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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虽然身为本书里的终极反派,去抱主角大腿是一种很没节操的行为,但

“在这种毫无逻辑的修真世界里,何必要事事较真呢?”

阮映辞看着那夜明珠上堆积的尘埃,厚厚的一层,若有所思。

这第四百一十九世,他是该重新思考反派与主角的关系了。不用多时,便有一计上心头。

阮映辞笑了,眉梢c眼角c目光似乎都染上了笑意,相貌也愈发生动了起来。他想,这一世应当是会活得最成功的一世。

他的白袍上亦是落了一层厚厚的灰,都辨不出原来的颜色。想来这次闭关的时间应该在三年以上。

阮映辞盘坐在石床上,刚要起身,却是一个趔趄。

原来,他虽在这修真世界待了这么久,但依旧不习惯要时刻运气护体。方才,他起身前,应该运气打通经脉,以驱逐盘腿的不适感。

阮映辞似乎正兴喜于对付主角的计划,故而也就不在乎这般狼狈的模样了。

他捏了个净身诀,将身上处理干净后,这才开始运气周天,检查身体的状况。

只是这一运气,霎时便有了异样的感觉。突然有一股霸道的真气在体内冲撞,游遍四肢百骸,最终汇集于丹田。

那感觉犹如有人在体内为阮映辞按摩,手法娴熟,不重不轻力道恰好,舒服得让他差点呻吟出声。

这番运气后,他不仅感觉通体舒畅,连耳目五感也愈发敏锐。

阮映辞忽然听到,外头有人大喊:“师父成功晋升元婴,即将出关,快去通知司元真君和掌门。”

他这才发现,自己周身真气缭绕,洞府内充沛的真气源源不断地涌进身体。丹田之处微微涨热,同时有数百道热流蹿遍全身,这种舒服感觉比先前强烈了数百倍,十分新奇。

阮映辞一个没忍住,“闷哼~”了出声。可就在这时,那种感觉突然变得更加强烈,似乎有什么直冲下腹。

要再不明白那是什么,作为性欲正常的男人,那他就是白活了!!!

阮映辞顿时黑了脸,这修真晋个级也会有反应?

这时外面又有了动响,“你师父怎地还不出关?”

原来是掌门询问阮映辞的徒弟。那徒弟一直守在洞府外面,眼见这半个时辰过去了,师傅还没出关,此刻已是急得原地打转。

情急之下,他往里面喊了声师父,想确认阮映辞的情况,但被掌门拦下。

“晋升关头,切莫打扰了才是。”

听到这句话,阮映辞提着的心才彻底放下。可下腹的反应,空着不管亦不是个办法,快感累积,让他愈发情难自已。

憋着不是上策,那么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阮映辞闭着眼,喘息急促起来,本是端正的放在膝上打坐的手,颤颤巍巍地伸向下腹。

可就在此刻,洞府口传来“轰~”的一声,紧接着就是掌门的声音。

“师弟,你可是晋升遇到了难处?”

掌门似是忧心阮映辞的情况,片刻站在了他的面前。而那徒弟还在后头一路小跑才过来,亦是一副担忧的模样。

这两人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阮映辞猝不及防,而他原本炙热的反应也瞬间被浇灭。

江羲炎惊诧,连忙敛去一身煞气,行礼道:“弟子江羲炎拜见师父。”

78.第78章

梦见钓鲫鱼,按周易五行分析,桃花位在西北方一财位在东南方“我打死你!!”下一刻,季枭凭空拿出一把宝剑朝阮飞鸿劈去,“我叫你嘴贱,叫你骂我师父!!!”

宝剑是阮映辞给他的上等法器,也不知是不是主角光环在作祟,那一瞬间,季枭的气场明显不一样了,隐隐可见一丝戾气。

阮映辞只见寒光四射,剑气震荡,那桌子便当众裂开了。

阮飞鸿险些没能躲过,他有一瞬间地目瞪口呆,但马上反应过来,骂道:“隐瞒修为,你好生狠毒!!”

当即就恼羞成怒地要祭出他的法器杀死季枭,但这股念头被他强行压制。

他暗藏怒火,却要平静道:“长老,您也看到了季枭这等恶毒的手段!!!”

“够了!”长老隔空一掌,便教那阮飞鸿滚出了几米外。他震声道:“他的修为,我难道还不清楚?”

阮飞鸿的帽子掉落在脚边,他被打得匍匐在地上,无法起来。他愤恨地看着处处受维护的季枭,不甘心,刚想要爬起来,却不料一刻,他又狼狈地趴了下去。

凭什么所有人都向着那个练气五层的废物?

怨恨的情绪一下子涌上心头,忽然一口血梗在喉头。他攥紧拳头,看着那个废物,目光如毒蝎,恨不得撕下他一层皮。

“练气五层就该被金丹修为压制得动不了手?你真当我不知道你们这群人的修为,是靠丹药堆积出的?”

长老此刻是真怒了,威压散开,众人只觉得胸口被大石挤压,趴地上的阮飞鸿霎时喷了一口血。即便是阮映辞,此时也感觉到了不适。

“一个个的没点本事,眼光却比天还高!!!”长老的目光所及之处,鸦雀无声。“四大世家,为何独有阮家没落?你们想过没有?”

“柯c江c邵三家后辈皆是青鸾派高等弟子,长江后浪推前浪,势头一片大好。而阮家倒好,不仅一代不如一代,还玩同室操戈把戏!!!”

“你们干的那些龌龊勾当,难不成还真要我摆在台面上来讲?你们心术都不正,还谈何修行?更遑论振兴阮家!!!”

长老的声音响彻整个会堂,众人皆是低头姿态,面目羞愧。

还没等他们缓过气,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不服季枭,我可以暂时不改他的姓,若阮家后辈能出翘楚,无论身份,我也可以一视同仁,但只要你们做的到!!!”

家主之位,能者居之。此番长老让步,俨然是旁系的福祉。

这时候,有人忽然站起来,许是太过于兴奋长老的话,得寸进尺地问道:“长老,那阮真君”

“你们还真当阮映辞稀罕这阮家?若不是祭拜他娘,你们真当他愿意回阮家?”长老说得那人羞愤难当,“扪心自问,你们当中能再出个真君?”

这也是阮映辞不愿接替长老之位的原因。每个家族都需要一位长老坐镇,长老不一定是阮映辞,但一定是高修为。

一旦有修为高于他的人出现,那么届时,阮映辞就成了众矢之的。

这等苦难差事,怎能和终身呆在清廉殿的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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