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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敢和人家姑娘说话,就怕那小鸟看见了要发飙:“有劳了。”

托雅深深看着他,提裙向他行礼,跟着连按歌走向队伍。

见那姑娘走远,殷成澜默默松了一口气,刚想扭头去和他娘说话,就看见灵江面无表情在他身后不知道站了多久。

殷成澜:“我......”

灵江皱眉:“别废话,我刚刚在那边发现了营地,有可能是雪漠部落的人留下的。”

殷清漪眼里一喜,抽出自己被儿子握着的手,拉住了灵江:“乖,快带我去。”

灵江诧异的看了一眼她,他的手背有两道刚结疤的伤口,指腹也不平滑,摸着扎手的厉害,殷清漪一握住,就心疼的了一声,说:“辛苦你了,小灵江。”

灵江浑身一炸,僵硬的转身,同手同脚带着殷清漪去他发现的地方了。

殷成澜落在后面,一脸被遗弃的吃惊,怎么回事?

灵江发现的地方离这里不远,是一片较为宽敞的土地,这片本该是湖泊的平原每隔几步就有一个冒着热气的小池子,将土地分割的支离破碎,只有营地占据的地方还算较为宽敞,适合扎营落脚。

营地是在雪漠部落里见过的用厚厚的兽皮和竹排扎成的,他们擅长做这些,所以帐篷扎的异常厚实,能容纳两三个人住。

帐篷里的兽皮毛毯上有随手脱下来的衣裳和粮食,外面堆放的有盛水的陶瓷罐和雪漠人用的一种长枪武器,五六只帐篷的中央,还有一堆已经熄灭了的篝火。

营地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也没有血。

见到营地的时候,灵江有一种感觉,就好像帐中居住的人只是出去转转,稍后就会回来了。

那苏赫他们到底去哪了?

殷清漪径自走到位于中间的主帅帐篷里,看见她亲手缝制的兽皮大氅被苏赫整整齐齐的叠放在睡榻上,撩开枕头,下面有一撮用红绳缠着的银发,这是苏赫从殷清漪头上亲手剪下来的,他一直视若珍宝。

灵江站在帐外,望着里面说道:“口粮衣物武器,所有的东西他们都没有带走,这说明他们离开这里只是临时起意,并没有打算不回来。”

殷清漪将大氅捂在心口,垂着眼,这时候她眼角才终于流露出岁月荏苒的沧桑和倦意,一向温柔的嗓音有些沙哑:“苏赫为人谨慎警惕,即便他们发现了什么,也绝对不会不带武器就离开。”

灵江望着她,不由自主放缓了声音:“如果出现的东西太快,根本来不及拿武器,或者拿武器是没有用的,反而会占用力气,也是有可能。”

殷清漪重复他的话:“拿武器是没有用……”她吸了一口气,问:“你觉得哪种可能性更大?他们……会有危险吗?”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殷清漪双眸期待的望着他。

灵江并不喜欢这种猜想,因为不管他觉得什么样,该死的人终究会死,而不该死的人,也自有天助,但当灵江看着她和殷成澜相像的眉眼时,就被她眼里的希冀和温柔的眸光打动了,灵江心想:“殷十九要是也这么要哭不哭的看着我,他说什么算什么,让我脱光了躺着,我都答应。”

便道:“这周围都没有看见血迹,从一方面来说是好事,你…您…夫人无需过于担忧,保重身体要紧。

殷清漪点头,微微一笑:“小灵江,谢谢你安慰我。”

灵江被她叫的浑身发软,扭扭捏捏的走了。

夜幕降临,队伍在原来苏赫他们扎营的地方重新撑起几只帐篷,比起在雪地里露营,兰纳尔湖附近的环境好上太多了,泛着淡淡热气的小池子将周围熏的朦胧温暖,待在池水旁边,人竟能被沁上一层汗。

奶白的热气在光洁如镜的池水上袅袅升起,由于热气的缘故,并不能看清楚池子到底有多深、下面危不危险,如果不是这个原因,灵江毫不怀疑那些伏在池边洗脸的汉子早就忍不住要跳进去泡温泉了。

一人多高的篝火被重新生起来,火光照着近处的几只小池子,火焰的倒影在凛凛水中扭曲晃动。

灵江被分了一只不小的帐篷,他正坐在里面厚实的兽皮上,通过门帘缝隙望着夜色下绵延到黑暗尽头的一池池的水。

每个小池子里的水澄净的很,一点光照上去,都能折射出来淡淡的微光,这本是一种很美的景致,但灵江却没心情欣赏,他总觉得那些泛光的池水就像这片平原的眼睛,在土地深处幽幽的注视着他们。

灵江和池水没有对望太久,眼前忽然被一张大脸占满了。

事实证明,好看的人即便离的再近,脸大的出奇,也依旧会很好看。

但灵江没有被美色迷住,抬手按住殷成澜不断凑过来的俊脸,一把推开:“滚蛋。”

殷成澜趁机用轮椅卡住帐篷的入口,然后身子往前一顷,顺势倒进帐篷里,压住了坐在帘子口的灵江小鸟,将他压到在了睡榻上。

殷成澜低头看人,忍不住亲了亲灵江的脸颊:“还不想理我?”

灵江冷着眼,擦掉了脸上的口水。

殷成澜也觉得自己有点贱,灵江死乞白赖黏在自己身上时,自己未见得有多稀罕,可等灵江不搭理他时,自己又忍不住贱不唧唧的总想招惹他。

“我看你刚刚一直看着外面,是想到什么了?”殷成澜压在他身上,一副要聊会儿的意思。

灵江现在特烦他,他只想一心一意找到解药,什么事都以后再说,偏偏这人非要在他面前晃悠,讨人厌的诱惑他。

语气不怎么好的说:“这地方一年四季温暖如春,我在想为什么周围没有牧民或野兽居住。”

殷成澜道:“疆北即便是夏季也很冷,兴许游牧之人习惯了寒冷,反而受不了这种气候。”

灵江就用一种‘蠢死你得了’的表情看着他,如果牧民习惯寒冷,那跟他们一同来这里的雪漠部落武士就不会看见热水兴奋的随时都想跳下去的样子。

殷成澜用手指蹭着灵江的唇瓣,然后滑到他的喉结,紧接着胸膛,充满磁性的声音故意压低,吹拂在耳旁,带着某种遥远深邃的蛊惑:“那你觉得是为什么?”

灵江感受着他的手摸到了自己腰间,冷静的看着殷成澜:“我劝你现在就停下来。”

殷成澜故意蹭着他的唇瓣:“如果我不呢?”

灵江眼里忽然闪过危险,不等殷成澜反应过来,便被猛地往一旁掀了过去,翻着趴到了兽皮上,刚要起身,就被随即贴上来的灵江按住了。

灵江强硬的压住殷成澜,不准他转过身,一把扯掉他的腰带,将自己嵌进他双腿之间,温热的吻细密的落到男人后颈上,犹如擒住猎物的野兽,在他脖颈的动脉上舔舐着,语气低沉道:“我说了我现在没心情理你。”

殷成澜趴在兽皮上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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