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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成功地取悦了阮映辞,他动手。门外地上的一颗小石子突然飞进屋,弹开了阮燕虹手中的软剑,季枭寻着这个空挡成功地脱身。

阮燕虹蛮横无理,吼道:“你个废物,还敢躲?阮家花钱养你,供你修炼,却不想你连天一道君的面都没见到,还反做了个最低等的杂院弟子,如今还有脸回阮家?”

她举起软剑,就往季枭的方向劈,却不想,手停在半空中不能动了。手被无形的桎梏着,她用力,无果。

她怒视阮映辞,“我处理阮家家事,你凭什么拦着?”

就凭他是主角!!!

阮映辞不打女人,但他可以让季枭打!!!

季枭霎时便感觉有一股真气,包裹着自己的手掌。下一刻,手就好似乎不受控制,毫不留情地往阮燕虹脸上招呼。

“啪~”的一下,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

“阮映辞你个杂种,敢打我?”

阮燕虹被打傻了,等反应过来后,就要找阮映辞拼命。

阮映辞眯眼。阮燕虹怕是在宅院待久了,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恰巧这时,门外来了一波人。走在最前面的两人正是阮家家主和主母。

家主听到阮燕虹骂骂咧咧的声音,忍不住骂了句“混账东西”。

而主母却是十分心疼自家女儿,急忙解开阮映辞对女儿的桎梏,用温和的真气覆在女儿红肿的脸上。

她心疼,却敢怒却不敢言,只得道:“燕虹,你怎地要跑这儿来受罪呢?”

说罢,她便朝伺候女儿的那帮侍从,厉声道:“你们看不住小姐,该打!!!”

期间,她还瞪了一眼季枭。他见势不对,便往阮映辞这边跑,躲在其身后。

那阮燕虹见此,骂了句“没用的东西”。她忽然看向家主,吼道:“爹,这个杂碎到底哪里好了?为什么要把这个废物过继到自己名下?这个没用的东西怎么有脸呆在阮家!!!”

她恶狠狠地瞪着阮映辞,继续吼:“阮映辞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元婴期的真君,没了他阮家就不能活了?”

左一个杂碎,右一个废物,把阮映辞和季枭骂了个遍。

阮家家主被这番话,气得胡子都在抖,“你来人,给我把这个混账东西带下去,禁足一个月。”

他怒声道:“你要还敢偷着跑出来,我打断你的腿!!!”

阮映辞护住季枭,看这三人的眼神就好似乎在看一个笑话。不过他挑眉,还是很意外家主办事的速度。

让季枭做阮家家主的玄孙,这回舍得下本了?

季枭缩在阮映辞身后,忽然冒出个脑袋来。他朝着那家主c主母,没头没尾地来了句:“她骂了真君。”

阮家家主和主母听这话只觉得怒火攻心。主母使劲给季枭眼色,面目表情扭曲,强忍着愤怒却要笑。

她牵强地笑道:“枭儿,你”

季枭置若罔闻,继续道:“她从进来后就一直在辱骂真君。”

阮燕虹骂:“你这个废”

“给我闭嘴!来人,将小姐带进刑房,禁闭一年。”

阮家家主一咬牙,狠下了心。随他而来的下人皆是不知所措。

刑房是什么?那可是罪到极致的阮家人才会进去的!

阮燕虹瞪着阮映辞,突然看向家主,不可思议,“父亲,你”

阮家主:“愣着干什么,还不将这个混账东西带下去?”

下人迫于家主威慑,迅速地将小姐压了下去。

阮家主母见此,似是压抑着什么,在几个深呼吸后,她忽然朝季枭招手。

她和蔼地道:“家主有事与阮真君有要事相谈,你且随我来。话说你回来这么久,怎么也不来我的院子?我也还是午时吃饭才知道的。”

季枭没动,她便主动靠近,继续道:“三年前你还是小小一只呢,如今就长这么高了,我以为有映辞在,你在青鸾派应该很快乐,却不想”

她顿了顿,面容有些神伤,哀叹道:“我也是今日听你说,才知道你上山之后,映辞就闭关了,而你在剑修谷杂院受了三年的苦。哎~早知我就不让你上归凤山了。”

主母这话说得跟个十分心疼季枭似的。

眼看她越来越近,还伸手想拉自己,季枭不由自主地捏紧了阮映辞的衣角,然而下一刻,阮映辞却主动将他让了出去。

他不解地看着阮映辞,眼神很是受伤。

阮映辞挑眉。今天饭桌上,你不是还对她笑眯眯了么?

季枭忽然用力拍开主母的手,大喊:“不要,我要呆在真君身边!”

在场的三人都被他吓着了,家主尴尬地笑道:“呵呵,枭儿能这么亲近映辞,我也很欣慰。”

他看向阮映辞,问道:“映辞,我确实有事与你商量,不知”

“好!”

阮映辞甩了甩袖子,率先朝门外走去。季枭要跟上来,他出声止住,“你呆在屋里,不要出来。”

他突然转头,神情凌厉地对主母说:“你也和家主一起来。”

毫无感情的声音犹如死亡的诅咒,那丫鬟当即就朝主母爬去,拽着她的裤脚,撕心裂肺地大叫:“主母,不要啊!!!”

下一刻,便有人将她摁住,然后拖着她往刑房的方向去。她惊恐地看着那个押自己的人,几天前她们还患难与共,可方才也是这个患难与共的姐妹推了自己一把。

主母还在怒头上,见着这群丫鬟更是心气浮躁。

“你们站着跟个木头一样,怕是也想去尝尝万骨窟的味道?”她忽然指着一战战兢兢的丫鬟道:“你带几个人去看着小姐,若要她还跑去阮映辞那儿,后果,你们自己掂量清楚!!!”

说罢,主母一脸怒容地离去。徒留一众丫鬟,她们站在原地仿若劫后余生,纷纷松了口气。

她们相顾无言,却又好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因为方才,大家都看到了是有人推了那丫鬟一把。

午后,原本暖阳当空的天气骤变,天际乌云席卷而来,霎时晦暗,颇有风雨欲来之势。

阮映辞自下山那日至现在,愈发嗜睡,然而每次睡得却不沉,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每每做梦犹如身处现实一般,而那梦境也稀奇古怪的很。

他又做梦了。桃花海和行路九难阵的场景交替,那日的梦境重现,他仍旧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恰似一尊傀儡,而季枭的笑容依旧诡异。

这次他将那赤红的纹路看得清清楚楚,是蛟龙衔珠的图腾,半圆。蛟龙盘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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