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夜黑风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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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场的条件总是不能同宫中相比,纵然是铺陈了不少的被子,床榻依然发硬。睍莼璩晓

随着起伏的律动,床榻上的木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夜色中,让人羞红了脸。

水晶珠帘上的珠子被切割成规规矩矩的多面体,每一面都光滑平整的让人挑不出一点瑕疵,折射出清冷的月光,倒映着两具紧密纠缠在一起的躯体,雪白的皮肤隔着薄纱若隐若现,静静的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唔...北棠妖..”

雪白的肌体一阵轻颤,双臂揽着他精壮的腰身,传来淡淡的娇喘熹。

琉璃色的眸子里染上浓浓的***,轻细的吻一点点描摹着她的轮廓,略带薄茧的手指顺着小腹一点点向下探去,微湿的舌头舔吻着香软之上的花蕾。

“挽挽..”

虞挽歌缓缓睁开流转着水波的眼,只觉得腰好似要折了一般,两腿酸软的已经提不起半点力气,可身上的男人却依旧不知疲倦的耕耘着靴。

还未反应过来,腿再次被打到最后,虞挽歌眼中少见的闪过一抹慌乱:“北棠妖...”

话还未来得及说完,北棠妖腰身一沉,又是一阵有力的撞击,虞挽歌咬着唇,红了眼,只觉得每一次撞击都足以摇散了她的骨头,精致的指甲扣着他的腰身,留下一排排月牙的痕迹。

腰间垫着一方软枕,枕上的刺绣摩擦的她的皮肤生疼。

黑夜中,一双琉璃色的眸子微红,注视着女子玲珑的身段,仿佛化身豺狼的猛兽,浅淡的眸子被那一寸寸雪白惹红了眼,一点点吻过灼热的薄唇,灵活的舌在唇上打着转。

北棠妖只觉得自己有些失控,所有的隐忍和坚持,在这一刻,都溃不成军,所有的耐心和冷静也在这一刻,化作西风,散至南天。

瞧见他那饱含着***的目光,虞挽歌转过了头,心头发颤,平生再一次对一个词有了深刻的认识,兽性大发,大抵如此。

不满她的不专心,咬着她的唇,毫不迟疑的占领城池,同时展开有力的冲刺。

肌肤一寸寸滚烫,在他的唇瓣下一点点染成绯色,喘息愈来愈重,终究是发出淡淡的嘤咛,平添了几分暧昧。

听着那抑制不住的淡淡嘤咛,北棠妖的薄唇勾出了一道好看的弧度,在虞挽歌耳边轻洒着淡淡的热气,夹杂着他身上清冽的香:“挽挽..”

长长的睫毛轻轻眨动,染着两滴细小的水珠,如蝉翼一般,在期待中缓缓睁开,看向面前妖精般的侧脸。

“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不等虞挽歌反应过来,北棠妖已经从她身体里退出,变换了姿势,再次探到她的腿间。

虞挽歌拒绝配合,两条修长的*合的没有一丝缝隙,曼妙的曲线看的北棠妖几欲***,轻声哄道:“挽挽,乖...最后一次...”

虞挽歌始终抿着唇,闭着眼,态度坚决,也不说话。

北棠妖只觉得腹下一阵邪火,发不出去,压抑许久的情愫似乎都在这黑夜中不安分的迸发出来。

将头埋在虞挽歌的颈窝,一点点向下游走着,锁骨上的疤痕因为悉心的调养已经淡去了不少,两片香软亭亭玉立,探手握去,正是合了他手掌的尺寸,顿时让他心情一片飞扬。

虞挽歌抿着唇,不为所动,可心中暗骂着牲口!他的发丝柔柔软软,随着他的动作,划过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酥酥麻麻,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再次嘤咛出声。

北棠妖的额上渐渐浮起细密的汗珠,身下依然滚烫着,将虞挽歌的小动作收在眼底,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

渐渐的,困意袭来,虞挽歌有些昏昏欲睡,而就在这时,身下再次发起一阵猛烈的撞击,生生将她的困意震碎到九霄之外。

“唔...轻点..”

瞬间清醒的虞挽歌,红的眼,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哭腔,北棠妖,你这个牲口!

