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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谲的身影从沈清尚这一侧的门外闪进来,他见着中间的屏风和自家先生凌乱的衣襟,立刻会意过来,偷笑着上了软榻。

“好呀,我跟谲也算是老朋友了,咱们一起快活快活。”屏风那边沉香的声音刚完,那矫揉造作的淫声浪叫就又开始了。

这么大的叫声倒是方便了沈清尚小声趴在谲的耳朵边交代:“你给我躺好了,陪我好好演一场,该叫的时候叫几声,不用我教你吧。”

没想到谲猝不及防地伸腿一钩,把他撂倒在塌上,翻身压着他,也照样贴在他耳边小声吐气:“先生,不摇塌可就不像了。”

沈清尚想象着自己趴在男人身上挺着胯一下下摇动腰肢的放浪动作,就算是衣衫完好的一出假戏也够叫人羞臊的了。

谲像是看出了他的顾虑,笑着说:“怎么能让先生累着?反正那边看不见,我来动,先生躺着就好。”

沈清尚直觉上感觉有什么不妥,但是隔壁很快传来了地动山摇的动静,那女人叫得放肆极了,似在催促他们这边似的。于是他只好吁了口气,认命地看着那个嘴角勾着一抹坏笑的人,抓着软塌边的扶手就开始隔着软被挺送起来。

室内春情无边,空调暖暖的,此刻谲上身只穿了一件棉白色露肩背心,那宽阔的肩膀,有力的窄腰,掩藏在薄棉布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以及那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透出的一层薄汗,看得沈清尚口干舌燥。

忽然一只温热的手摸到沈清尚后腰上最敏感的软肉上掐了一把,沈清尚惊愕地低喘了一声,立刻恼羞成怒,瞪大了眼睛怒视着谲。

谲伏到他耳边小声地说:“不发出点声音可就被比下去了。”说着朝着屏风那边努了努嘴又道:“先生刚才那一声叫得真是销魂。比那边好听多了。”

沈清尚还没来得及斥责什么,他又直起腰尽责地动了起来,而且这一次他那弧度好看的唇缝里还难以忍耐似得泻出一点属于男人的呻吟,尽心尽力地扮演着一个被操得乐在其中的0。

沈清尚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由着他去了。好在熬了好一会儿之后,隔壁的动静终于随着一声变了调的长长的媚叫安静了下来。

可谲非但没有随之停下来,反而把隔在两人中间的软被一扔,突然欺身上前一把搂住沈清尚细细的腰身,带着他一起加倍猛烈地摇了起来。

“啪、啪、啪”,对面竟然传来鼓掌的声音。“清少的体力真是好,在下自愧不如。”

沈清尚晃动着两个腿被顶得心惊肉跳,一时也不敢挣脱,怕隔壁这会儿安静下来,很容易听出这边作弊的动静。

沈清尚被谲抱了起来,面对面坐在他胯上继续动作。脑袋趴在谲的肩头,一股淡淡的男性阳刚气味沁入他的鼻腔,是这么的干净好闻,犹如喜马拉雅山顶的阳光。

正当鼻尖享受着沁人心脾的味道,沈清尚却感到下身接触的地方升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那是一处硕大火热的突起,在顶着他的前腰慢慢摩挲……他居然!

沈清尚立刻用杀人的眼神瞪着那火热突起的主人,只见对方笑得一脸无辜,用轻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吹着气说:“对着先生这样漂亮的人,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沈清尚恼羞成怒,又无法挣脱,只能抓着谲的肩头狠狠掐了一把,留下了几道红红的指印。

那天后来的事,沈清尚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自己在顾沉香暧昧的眼神里出了按摩会所,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脑子空白了一样,机械地坐进了车里。

然后,他很多天没再去过阁楼。

登船

天气一天比一天凉,眼瞧着就要入冬了。s市的冬天尤其寒冷,积雪有时候能到埋掉鞋跟的那个高度。就在这个时候,沈清尚到了来自红眼的邀请,请他登上“鸿运号”游轮一聚,一来是借避寒之名到南太平洋的海上的去度假,其实沈清尚心里清楚,这是要拉拢他一起商量对付老鬼的方法,顺便也好避一避风头,海上毕竟是一个安保级别极高的封闭场所,老鬼派来的杀手轻易混不上来,这两个寝食难安的老东西总算能给自己绷紧的神经放几天假了。

“鸿运号”是十万吨级的豪华游轮,上面吃喝玩乐应有尽有,简直是有钱人的人间天堂。当然维持运营的用主要来自红眼的老本行,与其说这是一艘游船不如说这是一艘名副其实的“赌船”。“鸿运”当头,是哪个赌客不想讨的好头,可惜大多数时候,鸿运总是向着做庄的红眼这边倾斜。多少人斗志昂扬地上船去,输光了裤衩下船来只不过下的不是陆地,而是直接跳了大海,自个儿寻短见喂了鲨鱼。

沈清尚当然不能示弱。他跟在黑石身边这么久,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了,赌技自然也是有一些的,而且即便是个输,也不能输了气势,更何况以他的家底也完全输得起他最近的军火生意顺风顺水,接过盘子以来非但没出过什么大乱子,反而不知怎么的,主动联系他的国外买家还越来越多了。

这趟上船沈清尚没有带太多的人,一来他不像那两个老东西那么惧怕老鬼,老鬼之于他不过是前辈人口中的一个传说故事,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还未可知,何况那天夜里之后他也加强了保卫,也没见什么杀手刺客的再来;二来他觉得那俩既然要拉他结盟,敌人的敌人眼下就是朋友,短期之内他们应该不会害他。所以这次连黑羽都安排在家里看着盘子,只带了几个贴身好用的人,当然还有甘愿“替他挡刀”的谲。

夕阳从海面上壮丽地沉下去,海天一线的交接处摇晃着一波波的碎金。甲板上凉风习习,正是一天中最惬意舒适的时候。

沈清尚端着一杯红酒,观察那在毯子上“静坐”的人。说是“静坐”,其实他却并不是臀腿着地,而是盘着双腿腾于空中,全靠着两只手着地支撑。谲背对着沈清尚,面朝着大海,保持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已经半个小时,看不见脸上的表情。

沈清尚走上前,把手里的红酒杯放置在他的头顶上:“不许掉下来!”

“好。”谲好脾气地答应,仍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

过了片刻,沈清尚觉得有点无趣,又开口了:“喂!你在想什么呢?”

谲听到这句话,缓缓睁开眼睛,对上沈清尚询问的眸子:“想你啊。”说得风轻云淡。

这话不禁让人想起上回在按摩会所里的“亲密接触”,沈清尚脸上不自在地烧起来,他气急地踹了谲一脚:“你也配?”

谲被他踹得后背着地,酒杯也落下来,猩红色的液体顺着他柔软的前额发梢一点点滴落下来,他不紧不慢地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蘸了一滴,抹到舌尖上细细品了一下,随后勾起一丝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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