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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我的心路历程吧。

这本小说不长,前后一共才写了两个星期。刚开始我会非常在意自己的点击率,我老去看,有多少人气了,有多少藏了。然后看到数字很惨淡,我曾经一度非常难过、想要弃笔。我不禁与身边也在写文的朋友交流,他们有的说,“你写的文不够真实、这不是gay的真实内心(这是一个我的非直男闺蜜)”,“你的打斗场面不够(这是喜欢看打斗的男性朋友)”,“你不够玛丽苏(这是一个很火的言情写手朋友)”,“你的受一开始xxoo的人居然不是正牌攻(这是看了开头弃坑的读者)”……

我越来越迷茫,甚至想,也许我喜欢的类型与读者喜欢的类型相去甚远吧。朋友们建议我写的东西,我觉得我写不来,我喜欢强强、不喜欢玛丽苏,我觉得不管是攻还是受,都不能爱得完全没有理由,受的性格也必须是强大而富有吸引力的;我也不是男人,不清楚男人的心理;我也没有处男情结,甚至喜欢有点风骚的类型,并不介意“受菊不净”。

可是某一天下午我忽然想通了,这小说本就是我自娱自乐的脑洞时光,本就只是忠实地把我享受过的脑洞时光记录下来而已。至于有多少人跟我一样口味重、愿意陪着我一起畅游我的脑内世界,又有什么关系呢?于是从某一章开始,我再也没关注过点击率,也没研究过什么存稿、定时更、哪个时间段更最多人会看什么的,我只是自嗨而已。

这文写到现在,仔细推敲也许会有许多小bug,但总体上我还是比较满意的,因为我把大体的谜给圆回来了。最重要的是,我把我曾经的生活经历、萌过的脑洞点,都融入了进去它就是我自己本身。

比如开头我喜欢的爵士乐《枯叶》,比如我留学过的美国,比如去过青藏高原爬山,比如我喜欢做瑜伽、泡温泉,想象中最喜欢的桥段是流落孤岛、在海上数星星。最喜欢的男人,是神秘,会撩人,又会讲故事的那种类型。还比如有一章里,攻耍的火绳,正是我在泰国做国际志愿者时与老外同事们一起去camping,在篝火边一起做瑜伽,其中一个叫ivan的阿根廷人耍过的。当时我感受到的震撼,和火焰所象征的生命力,我都竭力在作品里表现了。至于你能不能感受得到,就不得而知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很忙,最近工作上事情有点多。我也需要一点时间整理一下那两本书的大纲,攒一些文,然后再发上来同时双更。

如果,你还愿意畅游我的脑洞,那么就请留下来,我们在《欲望游戏》和《恐惧游戏》里再见咯。

不管你是谁,能看到这里的,我要衷心的对你说一声:

谢谢不认识的你,谢谢你来过我的世界。爱你。

小卞

【番外一】

二十多岁的黑石,还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那时候,他的身边还没有跟着一个叫沈清尚的小拖油瓶子,他刚刚从老鬼的桎梏中解放出来,夺得了权位,开始经营起自己的军火生意,一路做得顺风顺水。他喜欢喝烈酒、抛筛子、打快枪,还有玩年轻漂亮的小伙子。几乎世界上所有刺激的事,他都要玩上一玩,这才叫轰轰烈烈行走过一遭人世。

于是这天,他来到了青藏高原上,追逐他的刺激。他要徒手攀登一座山峰,不用保护绳。

哎哟,妈的累死我了!这事儿还真没有我开始想得那么容易。他一边在心里吐槽自己,一边用力扒着一块岩石往上挪。

他的头升过一个高度,看到了那个坐在眼前岩石上静修的人。那人合着眼睛,一手结一个金刚手印,另一手撑着地面,竟保持着自己的身子在空中抬起,两腿稳稳跌坐,看起来毫不力。饶是黑石从小在老鬼手下接受过严酷的训练,就算自己也能勉强做出这样的姿势,可要长时间保持这样稳如磐石,岂是一般人所能企及?黑石知道他遇到了一个隐士高人,而且看年纪似乎和自己差不了多少。

黑石这种闹腾的性格,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结交牛人的机会。他忙爬上去,站定到那人身后,学着他的样子,也开始打坐当然,能腾空坐得稳才怪。

“唉,高人,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呗。”

高人坐着纹丝不动,也不转过头来,但用非常善意的声音答他:“先生自己也非一般人,我怎么敢当得起这称呼?你学我这个做什么,人各有所长,你擅长的,我也不一定擅长。”

“哈哈哈哈,”黑石爽朗一笑,“我擅长勾搭漂亮小伙子,你擅长吗?”

没想到高人忽然转过身来,岔开两条腿,随意地把两手往膝盖上头一搭,擦了一把脸上躺下来的汗,完全转换了一个画风!他说:“我擅长勾搭漂亮小姑娘,要不咱俩交流交流?”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高人!

“好好,交流交流。我姓郑,外号‘黑石’,你叫我‘小黑’就行了。”

“我姓卞,没有外号,但你可不准叫我‘小卞’!”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后来那两个人就勾肩搭背,一起游山玩水。在岁月里留下了一张照片就是沈清尚后来在黑石抽屉里翻到的那一张。

作者有话说

于是小黑后来勾搭了小卞的儿媳妇……

下午下班回家炖肉。今天完结!

疯子

【番外二】

齐亚尼尼综合慈善医院建成以前,谲曾经到美国某一家神卫生疗养院去考察。

这天,他来到疗养院的花园里,看到一个人蹲在地上用石头在地面上乱画。谲起了好奇心,走上前去仔细查看。只见密密麻麻的数学公式旁边,还夹杂了一些他看不懂的凌乱文字。以谲行走四方的见识,他对各国文字都是略有了解的。可是这些符号却不像是他曾经看过的任何一种,却又好像自成体系,就好像……是这个人自己创制的一套语言。

“你在写什么?”谲友好地问他。

那个人不理他,好像对他的问话完全不感兴趣、置若罔闻。谲想起来这是一家神病医院,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其中的一个病人。一个神病患有这样的行为,确实不算奇怪。

于是他便不再发问,只是静静观看。这人旁边的地上放着一本书,谲翻了一下封面是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这个人是疯子吗?一个疯子居然看得懂这样高深的哲学书?

谲在大学里也是研究哲学的,但主要是东方哲学,因为他对中国的向往,以及受他从未谋面的父亲的影响。这个人也喜欢哲学吗?他不禁对狂热演算数学公式中的人,产生了更深的好奇。

他很想让那人同他讲话,但他知道以一般礼节性交流的方式搭讪,对方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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