“恩?你说什么?”又是一次大力的冲击,深深浅浅的律动着,时深时浅的不安分着,北棠妖不依不饶。

虞挽歌只觉得再无半点招架之力,微红的眼圈与平日有着不一样的风情,整个身子软的几乎要陷在了床里,三千青丝随意的散乱在床上,同他的纠缠在一起。养龙

见着她咬破了唇瓣,也未开口,北棠妖心头升起不满来,一口衔住那浅粉色的花蕾,牙齿轻轻撕咬着,打着转,摩擦着,待到唇齿累了,身下便是交替着如此,浅浅的探入,深深的贯穿。

终是让虞挽歌轻颤起来,将头埋在她的胸前,随着这妖娆的颤抖,胸口的两片香软轻轻摩擦着北棠妖的脸颊,让他只觉得好似腾云驾雾,欲仙欲死,整个人都亢奋起来。

身下的火热越发膨胀,北棠妖腰身一沉,再次全力贯入。

“唔...我不行了。”虞挽歌终是颤抖着无声的哭了起来。

北棠妖没有马上停下动作,轻吻过虞挽歌脸上的泪珠,头埋在她颈窝处,轻声道:“你说你利用我,我总该要取些筹码才对。”

虞挽歌噙着泪花,一拳打在北棠妖胸口:“你去死!”

北棠妖抓住她白嫩的拳头,放在唇边吻了吻,却再次律动起来。

咬着唇瓣不肯开口,可最终一串串嘤咛还是融入了夜色,成为最美的音符。

最终,虞挽歌哭着求饶声中渐渐昏睡过去,北棠妖起身帮她洗净身子,换上一身天青色的亵衣,塞好被角,轻吻了吻她的眼,这才转身去收拾自己。

不是他索求无度,只是时时刻刻的禁锢压抑的他快要发疯,平日里相见倒是不少,却偏生连多看一眼都是禁忌,不止如此,还要忍受皇帝老头将她揽在怀中,想起他拉着她手的模样,他就有提刀砍了他的冲动。

穿戴好衣襟,连袖口的一丝褶子都抚的平顺,走到床边,最后看了看熟睡的女子,转身掀起帘帐的一角,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发出一阵阵狼嚎,天上的月里藏着两道阴影,透过树木的枝桠投射在林间,西风凛冽,凭添几分肃杀,却依旧掩盖不住这一室香艳的气息。“少主。”

穿行在空无一人的漆黑街巷,苍镰从暗处现身,如鬼魅一般漂浮在北棠妖身后。

“说。”

“是江不寿之女将鱼儿。”

北棠妖止住了步子,站在原地没有再走,脸上的柔情渐渐散去,一双清浅的眸子比月色还冷。

苍镰双膝跪地,头埋的极低:“红柳被控制,所以背叛少主,其余三人,两人已死,被红柳替换成别人,一人投靠了红柳。”

“很好。”北棠妖幽幽的声音,泛着寒气。

苍镰将头埋的更低,因着这逐渐扩散开来的杀气而颤抖,少主在鱼儿身边安插监视的至少有四人,红柳为首,定期汇报鱼儿的情况,可眼下,两人身死,两人背叛,发生这等大事,他竟一无所知。

“属下失职,请少主责罚。”

‘嘭!’一声,苍镰重重的撞击在不远处的一颗树干上,满树的叶子哗哗作响,随后,苍镰重重的摔落在地。

吐出一口鲜血,一手捂着胸口,苍镰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知道,这次主子是真的怒了,重新跪在北棠妖面前,单手撑地不语。

宫内的神龙宗人都是受他管辖,可却因为他的失职使挽妃几次受到性命之忧,难辞其咎!

‘嘭!’

苍镰整个人再次飞了出去,直接砸在了远处的一堵矮墙上,本就不大结实的矮墙,瞬间零散成一地砖泥,发出轰隆的响声。

因着这声动静,不少休息的百姓纷纷点亮了油灯,偶尔发出嘎吱嘎吱的木板声和轻悄悄的脚步声,似乎正顺着门缝张望。

“爹,咱家的墙咋塌了..”

