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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领着陈南山出去逛了。

街上都沾上节日的喜庆,树上挂着灯,一些大红灯笼也有序的挂上了桥头。虽然今天是年三十,但在外面逛街的人依旧很多,陈南山他们没有坐车,步行去了当初母校。

再回来时,林母的菜处理的差不多,只等着炒菜了,而程知行和他父母恰巧这时赶了过来,于是陈南山跟着林苏去接人,嘴甜的叫了叔叔阿姨。正在厨房的林母也走了出来,和程父程母打招呼,并介绍陈南山给他们认识。

后面的事就是两个妇女一起做年夜饭,两个中年男子在书房切磋棋艺,至于三个同辈的则留在客厅看电影。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林苏就跑到房里拿了副扑克,三个人开始斗地主,输了的人帖长条。

陈南山的牌技还行,不至于输,但林苏就明显不行了,才开始没多久,脸上就帖了不少长条。陈南山看林苏这样,没忍住笑,而林苏看到陈南山在笑,发誓下一局要赢回来。只是陈南山对林苏有没有赢倒没多少印象,却记得在林苏说了这话后,坐在他旁边的程知行开始放水,且放水严重。

他扫了眼程知行,看到他的视线一直黏在林苏身上,嘴边噙着浅浅笑意,至于林苏则玩的毫无形象,时不时的还会爆粗口。陈南山垂眸,不再自虐般的去看程知行的深情眼神,跟着他开始给林苏放水。

游戏过半,陈南山和程知行也或多或少的帖了长条,相反最开始一直输的林苏倒是帖的最少的了,林苏心情好,哼着歌去洗手间了。陈南山看着林苏的背影,没忍住笑了起来,眼里挂着浅浅笑意。

“谢了。”

陈南山侧头,看虽然也被帖了好几张长条、却依旧眼里带着笑的程知行,回了句,“没事。”

他和程知行不熟,所以能聊的话题不多,现在坐在这说两句话还是因为林苏,所以陈南山不觉得他们俩还能有话说。却不想他们不仅聊了,还是程知行主动挑起的话题,他说,“你们会在一起的。”

陈南山略微挑眉,诧异于程知行的态度,他心中觉得好笑,不明白他自己都没信心了,怎么旁人还这么笃定。陈南山礼貌的笑了笑,没有接话,他不想多聊跟贺秋鸣有关的话题,那天上午的一场大火,用光了他对贺秋鸣有的所有情绪,以至于后面的日子里,他连对谈起贺秋鸣的事都觉得时间欠奉。

程知行也没做其他解释,看陈南山这样,他好牌,也不再开口了,一心等林苏回来接着玩。

后面又玩了好些局,外边夜色渐起,屋内饭菜飘香,大伙儿招呼着吃起了饭,热闹非凡。陈南山坐在最旁边,虽然这一屋的人和他都没有血缘关系,但现在他感受到的温暖也都是他们给的,如果林苏没来,如果他没跟他一起回林家,那他现在必定是孤零零的呆在他那个房间里,怕也不会做饭,点一餐外卖解决年夜饭。

现在就好多了。

虽然两家父母都认同了这段感情,但是每年过年,林苏和程知行还是分开来的,不会跟着去对方亲戚家拜年,因而吃了饭没多久,程知行他们就要离开了,毕竟大年初一还有好些事要忙。

林苏跟着程知行一起出去了,想来等会小俩口还要出去逛,林母没说什么,只让林苏早些回家,因为明天还有的忙。

林父林母看了会春晚就回房睡觉了,离开前林母还叮嘱陈南山,让他别看太晚,早点睡对身体好。但陈南山还是在客厅坐到十一点多,准备等林苏回来再睡觉,只是他没等到林苏的人,倒是见了他的微信,说他在程知行家歇息了,明早再回来,让他帮忙打个掩护。

大过年的,意义非凡,小两口自然难舍难分,不回来也正常。陈南山回了个好,关了电视回林母给他准备的房间了。

陈南山没开灯,抹黑走到床边躺下,睁着眼望天花板,哪怕什么也看不见。手机被他刚到枕头边,一直闪个不停,微信消息不断,陈南山拿过手机解锁,打开微信,入目的即是一片群发祝福。

他先是回了那些私戳的祝福,然后在清一色的群发祝福里找了几个关系还行的,也回了几句祝福话,然后就把手机丢一边不看了。

今天跟林苏回初中,熟悉的场景让他想到了许多被刻意忘记的细节,也正是这一次回去,陈南山才发现,对于和贺秋鸣的事,他记得好清楚。而学校里的好多地方,都是当年和贺秋鸣一起走过的,甚至当时的那些景象还能浮现在他眼前,仿佛就在昨天。

只是这些都不是让他最受不了的,最直击陈南山心的,是跟着林苏回当年上课的教室,他瞥见他从前常坐的座位,一些往事蹭的窜入他脑海。

纵使过了十年,期间教室可能翻新数次,但是陈南山还是在窗户框底找到了他以前留下的东西。

当年班上不知怎么就流行起算缘分,把自己的名字和心上人叠加,年龄大的开头,取个位数,最后得出一个两位数,即为彼此间的缘分,数字越大者,就越有缘分,能够地久天长。

当时班上一群人在玩,下课教室里响起的也是各种关于缘分的讨论声,林苏也在玩。只是林苏不算爱情,在算友情,每每得出来的数字都不太让人如意,陈南山坐在他旁边,对林苏这种行为不屑,说这是假的。

然而在班上人都午休后,陈南山就抽出了草稿本,拿出笔,埋头写下贺秋鸣和他的名字,按照从林苏那听来的规则,一点一点相加,想快点得出最后那个数字。只想越算陈南山眉头皱的越紧,中大小的排列顺序,不用再算,陈南山就能知道最后那个数字不会太大。

陈南山把笔一摔,轻哼一声,把草稿纸揉成一团,丢到了课桌里,没忍住嘀咕,“瞎瘠薄玩意毁我感情,”他趴在桌子上,准备睡觉,“老子和贺秋鸣那可是天定姻缘。”

哪里是区区小游戏能比的。

那以后,陈南山对这种突然流行起来的玩意更加不齿,有时候看到别人算出了高分,还会冷哼一声移开视线,然后又在本子上算好几次,甚至还换了顺序,但算出来的结果总不让他满意,于是陈南山又恼火的很,就会给贺秋鸣发消息找安慰。

过了一段时间,班上又开始流行另一种游戏,就是把喜欢的人的名字刻在手上,因为学生不可以纹身刺青,班上同学就拿玩具小刀,生生的在手臂上划出红痕,不出血都有点疼,保持不了多久,却也是片刻的浪漫,一时被许多陷入热恋的小情侣推崇。

而陈南山因为怕疼,自然是不会这样做的,他只是在不同的课上,抽出那么几分钟,拿着个圆规,在窗户框底,一笔一画的划出贺秋鸣的名字,端正整齐,还拿笔描黑,一目了然。

那是属于他陈南山的浪漫,也是属于他陈南山的世界,学习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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