之∶“难得见少主真正的开怀,真是舍不得走啊”

赵越之被她看的皱眉∶“你还有事吗”

“没了”小满一推门,慌里慌张的跑了出去。

赵越之无奈摇头∶“小丫头,什么时候能稳当些。”

一连几日严格的训练,苏泽言渐渐适应,扎马步不在晃,两腿也不抖了,感觉腿部肌肉变的结实。

扎完马步,还要练赵越之教他的心法,心法仍旧是他那本破书上的,但经过赵越之的讲解,完全换了个样子。

练习心法最难的就是要静心,从前他自己练得时候都是按着他自己的理解,胡乱的练习,如今想来,没练走火入魔已经是万幸了。

同一本书,赵越之总结出的心法佶屈聱牙,是把原本书上的几段心法拆散拼凑,重新组合而成的新的心法。

如果不是赵越之一句一句教给他,他想这辈子能把心法读通顺了就不错了。

平稳呼吸后,苏泽言盘腿坐在床上,尽量让自己躁动的心静下来,片刻后,心没静下来,肚子也造反了“咕噜噜”叫个不停。

看了下外面天色∶“这个点了,也该吃晚饭了。”

下人都是轮班用饭,整个府里只有苏泽言是个例外,除了刚来那两天,用饭的时间较晚,其它时候,他都是踩着饭点来的。

恰巧今日碰到几个不常见的下人,那几个下人聚在一起,见苏泽言进来,围在一块窃窃私语。

其实不止是这几个下人好奇,府里很多人都好奇,少主待这个书童实在是太好了,做的是轻巧的活,拿着很高的月例银子。

尤其是少主还亲自教他武功,就是少主身边贴身伺候的小满,也没有过这待遇,一时众人纷纷猜测。

有说这书童根本不是书童,其实是老教主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少主知道后,把他领回来,亲自教导。

还有说书童是某个大官员的子嗣,因为得罪权贵,被满门抄斩,只剩这一根独苗苗了,少主可怜他,把他捡了回来。

若不是赵越之和苏泽言年纪相差不大,定会有人说苏泽言是赵越之的私生子。

在众多流言中,有一个流言一枝独秀,独领风骚,有人说苏泽言根本就不是什么私生子,而是赵越之的禁脔,一时间众人哗然,但一咂么,少主对书童好的过份,只有这种不能言说的关系才能解释的通。

“少主好男色,不可能”一个下人端着碗,一脸不信。

另一人故作聪明,道∶“怎么不可能,你没发现,少主每次看小苏的眼神,哎呦,满眼都是宠溺”

“你们在说什么呢?”苏泽言没眼色的一脑袋插到两人之间,自来熟道∶“你们不是这个点的吧,我很少见你么,你们…………哎,别走啊。”

“怎么回事,跑什么啊”苏泽言不解∶“小满不喜欢我,他们一见我就跑,我很讨厌吗。”

仅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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