话还没说完,孩子的嘴就被紧紧捂上了,老汉紧紧的捂着孩子,颤抖着站在门内,看着月色下寂静而立的那道身影,吓的浑身哆嗦个不停。

从老汉的角度看去,男子的长发无风自动,皮肤是他从未见过的雪白玉色,就像是那从画里走下来的一般,双眸呈月辉之色,近乎透明,微垂着的眼睑可以清楚的看见每一根睫毛,娇艳的唇好似刚刚痛饮过鲜血,只待那双眸子一睁开,便是妖精活了过来。小鬼战队之朝战

老汉重重的咽了口吐沫,怀里的孩子还是忍不住出声:“爹,那人真好看,不会是鬼吧...”

嘭的一声,老汉一个战栗,依着墙的铲子倒了,把他吓的不轻,再次紧紧捂着孩子的嘴:“狗娃啊..不要乱说话啊...”

一句话被说出无数个颤音,却没有阻止苍镰再次跪在北棠妖面前。

他知道,这次自己是犯了大忌,哪怕是自己的疏漏造成主子夺嫡失败,也不会有这一次来的严重。

北棠妖没有说话,冷冷的扫过他一眼,一双眸子冷的像冰碴,不知道的怕是会以为是从广寒宫上搬下来的寒霜剑,带着直剜人心的杀意。

苍镰浑身绷的笔直,缓缓闭上眼,握着刀的手不停的颤抖着,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死亡距离他是如此之近。

北棠妖却不再看他,只留下一道身影消失在他眼前。

苍镰浑身一软,再次喷出一口血来,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腰间的佩剑也随之铿鸣了一声。

缓缓停在西厂门前,守门的太监脸白的像是纸人,手扶着佩刀,来回巡视,纵然夜色过半,却依然没有丝毫的倦意,一个个的眼睛里都冒着森然的绿光,似乎只等着有不长眼的前来惹事。

“什么人!”

才刚刚站定,守门的太监就发现了北棠妖的踪迹,走近一看,顿时大惊,齐齐跪地:“奴才参见九殿下。”

北棠妖没有理会,径直走向西厂院内,跪地的太监纷纷撤向两侧,让出一条路来。

随着北棠妖的到来,黑漆漆的西厂里一盏接一盏的明灯亮了起来,一架架火盆烧的极望,迅速穿戴好的西厂统领身后跟着一大堆人,皆是迈着最大的步子,迎面跑来,身上的披风随之飘动,步伐间却不显丝毫溃乱。

“奴才参见九殿下。”

“人呢。”

“押在地牢。”

话落,西厂统领便躬身在前面带路,其余的人一个个也都默不作声。

‘哐啷’一声,地牢的锁被利落的打开,一个个蓬头垢面的人皆被惊醒,缩在角落里,抱成一团,至于那些动不了的,紧闭着眼,只恨着自己为何还没死掉。

旁的监牢,狱卒一动,人人皆是扒着栏杆探头,只盼着有什么好消息,又或者送来几个短命鬼?

可是西厂不同,被关在西厂中的人,只巴不得这开锁的声音永远不要出现,因为每一次开锁,都意味着无数人的痛不欲生。

黑黢黢的监牢同太监们抹了面粉般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而让众人最为侧目的则是平日里趾高气扬的统领,此刻正躬身走在华服男子的身侧。

一双双眼睛落在北棠妖身上,却没人敢出声,哪怕是蚊子般的窸窣声,都没有。

因着是北棠妖亲自要的人,所以鱼儿被单独关在一间监牢,除去被带来时太监在她肩头留下的爪印,倒也算是平安无事。

此刻的鱼儿正双手抱着头,埋在膝盖里,浑身哆嗦个不停,只在这里半日,她的精神就已经快要崩溃,听着那一声声凄厉的嘶吼,看着那一幕幕皮开肉绽的血色,她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一阵整齐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她不敢抬头,她怕,她怕她会成为下一个被扎成靶子的人,更怕她们把她丢进油锅里炸。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无论是父亲,还是哥哥,都告诉她,地狱不再冥界,而在人间。

一双滚着云纹金边的靴子缓缓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上面璀璨的蓝宝石看起来有些眼熟,不染纤尘。

