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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戏。

“宣平侯为什么这么执着要弄死我?”慕离风微微皱眉,“我身边的钉子被拔掉了,他就新找个小太监来推我,还是在除夕这日,而不选其他更保险的时候。”

除夕这天动手,就算是小事也要闹大,皇帝定会彻查。

陆景恒听完一愣:“也是,他怎么这么想不开......”

慕离风回忆起陆景恒默写给他的那本手札,手札里明面上记载了不少消息,陆景恒就是靠着这些消息才能替他报仇。但是这些天,慕离风发现那些消息其实不全,比如陆景恒说他落水的这件事,手札上就更不没有提。按理说,这种差点导致自己早夭的大事,他不可能不在“日记”里记上一笔的。

除非,这个手札并不是日记,只是伪装成日记的东西。那上辈子的自己,写这本手札是为了什么?又是为了给谁看的?真的只是给陆景恒一个人看的吗?

“拿纸来,替我淹没。”慕离风决定把手札再默写一遍。

“好。”陆景恒乖乖去拿东西了。

比起陆景恒的写字速度,慕离风的速度快了不止一倍。陆景恒看着就觉得,慕离风小时候可能没少替他表哥们罚抄东西。

一本数万字的手札两个时辰之后便被默写了出来,速度惊呆了陆景恒。

慕离风没有搭理他,将这本手札从头翻到尾,这才若有所思地放下这堆纸。

“发现什么了?”陆景恒问道。

慕离风偏头看他:“这本手札是我写给太子表兄的。”

陆景恒脸顿时就黑了。

他以为那是离风留给他一个人的!但是因为他脑子不够用,所以他才去求助了太子。太子要的时候他都没舍得给,只让太子誊抄了一份,原稿一直留在他自己手上。结果搞了半天,离风告诉他,这是给太子的......

慕离风一脸抱歉地看着陆景恒,决定换个委婉的说法:“这东西算是留给你和太子两个人的,因为里面有些东西记载得比较隐晦,你看不懂,太子能看懂。”

一开始慕离风是没往这儿想,只惦记着重生的事情,忽略了其中的违和之处。

比如他这本手札没有做任何特殊处理,直接白纸黑字记载,这不符合他的性格习惯。

再比如他并没有写日记的习惯,虽然日记断断续续的,但是上头的第一日分明在他拿到手札之前,那就应该是他自己在之前写过手札。可实际上,这一世他根本没写过,手札定是后头补的,伪装成了日记。

陆景恒并没有被安慰到,他气闷地把脸埋在慕离风脖颈间耍赖,不肯挪开。慕离风也由着他,甚至暂时放下了手札的事情,哄起这个生气的大狗狗来。

“以后我给你的东西,定然只给你一个人。”慕离风保证道,“我给你单独准备一份。”

陆景恒被那个“单独”给顺毛了,但他还是傲娇地保持这个动作,想要捞到更多好处。

慕离风又说道:“我写这本手札的时候,就是打算把它留给你的,然后让太子誊抄一份,没打算把东西给太子。”

“当真?”陆景恒顿时撑不住了,忍不住坐直了身子问道,“为何这么说?”

慕离风抿唇笑笑:“这本手札你是不是用各种方式试过,发现没有暗藏的消息?”

比如用药水涂抹等方式,纸上就是没有别的字,只有明明白白写在上头的那些日记。

陆景恒点点头:“确实如此。”

他看了手札内容之后,怀疑慕离风还用其他方式记载了一些消息。但其实并没有,这本手札就是明明白白写着这些东西,别的没了。

“如此就对了。”慕离风反而倚进他怀里,让他撑着自己的重量,“正因为没有其他隐藏的消息,所以说这是我留给你的。我把消息藏在了字里行间,太子只需要誊抄一份就可以了,而原稿你留在身边,不必给他,这是我给你的东西。太子表兄只怕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才没有和你争。否则我的遗笔,他定是要争一争的。”

上辈子慕离风真实的意图已经不可考了,也许他确实是这么想的,又或者他就是担心陆景恒不会把东西给太子,就干脆用这种记载方式,得还有藏着的信息太子看不到。但不管如何,慕离风不会把第二种可能性告诉陆景恒,得这家伙又生气。

陆景恒果真被哄住了,他立刻高兴起来,亲了亲心上人的唇角:“我也是看了你的手札,才把东西拿去给太子一起看的。”

手札上刻意说了太子如何如何厉害,虽然陆景恒回想起来的时候心里泛酸,但他当时确实因为这些话,选择在第一时间把手札分享给太子。有了太子的帮忙,陆景恒复仇的时候就简单多了。

现在想来,这些话绝不是慕离风的真情流露,他不会无缘无故夸太子,定是给自己的暗示,让自己去找太子。

“但你为何要留这本手札?莫非......”离风知道自己会死?

想到这个可能,陆景恒就忍不住紧了手臂。如果是这样,离风怎么不告诉他呢,怎么不做点什么避丧命呢?

慕离风拍拍他的手,无奈地说道:“你乱想什么?我怎么可能预料得到那些事情?”

上辈子他自己知道逸王会因为长公主的原因不杀他,自然就不会预料到自己会因为救陆景恒而死,因为他潜意识里就觉得逸王不会害他性命。

“留下手札,大约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逸王不会弄死他,但他自己身体很差,说不定什么事时候就去了。手札上的日记一直记载到慕离风离世的五年前,而那个时候,恰巧是慕离风得了冰蚕蛊的时候。

也就是说,写手札时,慕离风身体已经很糟糕了随时可能会死。他就留下手札,得他死了事情没交代清楚,让逸王钻了空子。结果没想到没多久,陆景恒真找来了冰蚕蛊为他续命。于是他这个手札就没了用武之地,被他随手藏在了陆景恒府上,后面也没有再加新的内容进去。

“原来如此。”陆景恒从牛角尖里钻出来,蹭了蹭慕离风的脸,“那就好。”

陆景恒对手札里到底藏了什么信息不感兴趣,反正慕离风知道就好了。他之前抱人的时候,发现慕离风袖子里好像藏了什么帕子,趁这会儿偷偷伸手一抽,就把帕子抽了出来。

拎起来一看,绣着雅致的花草,绣工极好,但瞧着不像慕离风身边那几个宫女的手艺。

被慕离风这么贴身放着,很少爱惜,肯定也不是随便什么绣娘绣的。陆景恒顿时打翻了醋坛子,把绣帕放到慕离风眼前。

“这是谁给你的?”陆景恒语气酸得仿佛陈年老醋。

慕离风瞥了一眼,无奈地伸手去抢:“你偷我帕子做什么?”

陆景恒不给他:“哪家的贵女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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