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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一时间爆发出来,悉数招架到殷成澜身上。

他全凭本能的亲吻,又狠又疼的摩擦着殷成澜的嘴唇,粗暴的撬开他的唇,搅弄着他的舌。

殷成澜唇瓣上全是血,被灵江含进口中,吮吸舔舐,恨不得要将他剥皮喝血剜骨挖肉。

男人天生的热血和凶禽骨子里的野性在灵江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他一忍再忍,终于忍无可忍,愤怒的将殷成澜的手按到头顶,疯狂的啃噬他,另一只手一把拽开殷成澜的腰带,撕开他的领口,露出大片柔韧的肌肤,然后灵江胡乱扯开自己的衣裳,让两具滚烫的胸膛贴到一起。

直到腰带被解开,陷在这股热情的亲吻里的殷成澜才回过神来,眼看事情就要无法控制的发展下去,他连忙按住灵江的肩膀,艰难的躲避身上人的亲吻:“灵江,灵江!”

“闭嘴。”灵江头都顾不上抬,冷冷道。

殷成澜心里一阵惶恐,他平生里极少有这种恐慌的时候,奋力的将手臂横在自己胸口,挡住不断吻上来的人,慌忙道:“你、你先别、嘶,灵江,我咳咳咳咳咳咳”

这一咳便再也停不下来了。

察觉到他是真的难受,灵江这才意犹未尽的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欲求不满的冷着脸,帮殷成澜整了整凌乱的衣裳。

一整才发现,差点就将人脱光了。

等殷成澜整理好,灵江也穿戴整齐的站到雪坑的另一边。

他依旧不怎么说话,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

殷成澜坐在地上扯着自己的腰带,总觉得这一幕很荒唐,他怎么险些就被那啥啥了,而且险些把他那啥啥的人,占够便宜竟然还不高兴。

“我……”

灵江忽然道:“你怕解药找不到,你死了我会更难受?”

殷成澜无奈的弯了下唇角。

灵江道:“我不是女人,用不着你操心这个。”他走到殷成澜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静自制的说:“我想过了,眼下我不该提此事,先找到解药,什么事都以后再说吧。”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布包丢到殷成澜手里。

殷成澜接住的那一刻,鬼使神差的差点以为这是他的嫖资:“……”

灵江说:“送你娘的,你给她吧。”

说完,半跪下来,很不贴心的不再询问他要什么姿势,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来,跳出了雪坑。

“……”

二人回到雪漠部落时,宴会已经结束很长时间了,殷成澜没料到灵江能理智到如此令人发指的地步,任由他三番五次想逗他一下,换来的都是灵江面无表情的瞥着他。

他们一回来,就察觉有些不对,赶到殷清漪的房前时,看见连按歌正来回踱步张望。

看见他们,连按歌先是一愣:“你们打架了?”

脸上唇上身上都带着血渍,看着有点惨啊。

从拌嘴升级到了动手,可喜可贺。

灵江无情的抬袖往嘴上一抹,擦掉了。

殷成澜:“……”

刚刚谁使劲舔他呢。

“出了什么事?”殷成澜用帕子也擦了擦身上的血。

连按歌脸色沉重道:“苏赫首领的信鸟回来了,浑身是血,受了重伤,刚一落地就死了,信鸟身上有人蘸血写了两个字。”

别来。

第56章寒香水(十七)

首领帐中肃穆寂静,殷成澜进去后看见他娘亲坐在堂上白虎兽皮铺的那把椅子上,堂下八位长老列位两旁,语气急速激烈的正相互交谈。

殷清漪眉头紧锁,却没有想象中的慌乱和焦急,镇静的用雪漠语和长老交谈,见他进来,便说道:“苏赫出事了,我打算今夜就带武士去兰纳尔湖。”

殷成澜料到他娘亲必然要随同前去,相劝的话便自然而然落了回去,纵然殷清漪一介女流,就凭她敢只身前往疆北大漠为子寻解药,此时此刻,也必然是要赴险救夫婿的。

人过半百,繁华看透,除了能死在相爱之人的身旁,别无所求了,殷成澜一向不会说废话,点了下头,说:“我陪娘。”

他的表情和语气都很淡然,然而流露出来的理解信任和支持让殷清漪眼睛一红,她忙定了定心神,将乱成一团的思绪强压下来,用雪漠语说了一句话,殷成澜听不懂什么意思,但语气中的不容拒绝令在场的长老都安静了下来。

八位长老互相对视,最后不得不妥协,伸出右手放在左胸口,算是答应了。

是夜,寒风凛冽,殷清漪带了二十八名武士和二十头雪牦牛与殷成澜三人离开雪漠部落。

雪夜急行,严寒的风刮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生疼,殷成澜三人分到了两头雪牦牛,不用说,连按歌自觉的翻上另一头,将共乘一匹的荣耀送给了灵江。

然而灵江已经打定主意不找齐解药之前,暂不提和殷十九儿女情长的事,一来他提了也白提,徒增痛苦,二来,既然殷十九自以为是的觉得这样是对他好,那他就顺水推舟,先缓缓这段感情,晾一晾那人,叫他也尝尝被忽视的滋味。

灵江看着殷成澜坐在雪牦牛上向他伸出手,便潇洒的纵身一跃,跳到了连按歌身后,掐了一把大总管的腰,冷冷道:“走。”

连按歌始料不及,猛地扭头去看殷成澜,果不其然看见他家主子阴沉着脸,一副要将他剥皮的表情,苦笑道:“跟我一毛关系都没有,真的。”

殷成澜瞪他一眼,道:“过来。”

灵江看也不看他,一巴掌拍在连按歌臀部:“你走不走?”

连按歌兢兢战战的扭过头,认真的说:“是他先摸我的。”

殷成澜:“……”

大部队已经踏雪先行,殷成澜看着另一只雪牦牛上侧脸冷淡的青年,只好提了口气,腾空跃起,落到了灵江身后,他坐下之后,一手困住灵江的腰,一手抓住大总管的肩膀,一用力,就将其扔到了另一头上面,然后殷成澜飞快的抽下鞭子,雪牦牛吃痛,迈开粗壮的蹄子在大雪里奔跑起来。

牛蹄飞溅的雪花在半空中纷纷扬扬,连按歌从牛背上趴起来坐好,慢条斯理的拂了拂肩头的雪,慢悠悠道:“嫁出去的主子泼出去的水,古人诚不欺我啊。”

殷成澜一手揽住灵江的腰,一手抓着缰绳控制雪牦牛的方向,灵江的腰可真细,一手就能抱个满怀,他把大氅也裹到灵江身上,下巴搁在他肩头,说:“还生气呢?”

灵江不想理他,眉头紧锁的思考着雪漠部落首领出事和严楚失踪有没有关系。如果有,那就是鬼孤老人下的手,如果没有,首领他们又遇上了什么事?他们是去寻找寒香水,而寒香水是一种剔透如冰的蛇的血液,联想到之前取鱼戏叶时,河里出现的妖异藤蔓,会不会是这种冰蛇也怪异,以至于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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