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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敦

“我哥不让我吃完了就睡,说像猪。”

昆敦哭笑不得的看着亭谛在客厅转了半个小时,然后他把沙发上的靠垫摞在一起,向亭谛招了招手

“来喽,一起睡觉哦,我不告诉你哥。”

昆敦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枕着自己大腿的亭谛,闲着的另一只手掏出了手机,开始码字大业。

昆敦感觉自己快瞎了,手机上密密麻麻的宋体四号字转着圈的钻进脑子,可是他就是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意思,编辑好死不死的又发信息来催更,日子没法过了!

虎殄正在三班讲《鸿门宴》,底下的学生听的昏昏欲睡。

“大王来何操,这个何字就是作动词或介词的宾语,译为哪里,什么。”

他扫了全班一眼,好嘛,就知道在我的课上补觉,一个粉笔头叫醒后排睡得正香的体委。

“蒋超,你给我解释解释我刚才讲的这一句什么意思?”

睡得自己在哪都不知道的体委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茫然的看着讲台上明显已经黑脸的老师,打了个哆嗦。

虎殄:“大王来何操,翻译。”

蒋超:“大王去哪里......操?”

虎殄:“宾语前置!”

蒋超:“大王......操......哪里?”

虎殄:“你把四声给我换成一声!”

整个楼层都来回飘荡着虎殄的怒吼,隔壁班正趴在后玻璃上掌控全局的班主任腿肚子一个哆嗦,踉跄着由后门冲进了自己班的垃圾桶,讲台上写了两黑板公式的寿屋放下粉笔,默默推了一下眼镜。

“把李老师扶出去。”

他又看了下生活委员,诚恳的建议到:“把你们班的垃圾桶换到前面吧。”文静的生活委员满脸黑线的点点头。

亭藏接到小奇的电话,放下手里充样子的文件,对秘书交代了一句就满脸荡漾的下了楼。

小奇穿了一条破洞牛仔裤,黑色的衬衫显得皮肤又白了一个色号,整个人站在阳光下,耀眼得亭藏睁不开眼睛。

接过小奇带给他的保温饭盒,亭藏在自家媳妇儿的额头上狠狠亲了一口。

“干嘛,让人看见多不好。”

小奇只是抬头瞪了他一眼,由着亭藏继续动作。

“嘿嘿。”

亭藏咧嘴和他弟一样傻呵呵的笑起来,又亲了眼前的人一口,俩人十指相扣的进了公司。

习以为常的员工们哀怨的看着经理一手老婆一手午饭的进了办公室,没人疼没人爱的继续啃面包。

王昊宇哼着小曲一把推开经理办公室的门,然后满脸通红的退出来,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他刚想走,又想到了来这儿的目的,隔着门冲里面喊

“藏儿啊,下午有个会,你帮哥们儿顶一下昂。”

里面喘了两声,亭藏不耐烦的回应了他

“滚!”

你妈妈个大□□子,有对象了不起哦,不把我这个老板放在眼里,亭藏你能耐了!迟早把你们都烧死!烧死!

王昊宇气愤的在门外转了好几圈,最后听话的滚了,惹不起惹不起。

昆敦把码好的五千字给编辑发了过去,并向编辑表示接下来他要神隐一段时间。他看了眼窗外,按灭了手机屏幕,推了推大腿上的脑袋。亭谛揉着眼睛从沙发上坐起来,懵懵的看着昆敦。

“弟弟我带你出去玩儿吧。”

昆敦拉着人往卫生间走,看亭谛还没神的样子,揉着他的头发对他说。亭谛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用力点了下头就去洗脸。

昆敦:“身份证和钥匙都带了?”

亭谛:“嗯嗯。”

“走吧。”昆敦穿上外套打量了下面前的人,换了件修身的粉色连帽衫,黑色的运动裤,蓝色的运动鞋,细腰长腿都显出来了。昆敦揽着人的肩膀下了楼。

“去哪玩儿?”

副驾驶上的人有些激动,笑盈盈的看着车窗外。

“我有个哥们儿开了个滑雪场,就是有点远,争取晚饭前回来。”

昆敦转头看了亭谛一眼,伸手环住了他,

“把安全带系上。”

“哇!”亭谛眼看着围栏离自己越来越近,吓得把滑雪杖一扔,两只手胡乱的向前抓着。马上要和围栏亲切接触,亭谛闭上眼睛放肆大叫:“出人命啦!”

昆敦事的搂着张牙舞爪的人,脱了手套去拍亭谛的头。

昆敦:“要聋了。”

亭谛:“哎,没事啊,吓死我了。”

“让你上坡上去瑟,摔死你。”昆敦去捡扔在半路的滑雪杖,亭谛下了滑雪板,一跳一跳的跑过去。

“重心往前移,对,滑雪板分开点儿,对就这样。”昆敦和亭谛面对面,两只手都攥着他,自己倒着一点点的带着人从坡上往坡下慢慢滑,滑雪杖被扔在了围栏边。

“呀呀呀!”亭谛重心不稳,条件反射的要抬手乱划拉。昆敦死死按住他的手,使劲一(den),亭谛整个人都扑到他怀里,昆敦用胳膊环住他的腰,自己腰部用力转了180度,正过身来冲着坡下滑去,稳稳当当的停下来后,亭谛还勒着他的脖子。

“怎么样弟弟,我技术不错吧。”

亭谛松开手,心有余悸的点点头。整个下午,昆敦一次又一次的带着亭谛从坡上滑下来。临到傍晚,亭谛终于可以自己一个跟头不摔的滑完全程,他嗷嗷叫着从昆敦身边掠过,还抬起胳膊挥了挥,就是结束的不完美,一头冲进了雪堆才让自己停下来,昆敦把浑身都白了的人从雪堆里薅出来,让人乖乖站好,给他从头到脚都拍干净后拉着他去脱装备。

玩儿累的亭谛在车上就睡着了,昆敦怕他着凉,用自己的外套把人盖得严严实实的才放心。

太阳落下了西山,赶在最后一抹晚霞消失前,昆敦将车开进了自家车库。看着在放倒的座位上睡得正香的人,昆敦没来由的一阵满足,他俯下身细细打量蜷成一团的小东西。睫毛随呼吸微微颤着,鼻梁很挺,嘴唇薄薄的,整张脸给人的感觉十分干净。昆敦伸出手捏亭谛的脸。

“弟弟,到家了。”

“昆哥,周末我哥要请你们吃饭。”

亭谛在电梯里想起来老哥早晨交代的任务。“好。”昆敦答应的挺干脆,出了电梯,他掏出钥匙开门,一边嘱咐亭谛“明天可能会肌肉疼,你回去洗个热水澡,早点儿睡。”

“昆哥明儿见。”

听见身后的关门声昆敦才拧开门锁进了家门。

寿屋正将一盘啤酒鸡翅端出来,虎殄坐在客厅地毯上打游戏。

虎殄:“又去哪浪了”

昆敦:“和亭谛去老关开的滑雪场玩玩儿。”

寿屋:“你都没带我俩去过。”

昆敦:“滚一边去,你俩背着我去过多少次了,账上还有五百没花完呢。”

“嘿!”虎殄不乐意了,站起来意图用身高优势碾压他哥,昆敦照着虎殄的屁股踹了一脚,回屋换衣服了。

亭藏还没回来,亭谛用座机给他哥打电话,电子女音刚开口亭谛就把电话挂了,他摔了一下午,胳膊都抬不起来了,摇晃着去洗澡。

从浴室出来没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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