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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作所为,我这巡警组副长今井信女全都一清二楚。德川定定……我要以暗杀幕府大臣的嫌疑逮捕你。”

“我还以为一桥派苟活的走狗会说出什么来,竟然要用法律来制裁我?统治着这个国家的我,就等同于法律本身,你打算怎么制裁我?”

“如果地面上的法律不足以制裁你的话,就用地面下的法律吧。因为你而产生的流淌在吉原的……女人的泪,男人的血。就算老天能饶恕你,吉原的法律,我这死神太夫也绝不会饶恕。”月咏将烟杆叼在唇边,右手摸出三柄苦无。“放了六转武藏。”

德川定定看着这个女人,表情都没有变过。

“你把六转武藏弄到哪儿去了?”

得不到回答,月咏不再沉默,直接甩出手里的苦无,目标直指德川定定。

“叮!”

德川定定的身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头戴笼帽手持禅杖的人,苦无与禅杖碰撞,前者碎裂四散。

“……遭遇天灾时,有人会怪罪苍天吗。”来人缓缓开口,嗓音低沉。“不管遇到怎样的惨事,那都是苍天注定,是苍天注定的宿命。只要默默地接受苍天之声,接受吾等的刀刃即是。吾等便是苍天派来的八咫鸟,天照院奈落。”

“胧……”信女不自觉间已经握上了刀柄。“天照院首领同时也是奈落最强的杀手,没想到连他都出动了。”

“行使审判的是将军,接受审判的是匍匐于地的人,这便是世间的真理。”站在胧的身后,德川定定丝毫不把对面几人放在眼里。“你们能做到的只有默默瞻望苍天。不过,不必叹息。苍天并不是只会带来灾难,带来恩泽的同样也是苍天。”

话音刚落,银时等人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响动,几人纷纷扭头。

躺在血泊里的六转武藏……双手尽断。

“老爷子!”神乐跟新八唧立刻冲了过去。

“你们不是一直在找吗,这个男人。只要能逃出这里,就能让他与铃兰见面了。虽然我不认为,他的命能坚持到那个时候。不过,即使那个男人能勉强坚持到见面,别提是拉钩做约定了,他连拥抱心爱的女人也永远无法做到了。”德川定定一直背在身后的手甩出一截断臂。“明明老实切腹就好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还真是个了不起的忠臣啊。这就是忤逆苍天的人的下场!这副模样还真适合匍匐于地的蛆虫啊。”

‘鸣子’从和服的袖口里拿出止血用的绷带以及药膏,挥开挡住老爷子的两人。

“我来看看。”

还没等他开始处理伤口,身后便传来了刀剑相接的声音。

木刀洞穿胧头上的笼帽,顺势将人击飞。银时表情怒不可遏,此时的他已然化身真正的白夜叉。

简单的上了药缠好绷带,‘鸣子’将六转武藏从地上扶起交给新八唧。

“新八唧,老爷子你来背着。神乐、月咏桑还有这位巡警组副长,开道的任务就由你们来。尽快把人送去医院,这里有我就够了。”

新八唧看着‘鸣子’又一次从和服的袖口里掏出一把雪白的短刃,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他一定要吐槽一下这人是不是哆啦a梦!

‘鸣子’脚下轻点,一瞬间便冲向了不久前出现的几十名天照院成员。手起刀落,再循环往复,娇小的身影与那挥刀时的迅速果断完全不相匹配。衣袂翻飞间,血液溅射而出。

厮杀,如呼吸般自然。

新八唧几人发现人家妹子一人就能搞定,便不做他想直接闯出去了。

‘鸣子’步伐加快,刀刃反射出来的白光在空中舞动,没有人能够触碰到她,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戮。

分出一丝注意力观察旁人的银时吐了口气,现在总算能够心无旁骛跟这个叫‘胧’的男人战斗了。

“端坐于苍天的,不是日,便是月。就让我们做个了断吧,天之走狗大人。”

眼看场内的奈落已经覆灭,德川定定的表情终于开始变了。

“不是哟,银时。”‘鸣子’甩了甩刀刃上残留的血迹。“端坐于苍天的,是冰轮丸。”

银时:“不,那是霜天。”

‘鸣子’:“啊咧?噢,我忘了。”

忽然银时察觉到不对劲,顾不上跟‘鸣子’继续瞎扯,身体自发向后躲避。

胧头上的笼帽内射出成百上千的细针,眼看银时躲不过去,‘鸣子’蔚蓝色的瞳孔瞬间变成了赤底黑纹。

‘神威。’

那些细针带毒……正是因为发现了这个,‘鸣子’才开启写轮眼。

眼看白夜叉分毫未损,胧终于开始正视起这个金发的少女,如果他没感知错的话,那些毒针凭空消失了。

“这是你现在的同伴吗?白夜叉。”

“哎呀?白夜叉?是你的熟人吗?胧。”德川定定往胧的位置靠了过去,之前他还有恃无恐,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同了。

“啊,曾经见过一次。大人,这个男人是宽政大狱的遗孤。”没有了头上那顶笼帽,胧的真面目被揭开。银色中短发,发梢微卷,目光阴冷。

宽政大狱的遗孤?‘鸣子’双眼微眯,这个说法他之前并未听过。

攘夷战争……刚刚开国时,不懂政事的武士们将幕府称为卖国贼,当时世间流行着攘夷风潮。幕府担忧与天人间的关系恶化,于是对武士们实行了镇压。自那以后,国家便陷入了漫长的内战状态。随着战争变得长期化,天人们打着协助镇压动乱的名号开始干涉国家内政。讽刺的是,主张驱逐天人的攘夷运动却成了天人势力抬头的好借口。然后,在天道众的指挥下,幕府施行了一场堪称世纪壮举的大扫荡,这便是宽政大狱。

那些煽动策划攘夷活动的激进分子,甚至连贵族都不放过,全部视为扫荡对象。通过这样斩草除根的狩猎,攘夷运动终于开始急速衰退。

“大人,那些武士并没有就那么完蛋。尽管失去了领导人的武士们一个接一个的弃剑而逃,却有一群人,为了从大狱中夺回某个人物而揭竿而起。那便是……被称为最后的攘夷志士的,这个人和他的伙伴。”

“忤逆苍天的大罪人,恶贯满盈的恶徒,吉田松阳;那些人便是为了夺回老师,而选择持剑的他的徒弟们。”

吉田松阳的情报哪怕后来详细探查,也只能找到关于他曾在乡下教导儿童剑术及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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