随后,一双双西厂太监特有的长靴也纷纷停下,鱼儿的心开始颤抖个不停。

北棠妖没有说话,身后的太监们便无人开口,不似寻常监牢里的奉承拍马,这里,俨然一切有序。

鱼儿压抑住心中的恐惧,缓缓抬起头来,当目光触及那俊美的脸庞,泪水瞬间喷涌而出,一下子冲了过去,紧紧抓着监牢的铁栏杆:“九殿下...九殿下..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鱼儿的手探出铁栏,抓住了那乳白色的衣襟,眼含泪珠:“九殿下...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不想挽妃娘娘赢罢了..真的没有想过伤害她...”老掉牙的恋爱史

北棠妖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旁的西厂统领却是将鱼儿的话记在心头,挽妃。

“本宫倒是不知西厂的条件如此之好。”

北棠妖幽幽的开口,惊的一众西厂太监齐刷刷的跪下:“奴才该死。”

缓缓抽出一名太监腰间的佩刀,银色的寒光在昏暗的地牢里显得格外肃杀。

西厂统领心头一紧,强迫着自己稳住心神。

‘刺啦’一声,被鱼儿抓着的衣襟就这样,被他割去。

地牢里的喘息声一瞬间重了不少,明显是这些太监活了过来。

将手中的刀扔在地上,穿过一众太监:“把她带刑场上来。”

西厂统领动作极快,两名太监迅速押着鱼儿跟在了身后。

“九殿下饶命...九殿下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寂静的监牢里只有鱼儿哭着的求饶声,旁人却是悄悄松了口气。

北棠妖看着被削去的衣角,有些不舍,今个挽挽穿的劲装可就是白色勾着金边的呢,如此倒是少了一件好衣裳。

鱼儿很快被扔在了地上,爬着上前,想要抓住北棠妖,却被西厂统领一脚踢在了胸口,直接摔了出去。

两名太监搬上一张八仙椅,上面铺就着整张白色狐裘,另外两人提着火炉站在了北棠妖身侧,防止地牢里阴暗的湿气惹的他不悦。

缓缓落座后,北棠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鱼儿身上。

对上那双浅淡的眸子,鱼儿从灵魂深处生出一股恐惧,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一滴滴落在地上:“九殿下..鱼儿都是为了你啊..鱼儿都是为了九殿下,才会这么做...”

“哦?”

男人终是吝啬的吐出了一个字,却让鱼儿好似看到了生的希望。

“鱼儿是为了九殿下才这样做的,鱼儿真的没想过谋害挽妃娘娘,眼下皇位之争越来越激烈,鱼儿只是想帮九殿下尽一份绵薄之力。”鱼儿一双眼睛瞪的极大,虽然惊恐,脑筋却是转的极快的。

见着北棠妖勾唇不语,鱼儿咽了口吐沫再次道:“殿下,您要相信我,鱼儿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挽妃娘娘,鱼儿只是为了嫁祸给慕仁将军,帮您除掉太子,否则鱼儿大可只在箭尖上淬毒,根本不会在也在箭身上淬毒...”

北棠妖依旧只是淡淡的看着,似乎没有丝毫开口的意思。

“借助挽妃娘娘也是情非得已,眼下挽妃娘娘是陛下的心头肉,若是这箭矢是针对挽妃娘娘的,一切就合情合理,陛下一定会认为是皇后嫉妒挽妃娘娘独占圣宠,所以才会让慕仁将军进行刺杀的,依照挽妃娘娘的受宠,陛下一定不会轻饶慕家,九殿下..鱼儿真的只是为了您...”

任凭鱼儿说的口干舌燥,北棠妖也始终没有开口,只是当她提及起刺杀一幕时,目光更浅了一些,倒映着明暗的烛火,闪烁着诡异的光。

鱼儿紧紧抓着自己的手指,睁着一双微圆的眼睛,看起来十分无辜,说话也开始带起了哭腔:“鱼儿只是想借助挽妃娘娘帮个忙,即便是挽妃娘娘真的中箭,鱼儿手中有解药,所以挽妃娘娘是绝对不会有事的,鱼儿是真的没想过要害挽妃的...”

鱼儿的话说的他心烦,一口一个挽妃娘娘,时时刻刻在告诉他挽挽是北燕帝的女人。

不过不得不承认,鱼儿是极聪明的,短短时间,就找来了合情合理的理由,只可惜,伤害挽挽的,他不接受任何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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