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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欣喜中又有些不知所措,便下定决心要照顾好那名杂院弟子。

阮映辞临走前,放不下心,还是去了剑修谷一趟,但季枭似乎不在。

他有些失望,但想了想还是决定留封书信在季枭枕头底下,让季枭凭此信去清廉殿找程若源。

他对付主角的计划,完美无缺,可不能让即将逮到手的主角又溜了!!

归凤山青鸾派。

若要下山必须穿过一个由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台阶组成的阵法,它能屏蔽化神期以下的修为。

故山内的弟子出去,都是身体力行地走下去,然后爬上来,就连阮映辞也不能幸。

此阵又名行路九难阵,意指行路难和九个阵眼。

他目光闪烁,避开季枭。

许久之后,他驱散体内的燥热感,稳住心神,但出口的声音微微颤抖。

他道:“你不必激动,待你日后入了清廉殿,为师再慢慢教你。”

窗外虽还在下雨,但天际渐渐明朗,估计暴雨也就刚才那么一阵子。于是阮映辞说罢,就准备将季枭送走,却不料季枭还记着先前说的“赏夜景”之事。

他皱眉,季枭粘人这一点说好却也不好。他无奈道:“今日下雨,街道上必定积水。你且回去好好休息,临近祭祀大典,到时候有得你忙。”

“不,我就要和师父一起去。”

他好声好气地跟季枭讲道理,可季枭何时变得如此固执了?莫不是自己宠他,宠得用力过猛了?

他沉声,“要去你自己去!”

似乎是没见过真君这般暗藏怒气的样子,季枭有些踟蹰。

半晌后,他忽然抓住阮映辞的袖子,软软地声音道:“师父,我不去,可是我想和你呆在一起~”

季枭这又什么意思?变得比方才的天气还快。

接下来,又听季枭道:“我想和师父一起睡~”

季枭晃着自己的衣袖,那模样不是撒娇是什么?阮映辞简直要被他给气笑了。

季枭站在阮映辞身侧,见真君冷脸不说话,便想揽着他的腰,抱紧。他暗笑,真君的腰还真是敏感啊,只要一碰,身子就会有丝不易察觉的战栗。

然而,他的手还未触及阮映辞的腰,倏地,“啪嗒~”一声,有什掉在地上。

乍一看,原来是之前归凤山下,阮映辞给季枭的储物袋。季枭一直将这储物袋系在腰间,然而此时却掉了。

眼看着阮真君就要就要去捡,季枭立马夺过。只是

又是“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又掉地上了,而且还碎了。

空气中飘过一丝桃花香,紧接着被浓烈的醇香覆盖。

阮映辞挑眉,只见储物袋里的酒瓶,一个接着一个落地,骨碌碌地滚到自己脚下。季枭暗道不好,偷瞄了一眼真君,却见他神色无异样,这才松了口气,放心下来。

他手里捏紧储物袋,站在原地,不敢抬头。这模样在阮映辞眼中便成了无措,阮映辞忽然觉得好笑,这一整袋的桃花酿,都撑破了储物袋的禁锢,季枭还真是

39.第三十九章

此为防盗章,购买比例达到百分之六十才能看哦~阮映辞眼角猛然一跳,好生无语。

不过,他是不是该庆幸,就算是往墙上打,自己依旧是留了八分力道。

季枭一副认错了的模样,看着恼气的阮映辞,眼眸里噙着水光。他骨碌碌地爬起来,朝阮映辞靠近,半跪在床边,拉真君的袖子。

他低声认错,哼哼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是说的这个么?

他继续道:“可那也是为了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啊,而且你还说要我做徒弟。”

这话语间满是不服气。他忽然抬头,目光似乎有些幽怨。他放开阮映辞的袖子,改成环腰。

阮映辞面无表情,但隐隐露出抗拒的情绪。他微微闪躲,但依没能逃过季枭铁臂似的勒腰动作。

床榻有阮映辞膝盖高,季枭半跪着,这会子直起身子来,与他同高。

此时,季枭把头埋在阮映辞的颈窝里,语气哀怨,道:“可是师父你都没喝徒弟敬得酒!”

八字都还没一撇的事,主角就开始以师父称呼c徒弟自诩了?

还有,阮映辞上一世便知,自己的酒量实在不敢恭维,比现在的季枭好不了多少,故决定滴酒不沾。

季枭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在阮映辞颈窝里蹭,呼吸之间,源源不断地热气往阮映辞身上吹。

他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却换来季枭贴得更近的动作。

被季枭这么一弄,阮映辞有脾气也没处发作了。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么粘人的主角,于是扒开他的脑袋。

他冷声道:“跪好!”

实在是阮映辞鲜少这般表露情绪,尤其是生气。季枭被吓住了,反射性地抬头,跪直身子。

然而,他身子往后时,似乎忘记了松开环住阮映辞腰的手

阮映辞猝不及防地往前扑,眨眼之间,两人姿势就变了个样。好在他反应迅速,双手及时撑住了身子,不至于上半身也压在季枭身上。

季枭躺在下面,跪着的双腿还没来得及舒展开来,就被阮映辞的重量桎梏住了。他看着阮映辞的手撑在自己两侧,两人距离近得都能呼吸交缠,他不自在地偏过头去。

阮映辞清冷的声线波动,微恼道:“你松手!”

季枭粘着自己就算了,为何老喜欢抱自己的腰?

“哦。”

季枭似乎不在状态,反应了片刻之后才把手松开。阮映辞立马翻了个身,坐在床边。

他转头看着季枭,却见季枭有些迷茫,面色通红,琉璃眸子里似乎还泛着水汽。简直是比喝醉了就还喝醉了。

阮映辞黑脸,沉声道:“你红什么脸?”

这一声将季枭唤回了神,他看着阮映辞,却忽然羞涩地低下了头,回答道:“我真君,你”

季枭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见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脸色反而还越来越红,都快要红到脖子根了。

这都什么事儿?

阮映辞扶额,不假思索地念了一个诀。于是房间内的温度骤降,还有更低的趋势。

他也不管季枭练气五层的真气是否抵能挡住寒冷,能降多低就多低。他觉得此刻的季枭需要冷静冷静。

季枭咬唇,冷得一个哆嗦,不由地抱着被子蜷缩起来。他看着阮映辞,眼里噙着水汽,睫毛颤抖,不一会儿便结出了白霜。

他见阮映辞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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