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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枭急了,道:“我没有,我没有,结账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钱袋被人偷了。”

他抓着阮映辞的衣袖,一个劲的摇头,险些都哭了。阮映辞看得心疼,便将他往怀里带了带,安抚他。

作者恨不得将所有美好c正能量的性格塞进主角的人设里。主角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仗势欺人,吃霸王餐的人?

他问季枭,“你吃饭时,可有什么可疑的人经过你身边?”

这年头还有谁用钱袋?尤其是修真子弟,都是纳戒c储物戒的装备,交易的时候,用的也是灵石灵丹。

季枭才练气五层,这修为低得可怜。定是这帮子人见他长得俊俏,又好欺负,所以刻意诬陷。

却不料季枭摇头,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阮映辞沉默不语,这可把季枭吓坏了。

季枭以为他不相信自己,急切道:“真君,弟子真的没有。”

他眼中蓄积了泪水,马上就要掉了。阮映辞安抚地摸了摸他脑袋,表示相信他。

阮映辞突然转头,寒光射向那掌柜,只见掌柜那得意的神情还来不及回去,此时僵硬在脸上。

眼下真相不言而喻。

他冷声道:“你是想让我搜魂么?”

这一语惊起千层浪,众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对这搜魂多少有一些了解搜魂过后,不死即痴。众人皆是到抽一口凉气。

一件极小的事儿,却劳动青鸾派清廉殿殿住阮真君使用搜魂大法。

那掌柜吓得立马就将事情的前后起因招了,还不住的对阮映辞磕头,求饶命。他将钱袋还给季枭。

钱袋里面装得是碎银,没几两,他只是见那小孩儿相貌可人,一定能卖个好价钱,便生了歹意。却不想招惹出了这么大的祸事,当下想死的心都有了,以后还怎么在这归凤山脚混下去。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毕竟事关主角的事,在他阮映辞眼中都被列为了头等大事。

阮映辞见这件事了了,便拉着季枭往客栈外走去。

他只对那掌柜说了句,“你这等恶行,最好是去管事局自首。”

管事局是青鸾派为管理山脚下大小事务,而专门设立的局子,就在朝凤河旁。

朝凤河,朝归凤山。这里的人出入闹市,都必须渡过朝凤河。

阮映辞要去钧天城也必须渡过朝凤河,只是那里没有阵法,他可御器飞行。

季枭出了客栈后,一直跟着阮映辞,手里将他的衣袖攥得紧紧地。阮映辞偶然习惯性抬手,却发现压根就抬不动,这小胳膊的力气还真大。

季枭拉着阮映辞的袖子,停下,依旧是软糯的声音,道:“剑修谷杂院弟子季枭,多谢阮真君相救。”

他琉璃珠子的眼睛里,满是对阮映辞的仰慕和感激。

很好,主角已经开始对反派产生好感了。

阮映辞朝他颔首,瞬间又回到了那种高贵冷漠c惜字如金的状态。

此时已入秋,夜里,秋风袭袭,将两人的衣角缠在了一起。

季枭一直跟在阮映辞身边,他仰着头看阮映辞,那双眼睛里仿若冒着星光。他走着走着忽然就灿烂的笑了,与阮映辞挨得更近。

很好,主角不仅产生了好感,还对反派产生了依赖。

阮映辞心里打着小九九。他刚救了主角,两人应该适当地分开一阵子,留主角心里一份念想,好让这份感激和依赖滋生得更强烈。

于是,他道:“你要无事,就赶紧回归凤山。”

说罢,他便飞身离开。

阮映辞清冷的声音,让人辨不出其中有何感情。季枭当即一愣,他想扯阮映辞的袖子,却不料阮映辞就如一道光似的,在他眼前消失了。

黑夜寂静,月光落寞,唯有季枭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阮映辞又找了家客栈,就这样美滋滋地睡到了第二日巳时。

在归凤山耽搁的时间也够久了,于是他向朝凤河的方向飞去。

守河的人正是青鸾派外围弟子。那弟子不认识阮真君,只觉得他周身气度不凡,想来应该是上等弟子,于是深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阮映辞依旧是颔首,淡漠地经过那弟子。只是下一刻,他停住了步子。

河中船只来往,倒是平常景象。吸引阮映辞目光的是河岸上那抹黑影。

季枭?他的任务还没完成?还需要渡河,去外边才能完成?

季枭手里捧着昨夜的那个钱袋,皱眉,十分懊恼的样子。

阮映辞走上前去,一看便知他是没钱渡河了。

怎地?派杂院弟子出远门采购东西,还不给足够的钱?日后得好好整治一番,他清廉殿可是专管财务之事!!!

归凤山下,与季枭接二连三地偶遇,阮映辞不疑有它,直接从纳戒里取出了一袋上品灵石。

很好,主角又有需要反派的地方了!!!

主角,你就回去好好等着给我做弟子,让我掐断你所有可能扶摇直上的路!!!

季枭见眼前忽然递来一袋灵石,猛地转身,见到是阮映辞,十分惊讶。

他睁大了眼睛,道:“剑修谷杂院弟子季枭见过阮真君。”

然而法术下,那容貌依旧是平凡无奇,丢在人堆里转瞬就忘。唯有一双眸子,妖冶而幽深,好似一个漩涡,一时不查就会被吸进去。

反差太大,阮映辞不得不怀疑他还戴了一层人皮面具。

他看着那人的双眸,正思索这要不要当众揭下那人的面具时,忽闻一丝桃花香。

虽很淡,但这丝桃花香仿若有灵性似的,馥郁甘甜,闻之能叫人内心躁动。

阮映辞暗道不好,当即屏气凝神,挥手散去空气中的花香。

可恰在此时,季枭一声惊呼,惹得他偏头。

“师父”

季枭看了一眼桌上被碰倒的茶杯,又看向阮映辞,只是那眼神闪烁,略带歉意。

霎时,空气中那股馥郁甘甜的桃花香浓烈起来。闻之,桃香浮动,甚是醉人,与之前那丝香气无差别却又不尽相同。

阮映辞挑眉,他只要了茶水,这杯中的桃花酿怎么来的?

桌面上的酒顺着桌沿流下,这下好了,他不仅衣袖被沾湿,连下摆也湿了。

季枭盯着那地方,眼中的星光愈发闪烁,他拿出帕子作势就要帮真君擦,然而他的手立即就被真君挡开了。

他猛地抬头,反手抓住真君的手腕,道:“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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